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乡迷离（一）

　　在有限的选择里，人只能够凭本能做让自己相对舒服的选择。

　　我是他的童养媳。已经不记得是什么年纪被卖到这个村子里，他比我小，在这个家，我要照顾他，早上给他穿衣，打水洗脸，喂他吃饭，帮他妈妈干活，晚上还要帮他脱衣，等他睡下了才能去睡。他妈妈有事出去的时候我要看着他陪他玩，如果他不高兴哭了，他妈妈就会打我。还好他不是特别牲口，偶尔他妈妈打狠了他还会护着我。

　　从我来月事起他就对我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大概是因为她母亲对他说了句，她可以给你生娃娃咯，我地乖儿长大咯。

　　那天他从外面回来看见我，直接上来狠抓我的胸，疼得我差点掉眼泪。他却说，什么玩意这么小。她妈妈听到了，竟然开始给我加菜，不再每天咸菜馒头，也会给我一些只有过年过节才会有的肥肉吃。我有点开心。

　　那天晚上以后她妈妈让我跟他一床睡，说以后我就是他的女人，早晚要跟他一起睡的。我搬到了他平时睡的里间大屋，他妈妈则去我平时住的外间小屋。外间和里间都一样的大炕，之前都他们母子睡里间的炕，我一个人睡外间的炕。里间要比外间暖和的多，平时我都要盖大厚被，现在我们俩个人盖一个薄被。晚上照例帮他脱衣服，他又要捏我的胸，吓得我直躲，还好他只是轻轻按了按说，太小了，没劲。还好还好，我想着我晚上还是背着他睡吧，我抱着胸睡让他没法捏。没想到他还挺老实的，没有来捏我。可是我刚搬进来不习惯翻来覆去睡不着，睁开眼就看到他贼兮兮的盯着我，每天都见面，不知道突然间有什么好看的。

　　这天回来，他看到我两眼直放光。他妈妈跟他两个人神神秘秘不知道说些什么。吃完晚饭他母亲就不知道哪去了。他好大力气抓过我，上来就咬我的嘴，他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欺负我，我又没有惹他生气。我大声喊想他妈妈来救我，跟她解释我什么也没做，她不要再因为这个打我。可是没有人来。他说，你别叫了，你是我的女人，伺候我是应该的。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不是每天都伺候他吗？他扯我的衣服，咬我的胸，我的手被他按住不能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刚刚说的伺候就是这样吗？他把手放到我上厕所的地方，我吓出一身冷汗，他难道不觉得脏吗？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很痛，真的很痛。晚上他妈妈允许我不跟他一起睡，她给我说了一晚上的话，比这些年加起来的话都要多，她拿我当跟她一样多女人说话。她的话使我的整个世界都翻过来了，以往他们说过的话都变了意思，现在她告诉我，我长大了，我是真正的女人了，我是他的女人。

　　变成他的女人以后，他时不时就要跟我玩一会，虽然我还是不太清楚具体应该怎么样，好久都进展缓慢。有时他不知道从哪学的些花样，可是又没什么耐心的样子，每次我都不上不下的，他自己倒是很满足。我也不好意思问他妈妈，我想也许那事就那样吧。她起初总是笑眯眯望着我们俩，说多在一起好，怀了她照顾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了性子，有一天打了我，说我没事老勾引她的乖乖。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她不允许我们睡在一起了。我心里并没有什么不乐意的，他老是闹我，虽然这两年我已经胖了一些，可是他还是嫌我的胸不够大，晚上搂着我的屁股睡，说比胸舒服。可是我总睡不安稳，总是要等他睡了挣开他的手才能睡。现在终于要分开睡，我想我能睡个好觉。

　　晚上他妈妈拉了我睡在外间小屋，说要看着我。睡就睡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真的很奇怪，没有睡前玩闹，没有他来骚扰我，我竟然心里边空落落的。我翻来翻去睡不着，不知道怎么排解心中不舒服的感觉。他妈妈瞪了我一眼，我不敢再动，只好装睡直到她呼噜声震天。

　　我正愁着她着呼噜声我要怎么睡，他进来了。轻手轻脚走到我的床边，看着我，慢慢地靠近我，他的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他轻轻的说，出来。我轻手轻脚的跟随他来到了院子里。

　　天上地月亮又圆又亮，他就站在院子中央，月光里回过头来望着我，我从没喝过酒但是我就是觉得这一定就是醉了。他吻我的唇，不是咬也不是舔，吻，用他的舌头勾起我对他的思念。明明每日都见面，可是我已经开始思念他了。他一手托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还是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他这个小滑头，像是想要把我融化了一样，而我也确实融化了，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融化了。我们疯狂的做，在野外。是的，为了不让他妈妈听见，我们跑到了大门外。他狂热的吻我，我也热烈的回应他，我们缠绵激烈一往无前。那一天我终于来了，第一次，我感受到了幸福的温度，我们彼此和谐圆满。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就来人找他妈妈出门去了，我进屋给他换衣服，他扑上来吻我，不肯好好穿衣服，一定要再来一次。我不肯给他得逞，衣服扔给他叫他自己穿，我出门去给他打水洗脸。到我回来他才只穿了件上衣，下身还光着叫我过去给他穿。我羞红了脸走过去拿起裤子要嘲笑他，他那根东西却不老实的挺在我面前。他叫我帮他舔舔。难闻死了，我不肯。他说，你昨晚还爱的要死，现在倒嫌它不好闻了。我推他走开，他说反正你打了水，给我洗洗不就好了。我说，水是给你洗脸的，脸跟他你要哪个。他竟然无赖说，脸哪有它重要，你快给我洗洗吧。没办法，我只好帮他用水洗了。他却好像洗它的过程也特别受用，这下一定要我帮他舔，我没有办法，只用唇蹭了蹭就说不要了。他说，既然你上面不愿意舔就用下面来帮我舔舔吧。说着就压到我身上来。我真是好气又好笑，推他说，当心你妈妈一会儿回来。他说，刚刚找她的人听起来像附近县城的，县城路远不到下午她回不来。想他妈妈回不来，又想到昨夜马上面红耳赤。他看到我害羞的样子，知道我在想什么，直接过来扯我的衣服说，宝贝儿，我今天就让你欲仙欲死，下不了这个床。

　　未完成

　　他确实做到了。我们来来回回好几次。……

　　预告1

　　他要结婚了。他爸爸在城里中奖发了财，从来也没回来过的人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给他娶个像样媳妇儿。那我是什么？我不是他媳妇吗？他有了媳妇我怎么办？我没上过学，没出去工作过，每天只会喂鸡喂猪做饭，离开来他们家我什么都不会，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离开他。

　　未完成

　　我从他爸爸带回了手机，他竟然用他查下流的东西给我看。我学到了好多，明白了他之前那些花样是怎么回事。

　　预告2

　　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来招我的不是他，是他爸爸。他爸爸说他什么都说了，他不会来带我走的，叫我死了这条心。不过我可以安心留下来，他们家里总有我一个位置的。他爸爸说当年就是他这个做爸爸的把我买回来的，他看到小小的我一眼就特别喜欢，想带回家好好待我，不想我在人贩子手里吃苦。可惜后天他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回来照顾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说他喜欢我，他突然紧紧抱住了我，吻我。我大惊也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我心里好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接受了这个我该称作爸爸的人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