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亭晚知花
还有一个未完成的念想,浅显迷离疑惑不安,未曾想冒然改变,黯然神伤。
总能想起以前的人,很自然出现在身边,走后却轻易带走我的心绪。
很喜欢把每一件琐碎的小事都说给她听,会和我一起笑一起哭。她出国的日子里,我的眼睛细微红肿,她说每天都要写信,以后还要参加各自的婚礼。
她不负承诺,几乎每天都能收到来信,大约是抱怨是想念是叮嘱。那些日子虽然不见,却也好似从未离开。
回国后,她已十分优秀,说了很多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新奇事物,身边慢慢多出很多的朋友。
我依旧和她说着无关痛痒的小事,她的不耐,并未隐匿起来。
忘却了几时再无联络,过度不留痕迹的干脆与决绝,竟弄丢了她的号码。
唯一余下的是那些每日每夜翻阅的来信,原始的总是善于留存。给她写了一封回信,傍晚步行寄出,途中路过曾与她常去倾谈的亭子,他们和我们那时年纪无差,诉说已然成画,又一朵双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