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包法利夫人读后感
《包法利夫人》中的女主角命运是悲惨,让人怜悯,任她怎么挣扎似乎是命中注定无济于事。以下《高中生包法利夫人读后感》由读后感网中外名著读后感频道为您提供,希望对您写读后感有所帮助!
今天看完了包法利夫人这部小说,感慨颇多。
其中的几个人物都很有特色,包法利夫人(艾玛),包法利先生(夏尔),布匹商人勒和,药剂师奥默先生,布尼贤神甫,包法利夫人的两个情人:罗多夫,莱昂,瞎子,荣镇的人。这是一个社会的缩影,这是一个家庭的悲剧,同时不也是无数社会悲剧的一个缩影吗?我们不是悲剧主义者,但是悲剧的现实却不得不令人相信,爱情仿佛很遥远,我们期望中是很遥远,而我们身边的我们却并不认为那是爱情。
可以设想任何一个人娶了艾玛那样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注定不会长久幸福的,而如果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像包法利先生一样的男人,那她一定是最幸福的人了,如果她不这样认为,也只能说明她有眼无珠。所以说找女朋友千万不要找像包法利夫人那样外表漂亮但缺乏智慧的头脑,乐于幻想的女人;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像包法利先生一样的男人。
看看艾玛死后的情况吧:荣镇象平常一样,静悄悄的,夏尔却睡不着,一直在想艾玛。罗多夫为了消磨时间,整天在树林里打猎,晚上回家睡大觉;莱昂在城里也睡得不错。这时偏偏还有一个人睡不着。在墓地旁,在松林间,一个小伙子跪着,哭得伤心,他的胸脯给呜咽撕碎了,在黑暗中一起一伏,无穷的悔恨压在他心上,像月光一样轻,像黑夜一样深。这个小伙子就是朱斯坦(药剂师家的学徒)。我们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愚蠢与令人可憎又可怜了,对她真正好的人,他却从来不珍惜,对她虚情假意的人,她却奉为至爱,甘愿倾家荡产。
艾玛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单纯的美,夏尔可以理解为一种淳朴的真与善。两者同样不具备智慧,而她们的结合,表面上看是一种真善美的结合,应该会幸福,但是结局却是令人扼腕的悲剧。艾玛的死我们更多的觉得是罪有应得,但是夏尔的死以及他母亲的死(及艾玛父亲的瘫痪)和包法利小姐的悲惨命运,我们却真正感到了无比的伤心与难过,一个女人毁了一个人,不她毁掉的两个家庭亦或是两个家族都随她一起堕落进无比的黑暗中。这时我们更加憎恨这个女人,憎恨有什么用呢?我们应该思考,应该反思。艾玛的美是一种外表的美,她的心灵并不具备的美的土壤,因为那是一颗躁动的心,一颗时刻幻想的心,一颗愚蠢粗陋的心。而我们的男主人公夏尔(包法利先生)呢?不具备俊朗的外表,却具有一颗真善的心(对于爱情,对于很多方面,而更多是表现在爱情上)。这就不难推出一个结论:漂亮的外表掩映下的愚蠢女人是注定很难得到幸福的,而当平凡外表的老实人遇到这种女人时,更大的不幸福便是必然的了。
艾玛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简单起来简直不是女人,往往倾向是一种疯子,一种变态狂,一种妄想症患者,一个瘾君子。充满了爱情的幻想,同时又将甜言蜜语与肉欲的满足看成爱情最大的满足,将真诚的关心看做一文不值的。我们不觉得她漂亮,相反我们觉得她很丑陋,很天真,很幼稚,或许她属于童话中,而不属于现实。她的自杀是一种必然,因为她的消费行为超越的她的经济地位,妄图负债消费,却有不具备一丁点的经济法律头脑,傻子似的为情人消费,不计后果的奢侈,真是可悲,现实中这种人不也很多吗?这启发我们:广大青年学生一定要定位好,认清自己的经济地位,明确阶段,不做超阶段的消费,适度适量符合自身经济状况的消费才可能长久的发展。同时也启发我们如果遇到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像包法利先生那样痴迷其中,不可自拔,最后弄得家毁人亡。所以我们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大致明确自己的倾向,珍视自己身边的の幸福。
