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睡意的梦,清醒着眼睛
无睡意的梦,清醒着眼睛
——--暴力的黑势力在膨胀
天色,青灰着,阴沉着,象要焚烧一块烟云冷布,脱尽眼底的光。连接阴与冷的青灰色,连绵起来,自有奇异的雨,淅淅沥沥起冷冷的夜。
夜间,听雨,滴滴答答,也不怎么有别样的话。天花板上面的天,还是灰沉沉的,青灰着笑,笑得古怪,而又难以捉来看;实在想,这与何有关呢?大概有关的还是有的,一盏青铜色的烛光,摇曳起来,晃晃动动,象窗外的雨滴全部挤进来,流动起灯的血淋淋的头,那头很奇怪,又全部溶解在一块风蚀锈古的铜镜里。
我实在也无睡意,强忍着那古怪的笑。笑声,青灰着,阴沉着,四面扑来,压迫着我的四肢与头颅,我枕着似梦非梦的烛光的泪,象铜镜里面血淋淋的头,这肯定与我有关了!
无睡意的梦,渐渐清醒着。
看到一本人间的书。大概也与这古怪的笑有关。书本的文字早已模糊了眼睛,只突出几句话来,也记不清了:
据猜测,人间有记载血刀的事。刀有鬼魂的灵哭,如夜间有黑道强人入室,则刀会自出鞘三寸;若强人有杀人怨魂,则刀会自鸣。可见,杀人者如今之黑势的入室,邪恶的罪孽自会向公众昭示。
大概,这些古怪的笑与青灰色是有关的。黑势力联盟造人间另一社会,自是怕身上死去的人魂发出声音,故而,借腐败的脸部的笑来欺世盗名罢了。
无睡意的梦,清醒起来。
夜色很深了。窗外的雨,滴答,滴答,也无睡意,听着夜,连绵起无数人间的夜雨,一盏青铜色的烛光,摇曳起来,晃晃动动,象窗外的雨滴全部挤进来,流动起灯的血淋淋的头,那头很奇怪,又全部溶解在一块风蚀锈古的铜镜里。
我想这与我有关吧!
在一面镜子里,我看到了我的第一根白发的沧桑。古怪的笑,只是青灰着,阴沉着,流传了一个人间倒逆施行的遗像,暴力的黑社会在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