散文抒情散文

描写向日葵的抒情散文文章

2017-05-03 本文已影响324人  Admin

  向日葵从不抱怨和嫉恨,也不喧嚣和张扬,始终向着太阳微笑,高高昂起的花盘和向外舒展的叶片,就算是在破败间凋谢,也迸发出潦倒的艳丽,无声地记述着太阳的辉煌。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向日葵的抒情散文文章,供大家欣赏。

  描写向日葵的抒情散文文章:向日葵

  车渐渐驶近,你喜欢你兴奋,大家都想起了梵高,朋友说停车照相吧,这么美丽这么灿烂的向日葵,我们也该作一回向阳花儿了。

  秘密就是在那一刻被突然揭开的。

  太阳西下,阳光已在公路的西侧停留了整整一个下午,它给了那一大片向日葵足够的时间改换方向,如果向日葵确实有围着太阳旋转的天性,应该是完全来得及付诸行动的。

  然而,那一大片向日葵花,却依然无动于衷,纹丝不动,固执地颔首朝东,只将一圈圈绿色的蒂盘对着西斜的太阳。它的姿势同上午相比,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它甚至没有一丁点儿想要跟着阳光旋转的那种意思,一株株粗壮的葵下笔挺地伫立着,用那个沉甸甸的花盘后脑勺,拒绝了阳光的亲吻。

  夕阳逼近,金黄色的花瓣背面被阳光照得通体透亮,发出纯金般的光泽。像是无数面迎风招展的小黄旗,将那整片向日葵地的上空都辉映出一片升腾的金光。

  它宁可迎着风,也不愿迎着阳光么?

  呵,这是片背对着太阳的向日葵。

  你在那片向日葵林子里久久徘徊,你抚摸它丝绢般柔润的花瓣,你摇晃它毛绒绒青绿色的枝干,你抑望枝头上那饱满的褐黄色果盘,你围着它不停地转圈,揉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望着太阳,生怕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那众所周知的向阳花儿,莫非竟是一个弥天大谎么?

  究竟是天下的向日葵,根本从来就没有围着太阳旋转的习性,还是这天山脚下的向日葵,忽然改变了它的遗传基因,成为一个叛逆的例外?

  或许是阳光的亮度和吸引力不够么?可在阳光下你明明睁不开眼。

  难道是土地贫瘠使得它心有余而力不足么?可它们一棵棵都健壮如树。

  也许是那些成熟的向日葵种籽太沉重了,它的花盘,也即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东西,它们就不愿再盲从了么?可它们似乎还年轻,新鲜活泼的花瓣一朵朵一片片抖擞着,正轻轻松松地翘首顾盼,那么欣欣向荣,快快活活的样子。它们背对着太阳的时候,仍是高傲地扬着脑袋,没有丝毫谄媚的谦卑。

  那么,它们一定是一些从异域引进的特殊品种,被天山的雪水滋养,变成了向日葵种群中的异类?可当你咀嚼那些并无异味的香喷喷的葵花籽,你还能区分它们么?

  你无法向它诉说你的惊奇,你茫然你沉吟,你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你胡乱猜测:也许以往所见那些一株单立的向日葵,它需要竭力迎合阳光,来驱赶孤独,权作它的伙伴或是信仰:那么若是一群向日葵呢?当它们形成了向日葵群体之时,便互相手拉着手,一齐勇敢地抬起头来了。

  它们是一个不再低头的集体。当你再次凝视它们的时候,你发现那偌大一片向日葵林子的边边角角,竟然没有一株,哪怕是一株瘦弱或是低矮的向日葵,悄悄地迎着阳光凑上脸去。它们始终保持这样挺拔的站姿,一直到明天太阳再度升起,一直到它们的帽檐纷纷干枯飘落,一直到最后被镰刀砍倒。

  当它们的后脑勺终于沉重坠地,那是花盘里的种籽真正熟透的日子。

  然而你却不得不也背对着它们,在夕阳里重新上路。

  天山脚下那一大片背对着太阳的向日葵,就这样逆着光亮,在你的影册里留下了一株株直立而模糊的背影。

  描写向日葵的抒情散文文章:向日葵的影子

  小时候,我家院子里种的向日葵夭折了七、八棵,秋天只剩下一棵高大的老向日葵。它长到两米多高,好像一根绿色的电线杆子。为了帮助牧区的亲戚找到我家,我妈用蒙古文写信告诉他们“院子里长了一棵特别高的葵花”。

  我常常趴在窗台看这棵向日葵,它的躯干如同拧满了筋,筋外的绿皮生一层白绒毛。向日葵扁平的后脑勺也长满了筋包,原来像小舌头一样的黄花瓣枯干之后仍不凋落,萎在脸盘子的外圈。它的叶子如一片片手绢,仿佛想送人却没送出去,尴尬地举在手上。