布匹商人勒和是一个十足的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同时我们也看到狡猾的一面,智慧的一面,从经济学角度来看确实是一个营销高手,善于进行营销,推广自己的商品,出色的完成商品价值的让渡,不图短期回报,重视中长期的收益,善于利用法律手段实现自己的经济利益,充分调动第三方力量完成讨债追债,自己退居幕后进行操作。单纯的角度来看,在金钱至上的社会这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包法利夫妇的愚蠢罢了,以及他们之间缺乏沟通所致。但从一种人道主义的角度来看这个人确实不具备真善美,是一个十足的肮脏的心灵,以别人的悲剧作为自己致富的手段确实挺缺德的。但是怎么样呢?在社会大环境下,这样的人才能生存下去,才可以笑到最后。正义哈哈这里不存在所谓正义的问题。商人唯利是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怜真善美遇到邪恶的智慧也就只能被带到黑暗的深渊,永远远离光明了。
药剂师奥默先生,是一个圆滑世故的人,一个八面玲珑智慧庞杂,敢于接受新技术新理念的人,或者我们可以认为他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尤其是对待宗教的问题上),对待包法利一家的问题上我想奥默先生已经仁至义尽,或许他的仁义不过是假仁假义,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行动只要付出了,我们又何必在乎他当初的动机呢?最后的情形呢?药剂师家的孩子们也越来越少见,奥默先生考虑到他们两家的社会地位不同,也不在乎密切的关系能否维持下去。药剂师是崇尚科学的,不管这是卖弄学问,还是爱慕虚名或是其他的原因,他所做的已经最起码可以证明在科学的道路上他是朝着正方向前进的,他的趋势与科学前进的趋势是不谋而合的。药剂师向瞎子承诺用自己配制的消炎膏就可以治好他的病,可是瞎子的病不是消炎膏制得好的,他又回到吉约姆树林山坡下,逢人就讲药剂师的药膏不管用,讲得奥默先生进城的时候,不得不躲在燕子号班车的窗帘后面,免得和冤家狭路相逢。他心里恨透了瞎子;为了自己的名誉起见,他使出了浑身的本领,要用暗箭伤人,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可见他的城府之深,心肠之狠。或许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对一个珍视名誉的人来讲,维护自己的名誉有时是需要一些手段的。奥默先生的发展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自从包法利死后,接连有三个医生到荣镇来,但都站住脚,不久就给奥默先生挤垮了。他的主顾多得吓人,当局不敢得罪他,舆论包庇他。他到底得到了十字勋章。我们甚至有些疑问,当初他怂恿包法利先生给金狮旅店的伙计伊波利特(瘸子)在一种新的方法指导下进行手术,最后导致包法利医生的失败。这是不是也是他的一种手段,用以击垮的他的竞争对手呢?这个问题值得思考,或许也就是如此吧。
