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平安夜
从第一次有对平安夜的深刻记忆起转眼间整整五个年头了。2007年12月24日夜,偶尔想起,已是漫天的苹果,在昏黄的校园内外显得格外情调。大概我对情调的朦胧理解就出于那一晚吧,刻在记忆中的平安夜的苹果。比起如今身在的南国,还好,那玩意儿纵是多么的恣肆,也还廉价。谈到这个,嗯,物质得很,才让大家笑话了,这么好的氛围谈与金钱相关不格调的内容。呵呵呵,能否搪塞为“偶尔格调一把”或者“突然情调一点”呢?今天,穿着混搭的混搭在东兄的笑话下还参加了一把婚礼,看来“偶然”与“突然”二字用得才是最格调的。
麻烦就在于这一朦胧一格调一偶然或者突然延续了这么多年的好几个平安夜。这样说也可能是牵强的。看,窗外的那盆花怎么枯了,移过来了有半年,忘了?今晚想起了,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寂静的校园背后的几座平房有如风烛残年时的苟延残喘一般,昏黑的夜下却突兀着一窗生机,看,那一窗花格子墨绿?以往为何如此视而不见?心理暗示的作用,抑或还是自作多情的感触?
记忆总是在梦中恣意徜徉,却往往在像此刻一样特别怀旧的时刻却显得是那么羞涩,半掩半遮。抱着好好反思的虔诚来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又显得如此苍白。在2007年12月25日早确实有着一篇关于平安夜感触的的简记。却没有来往苹果的丁点记忆:哦,一定收到了苹果,收的不多;一定是送出了苹果,送的很少。
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拾,断断续续收到过英雄钢笔,皮革钱包,刺绣钱包。断断续续送出过《红楼梦》一套,上海古籍出版,大冬天送出过那么暖和的保温杯,等等,还有一些。最后发现腐败是贿赂不了感情的,到现在偶尔想起,那只能叫做一厢情愿。一收一送之间,互相的腐败催化出了一种叫做比爱情更为高尚的东西,据说这是友情。今晚我突然偶然格调高涨格外情调的又想起,亲爱的友,免了信息,让我们从一个平安夜苹果的“平”字吧。
从此,圣诞前夕平安夜和元旦一样又多了一个“蛋”。此刻红火的烧烤摊上花男绿女的大声嘶喊,“扯淡”显得是那么的贴近人意。
在两个“蛋”之间像伙夫一样开始折腾了起来。此刻也让人能想起林徽因太太的沙龙,忧伤地发现我的角色和大户人家里的厨娘或者伙夫一样,却还能欣慰是一个扮着太太角色的厨娘或者伙夫。你来我往,当有一天我也成为太太的宾客后,恍然做了一场生意的样子。自此,你来我往,从热情热闹变成,你来我往,形同陌路。仅说的是内心上吧,形却从心。内心上我都不愿意这样折腾了。林徽因去世多年后的忌日,一身孤单的老汉金岳霖还能执夫礼,我不敢继续深想,亦或者如此无心肠,也或者说缘定在天。作为一个开脱。此刻,全世界有许多人在忏悔。
今晚,平安夜的苹果,你来我往。
在匆忙的一天课业即将结束时,书写了长久丢下的英文单词:“MerryChristmas”。手中的粉笔如此流畅那么肆意。一种感情的宣泄与内心的释放,踱开了沧桑的步伐,在内心准备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