  向日葵的伴侣是它的影子。我家的小园子在秋天已一无所有。地上只剩下灰白色的泥土。土被连续的秋雨冲刷出一层起伏的花纹,似干涸的河床。立于院子中间的向日葵的影子如长长的黑色表针,从早晨开始缓缓地转动,仿佛探测园子里的土壤下面的秘密。我们这个家属院的地里有许多秘密。春天,各家种园子翻地翻出过日本刺刀,还有人的骨头。按说,翻地只翻一铁锹深,翻出来一些东西就不应再翻出来新东西了。但我们家属院年年春天翻出来新东西,这些东西仿佛年年往上长,最多的是人的肱骨和胫骨。有的人家把翻出的骨头捧子顺条堆在松木栅栏边上,仿佛炫耀他家的财富,那个时候的人真愚昧。我们跑到各家看这些骨头。有的小孩腰扎一根草绳子,把骨头别在腰上,到街里闲逛。这个小孩后来失踪了。

  我总觉得向日葵的影子底下会有什么秘密。骨头不算秘密,虽然有人说骨头们每天会从地底上往上长一点,春天长到地面,它们要长出来。如果不翻动,骨头也许长出白枝白叶,也许红枝红叶,不一定。有人说这些骨头的宿主乃有冤魂,我沿着向日葵的影子往下挖一条细细的深沟,把土掏出来。这样,向日葵影子的细长身躯与大脸盘子就镶嵌在沟里。我见此很欣慰,如果蹲下看,地面已看不到向日葵的影子了。这是多好的事,我藏起了向日葵的影子。

  万物和它们的影子应该是两回事吧,东西是东西,影子是影子。向日葵影子的生活是在模仿向日葵,为它剪裁一件透明的黑衣,追随它,须臾不得离开,直至黑夜来临。向日葵的影子没想到它竟掉进了沟里。我在向日葵的东面和西面挖了两条沟,都很细。西面的沟更长。太阳落山时,向日葵的影子掉进这条沟基本上爬不上来了。我一看到此景就想笑,这是它万万没想到的事情。黄昏的光线从辽河工程局家属院包括更西面的体育场和卫校方向的天空奔涌过来,几乎一点阻挡都没有。向日葵拖着一根影子的尾巴朝夕阳跑,过一会儿,慢慢的,影子中计了,它掉进了沟里,我在沟上面盖上早已准备好的草。看到没有,向日葵的影子消失了,它是世界上唯一没有影子的向日葵。虽然它老得豁掉了牙齿——它脸盘上的瓜籽被喜鹊偷啄了很多,像豁牙子的老人。但它摆脱了影子该有多么轻松。房子和杨树都倚靠在自己沉重的影子里,房屋的影子由于沉重而倾斜。杨树的影子甚至在模仿杨树的断枝,像取笑它一样。

  向日葵在自己的影子里站立,它在影子里站高、变矮、影子是它对往事的回忆。蚂蚁在向日葵的影子爬,如同检查它的身体,或者说正把它的影子拆掉,搬到各个地方。每次我从窗台看到向日葵,它如同拄着拐杖的老将军,它离不开那根拐杖,拐杖就是它的影子。

  向日葵的奇特在于把那么多种子结在自己脸上,它的大而圆的脸仿佛在笑,长时间凝视太阳却不会造成日盲症。然而它的脸上堆满了子女,多到数不过来。它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它的子女在它脸上铺设了一座团体操的广场。蜜蜂般的花蕊脱落,向日葵的脸上布满黑色带白纹的瓜籽。它们被称为瓜籽,然而跟瓜没关系。瓜籽们等待阅兵的口令。它们的横列已经齐得不能再齐,纵列更整齐,每一个肩膀都靠在一起。“正步走”的口令在哪里?瓜籽们等待大喇叭传出这个口令。但没有,然后向日葵的头颅就低了下来,像所有罪人。那时候,盟公署家属院有一半的人是罪人,他们白天去单位低头请罪,回家的路上也不敢抬头。向日葵的头颅越来越低,它终于看到了地上的影子。影子里面有什么?为什么会有一个影子,向日葵仔细查看,脸盘子越来越低。

  描写向日葵的抒情散文文章:奶奶的向日葵

  夏日的最后一抹斜阳从村口那株高耸的银杏树枝丫间掠过,厝坪仔园地里向日葵的脸红了,红得由紫而黑。

  奶奶肩上挑着一担松毛,从银杏树下走过,踩过一段泥泞的小田埂,再踏上几级石头台阶,便来到了栽种向日葵的园地厝坪仔。

  厝坪仔那位置原来是太爷在世时亲手修建的一座小木屋,坐北朝南,与榨油坊相邻,作为平日榨油和碓米的管理及休憩之场所。后来到了大爷手上时,因年久失修,木屋倒塌。爷爷觉得榨油坊与水碓离家也近,不必重新修葺木屋,干脆清去堆积在院内的残砖破瓦,腾出一块坪地。奶奶把这块围墙内的坪地叫厝坪仔,在厝坪仔里种上了各种瓜果蔬菜。