布尼贤神甫是一个宗教狂热主义者,或许可以这样说。罗多夫是一个多情的花花公子,一个负心汉,一个不负责任的可耻的男人。莱昂是一个追求肉欲的人,为了一段情欲,不惜玩弄女人的感情,当肉体不再带来新鲜时便假情假意地将你抛弃。在包法利夫人临终时瞎子的出现充满了一种传奇色彩和一种悲剧的宿命论氛围。让我们不禁要问,这是命运的巧合还是宿命的必然呢?让我们回到故事中再一同体味那来自地府的旋律吧。“忽然听见河边小路上响起了木鞋的拖拖声,还有木棍拄地的笃笃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唱了起来;天气热得小姑娘,做梦也在想情郎。艾玛像僵尸触了电一样坐了起来,披头散发,目瞪口呆。大镰刀呀割麦惠,要拾麦惠不怕累,小南妹妹弯下腰,要拾麦惠下田沟。“瞎子!”她喊道。艾玛大笑起来,笑得令人难以忍受,如疯如狂,伤心绝望,她相信永恒的黑暗就像瞎子丑恶的脸孔一样可怕。那天刮风好厉害,吹得短裙飘起来!一阵抽搐,她倒在床褥上。大家过去一看,她已经断了气。这歌里的小姑娘难道不就是艾玛吗不就是我们可怜的包法利夫人吗。梦里也在想着情郎,这是命运的捉弄,到死终究还是有人来为她做了一番最后的总结。还有奥默先生的学徒朱斯坦,年轻胆小,不就是这样一个小伙子偷偷喜欢上了艾玛吗,也正因为这种喜欢也把艾玛间接给害了,至少说他也是艾玛之死的一个帮凶了。同时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些包法利先生的品质和公证员莱昂的一些品质。他不正是走着莱昂的老路吗,像当年的莱昂一样,不就是比莱昂更胆小怕事了吗?不同的是他的社会地位,教育素养都不如莱昂,注定了他只能偷偷喜欢包法利夫人。
荣镇的人也是残酷的,我们可以看看艾玛死后,夏尔神智混乱时所发生的情况:不久,勒和先生又要他的朋友万萨尔出面向包法利先生讨债。夏尔宁可答应付高得吓人的利息,也不肯变卖一件属于他妻子的家具。他的母亲气坏了,他却比母亲气还大。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夏尔的母亲)只好丢下家不管。于是每个人都来占便宜。朗柏蕾小姐来讨六个月的学费,虽然艾玛从来没上过一次钢琴课,但是她们两人串通好了,出了一张收据给包法利看。租书人来讨三年的租书费。罗勒嫂子来讨二十来封信的寄费,夏尔要她说清寄给谁了,她倒很乖巧地答道:“啊!我怎么知道呢!这是她的事呀!”夏尔每次还债,都以为一了百了。哪里知道旧债刚了新债来,永远没有个完。他的女佣人费力西现在穿起太太的衣服来了;自然不是全部,因为他留下了几件,放在她的梳洗室里,时常关起门来,在室内见物如见人;费力西和太太个子差不多;有时夏尔看见她的背影,居然产生错觉,大声喊道:“喂!不要走!不要走!”但是到了圣灵降临节,她却溜之大吉,同特奥多离开了荣镇,并且把衣橱里剩下的衣物偷得一干二净。 我们看到了一副弱肉强食的画卷,看到人性是如此的肮脏不堪,也看到了包法利先生的愚蠢的程度,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漂亮的艾玛会有婚外情了,面对如此愚笨的男人谁愿意托付终生呢?这是一个矛盾。美好的品质往往却总是伴随着令人困惑的愚蠢。面对弱者,社会大众更多的欺辱,更多的是嘲笑,而很少会报以同情之心。或许当初夏尔不应该顺从夫人的意见,赶走忠实的女仆人(在托特时,娜塔西)而换用外表乖巧实则经常偷东西不安分的女孩费力西了。或者夏尔不应该气走自己的母亲,一定程度上母亲的死也是和夏尔密切相关的,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竟然忘恩负义的将圣洁的亲情踩到脚下蹂躏,这人也是该死。
夏尔的出现和结束同样充满了传奇。我们正在自习,忽然校长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没有穿学生装的新学生,还有一个小校工,却端着一张大书桌。正在打瞌睡的学生也醒了过来了,个个站了起来,仿佛功课受到打扰似的。七点钟,一下午没见到他的小贝尔特来找他吃晚餐。他仰着头,靠着墙,眼睛闭着,手里拿着一股常常的黑头发。“爸爸,来呀!”她说。以为他是在逗她玩,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他却倒到地上。原来他已经死了。三十六小时后,应药剂师的邀请,卡尼韦先生赶来了。他解剖后,找不到什么病。莫名其妙的来,莫名其妙的离开,我们也莫名其妙的感慨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