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又有顶风作案
哪里最冷,比极地寒夜还要冷?
我在冷岩页层,琢磨、琢磨,落下的阴风阴魂的厚度的形状,渐渐流出不断砰砰声,响在夜里。门窗被安寝熟睡蒙骗,不速强盗(可以,不能去说是黑社会暴力)入室。
2017年,国家打黑。
二月,有顶风作案;2018年,国家扫黑反腐,二月,又有顶风作案,用谋杀阴谋拧成夜色的绳子,绳子意图锁定一本写实诗稿,可以不可以说:这里黑夜最长,比极地寒夜还要冷…….!
可以,不能去说,也不允许去说;
昨天,是2018腊月二十五,二十五史记载以史为鉴,正史一本历史车站,寒烟拓印思维论辩,可以说,为什么不能说呢?也就是昨日,我的微博被挟持而遭践踏,索回后方才知道有不良信息欺骗网民,这与入室强盗一样,发布他们掩饰顶风作案的语言。
愤慨,比冻结的控告句子还愤慨。2017,2018的二个二月的事件,还需要去否定地说,“不可以说这里公开暗杀、谋杀;不可以说这里黑社会公开,明暗相显。”一个区域势力如此放牧跟踪、监视、监控的恐怖,这是哪段中国历史里断代后又复生出来的?民国,才学会暗杀,闻一多先生倒在昆明枪下,共产党人倒在特务残害下。
明明是中央发布扫黑反腐公告,动员群众举报线索,为何这里却对一个诗歌稿子的写笔人进行恐怖的跟踪、监视、监控;为什么谋杀谋害前不能控告?
控告又何不能成立呢!
下午,去翻书查看世界人类里正义的控告文章,埃米尔.左拉法国小说家曾为一位文友冤案写了一篇公开信《我要控告》,鲁迅也写过《痛打落水狗》,据民间野史记载有魏征“作为一个凡人臣子,有资格斩首泾河龙王”一说。可见,人类正义不是冷冷车站,滞留孤独身影,徘徊街灯流浪。
去府前街,吹灰吹冷。
与夜风黑影
——公告公文早撕破已残缺文字,我仔细不能复原。
街道暗角,几条狗闪现
主人未显前
投掷凶光,赤膊纹身的携带匕首的拿着绳索的,印戳我一个否定地说,“不可以说这里公开暗杀、谋杀;不可以说这里黑社会公开,明暗相显。”
这夜裂开了,蜷曲的
都是最冷的泪,我写下这篇《控告》文章,冷岩页层里发生的事件沉淀物不断砰砰声响,响彻在黑夜里。可以,不能不让去说是黑社会暴力了天下的愤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