  厝坪仔四周的院墙不高,一年四季的阳光都可照射到,院内的各类植物长势旺盛。我每次在溪边的土坪上玩耍时,抬眼眺望厝坪仔,三棵高出院墙的棕荬树与那棵扎根在墙基石缝中的山苍子树,一摇一摆地在风中招展。

  奶奶每年都在厝坪仔中的园地四周种上一圈的向日葵。

  奶奶说向日葵的一身全是宝,除了葵花籽可用以直接食用之外,向日葵的其他部位也都是治疗各种病痛的好药材,根可治胃病、茎可祛火利尿消炎、髓可透麻、叶与花瓣去毒、花盘降压,等等。奶奶如数家珍般地一一念叨而出,同时教我怎么用量、如何配方。我不耐烦地问奶奶,您自己都如此清楚了,干嘛还要我记住这些药方子呀?!奶奶看了我一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那时候,我最感兴趣的还是秋天里熟透的葵花籽。当奶奶将厝坪仔的几十棵向日葵砍下时,向把花盘从茎部摘下,挑回家中的后园子里曝晒。我不断地从向日葵的花盘上抠出一粒粒饱满的葵花籽,往嘴巴里送。奶奶阻拦着我说,生的葵花籽吃了会上火的,不能多吃!我生气地瞪了奶奶一眼,嘴里嘀咕着,这么小气!不吃就不吃,我去找李子吃。于是我便跑去园里的李树下,看是否能够找到树上熟落的李子。那时候,后园子里长着一颗李子树,高大无比,初秋季节枝头挂满累累硕果。苦于无法攀爬采摘,我只好时常带着两个妹妹在树下寻找树上熟透而自然掉落的果子。

  想必真如奶奶所说的上火,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双眼肿痛,泪流不止。奶奶把我拉到跟前,看了看我的眼睛,说,我熬一碗汤你喝下便没事了。说着,跑去厝坪仔砍了一段向日葵的茎,切成一寸长的模样,洗净熬汤,配入一小粒冰糖让我喝下。次日一早醒来,发现我的双眼明亮如初。我对奶奶说,奶奶,您熬的汤果然管用!

  记得有一次,邻居爱金婶婶火急火燎地跑来找奶奶,说她家的小孩正在出麻,已经两天多了还没有出透,问奶奶应该怎么办。在老家,长麻疹叫为出麻。太奶奶是村里的接骨医生,也懂得一些乡村常用的偏方,奶奶自小跟随太奶奶长大,耳濡目染,也就成了村里的半个土大夫,村里人家得了疑难杂症,很多上门来找奶奶寻方问药的。

  奶奶听了爱金婶婶的话,说,出麻不透,别急,我这就去给你拿草去。在老家,药经常被叫做草,有草吃,就是可以治疗,没草吃,就是无药可治。

  不一会儿,奶奶从厝坪仔取回了一把草药,交给爱金婶婶,并反复吩咐说要趁草药的鲜劲,细火炖一个时辰,分三次给小孩喝下,当晚便可透麻。爱金婶婶接过草药,连声道谢。

  次日一早,爱金婶婶提着八个鸭蛋登门致谢奶奶,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奶奶说,小孩出麻不透,如不及时催透,有生命危险。我问奶奶那把草药是什么,奶奶笑着说,是向日葵茎中的髓,另加一把么什菜。在老家话里,么什菜就是芫荽。

  向日葵的花盘在后园晒了三四日,奶奶用一个洗衣锤来敲打花盘,花盘上的葵花籽噼噼啪啪地掉落在下方的苈栳中。奶奶铺平苈栳中的葵花籽,再晒上两天,葵花籽完全干透,便收入米仓中。平时家里要是来客人,奶奶都会从米仓里掏出一碗葵花籽,用盐水洒着炒,又香又酥的盐炒葵花籽是一道奶奶招待客人的美味食品。逢年过节,我们家里也总是有这道摆在桌子上的可口美食。

