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肉机流出的怪异尖叫
我从来没有想到去追逐一张写著名字的名片。品牌名贵衣帽,那是从暖室走来的人的显要,我只是为了冷才不打盹这些冬天,冲积成平原,我单薄在霜衣白纸上,虽有煞白皱褶几行字句,一室的冬天就有了烧火的木柴。
简陋,也是最复杂工程。
我无法选择生活,在最不适合生存的黑势地带,刮四季逆向阴风,黑灰与黑道扑来,语言文字也能吹成声音碎片。我捂着胸口,咳出的都是最简单最粗糙的单薄能量。我向有人类脚印地方走去,走最艰难的路的复杂工程。
很少去公园,因为,我不想让我简单的梦的艰难那么快焚烧掉。虚幻的现实,比坐在现实中去虚幻一个场景更加残酷。前后,去一个申诉法律大门,门缝夹着我的头,还是头部来说服路的长度。
其实,我所写的字稿,象绞肉机流出的怪异尖叫。
没有发音谱线。在魔鬼地狱里,恐怖与残忍,我从沸戾滚汤里捞出几根肋骨,血与肉是模糊的;罩在身上极端咒语,一种能量爆裂,仇恨升腾在太平洋飓风,怪异批判这世道黑社会吃人的酒杯盘子。
很难理解。
是的。
现今,人身上粘附的危险,也许是陌生来袭前的无预兆。如若,在秋天,落叶只是季节更迭让人们想起秋来了。其实,人们哪一个不是落叶,怕的是这秋不是季节的秋,而是今后这片大地上比秋来得更早的黑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