  那年奶奶与爷爷一道去建瓯看叔叔,叔叔当时在建瓯的大沅与水北一带做建筑房屋师傅,往往一去就是一整年。那时候从屏南去建瓯,没有直通的班车,大都是从古厦搭乘班车到岭下村,然后靠步行途经迎头坑通往建瓯。奶奶听说迎头坑一带山高路陡,解放前是土匪山寨出没之地,如遇大雨,山道可能被山洪冲毁,将无法正常通行。所以,奶奶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奶奶为了驱除路途的乏味,也随身带去一大袋的炒好的盐葵花籽。还好,路上一切正常,爷爷奶奶当天暗边便到达了叔叔所在的大沅村。与叔叔一起在大沅建筑房屋的屏南人有十几个,他们见到爷爷奶奶的到来都十分高兴,围着爷爷奶奶问长问短。奶奶将带去的盐葵花籽分给大家吃,可能是大家太久没有吃家乡的味道,也可能是奶奶的葵花籽的确颗粒饱满、香脆可口,大家吃了都赞不绝口。

  那年冬暝,叔叔的好朋友阿白来家中时,径自向奶奶讨着要吃盐葵花籽,说咱家的炒葵花籽是他吃过葵花籽中最好吃的,颗粒又长又大,使他终生难忘……

  等到厝坪仔里的向日葵茎晒成半干时,奶奶将它们分别绑成几捆,埋在家门前的溪水中,表面用大石头重重压上,让向日葵茎中的髓在溪水里自然腐化。过了两个月,奶奶把向日葵茎从溪水里扒出。这时候的葵茎表面的绿皮已经腐烂一空,看得到洁白的茎体。奶奶立起葵茎,往石头上轻轻一顿,葵茎中间的髓囊稀里哗啦地便全部流了出来。奶奶将洗净的葵茎一字排在门口的井坪上让秋阳曝晒,等完全晒干后收到屋内撇舍中存放。等到冬暝做番薯米时节,这些葵茎就是奶奶用来早出晚归时照明的火把材料了。

  奶奶说,干葵茎做成的火把比竹篾的火把更明亮、更耐点,我们家用它做火把已经有了十多年的历史。

  说起这葵茎火把,让我想起了在漈头小学读三年级时候的一件事情。

  我的小学一共读过五处地方。一年级上学期跟随父母在双溪公社山头小学就读,下学期父母调到寿山公社大坪小学,我便跟到大坪。二年级上学期父母调到寿山上洋小学,父母带我转到上洋,下学期又调到太保小学,我则又在太保读完了二年级。三年级回到漈头小学,当时全班有四十几位同学,班里个子最高的阿船,每天都带来精美的手枪玩具,让我们其他同学都羡慕不已。那时,我的堂兄朝京是班长,上课时,他率先站立,大声说“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全班同学也跟着起立,齐声叫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下课时,他又说“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又齐声喊道“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当时,朝京也是班上成绩最好的,他成了全班同学崇拜的偶像。

  下课回到家,我悄悄地问朝京,阿船那么多的手枪玩具是从哪里来的。朝京说,我明天问问他。第二天朝京告诉我,阿船的手枪玩具是从鼎厂的废弃堆里捡来的。朝京还问我,想不想一起也到鼎厂去捡几个?我当即表示同意。于是,我与朝京密谋起去鼎厂的计划,准备当天傍晚吃过午饭后,装作到上溪头土坪玩耍的样子,偷偷带着照明材料前往鼎厂……

  鼎厂位于村东的水尾殿附近,距离村里有一里地,是当时的村办工厂,主要是铸造铁鼎,同时也铸造一些玩具的模具。阿船所捡来的手枪玩具就是鼎厂所丢弃的次品。

  当天傍晚,朝京揣着一盒洋火,我从奶奶的干葵茎堆中挑了两根较短的,藏在腋窝下用衣服遮挡着,与朝京俩人悄悄地朝鼎厂的方向摸去。不巧,当我们才走到婆里厝时,遇到迎面走来的爱金婶婶。可能是爱金婶婶发现了我们的神情带着紧张,便问我们去往何处,我与朝京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爱金婶婶对我们说,天色已晚,不可走远。我点头答应,与朝京继续前往。没料到当我们走到三栋厝门口时,奶奶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上来,不容分说便将我与朝京拉回家。原来是爱金婶婶把我们的行径告诉了奶奶。

  回到家里,奶奶从我腋窝下搜出了干葵茎,问我怎么解释。望着奶奶严肃的神情,我不敢撒谎,将准备去鼎厂捡玩具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奶奶说,你们要去捡玩具也不能晚上去,要知道,鼎厂那地方以前是一个荒凉之处,时常有鬼怪出没,心神不高的人经过那里,经常出现散了魂的事件……

  我不知道奶奶讲的是否属实,当时背地里暗暗庆幸,还好被奶奶追了回来,要是去鼎厂散了魂,那可咋办呀!

  ……

  如今,奶奶去世已二十年,不知奶奶在天国是否还喜欢吃盐炒葵花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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