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夏天的小菜园
每当我回到故乡时,总会在父亲的小蔬菜园里静静的待一会,那里有美好的记忆,那里有儿时的憧憬,那里有无忧无虑的快乐。要说关于脑海里记忆最开心的一些事,就是放暑假在小菜园里折腾的故事了。
那是在小学六年经的时候,暑假的到来意味着有更多的时间玩耍,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最不缺的就是玩耍的地方,可我偏偏就喜欢父亲的小菜园。小菜园是一个长方形的形状,我把它由南到北分成四个区域,第一个区域种的是豆角。第二个区域种植的是丝瓜和苦瓜。第三个区域种植的是香葱和香菜。第四个区域就是我家大黄的小窝了。大黄是我父亲养的中华土家狗。要说别人喜欢哈士奇啊!萨摩耶!牧羊犬啊!可我偏偏独爱我家大黄。长长的黄毛,肥肥的身子,圆溜溜的小眼睛,构成了一只小肥狗。
父亲的豆角架是用爸根竹竿撑起来的,7月份正是豆角结果结的最多的时候。扁豆角宽宽的,像弯弯翠绿色的小月牙。想一想这么多翠绿色的小月牙挂在竹竿上这是多美的景色。要说起钟豆角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陪父亲在初夏的时候种豆角,是需要先给土地公公刮胡子,翻地,施肥。父亲是做了几十年的庄稼活了,教给我说:“要在一尺半的距离刨坑、浇水,分别种上三到四粒种子,接着盖土。”最后再蒙上薄膜三、五天。等青青的豆瓣和青叶出来后再搭上竹竿。开始我总是不以为意,总觉得麻烦,一会拿起铁楸这边挖两个坑,那边挖两个坑。要不就是在土坑里少放那么一两粒种子。父亲看到后,笑着摇摇头,也不会骂我或者说我。现在想想,父亲真是不愧有他的肚子那么大的气量。父亲的肚子很大像猪八戒一样,四方脸,有棱有角的。由于长期劳作他的面色是焦黄的土色。白色的上衣短袖还破了几个洞,下面穿着一条肥肥的短裤。真是很那想到像他这么胖的人种起庄稼来还是一把好手。第二块区域就是苦瓜、丝瓜的地方了。他们和豆角都是一样的种植方式,依着东墙而生长,在墙头爬着的丝瓜,匍匐在木架头上,错落交叉,鲜嫩的丝藤有的勾在石头缝里,有的相互交缠,有的挺立空中,而在这绿色中傲人的是那几朵黄色的花。丝瓜青藤绿叶,结瓜时节,一条条丝瓜垂挂在架上,着实给人一种清淡雅致的美,丝瓜藤蔓牵着翠绿的叶子缠绕在篱笆上,占领了整个篱笆墙。
香葱和香菜确是和上面几种的种植方式不同,确是先用水阴地,等地上水面干了以后,把香葱、香菜种子和土地搅拌均匀,撒到地面上。并盖上一层薄薄的黄土,上面再盖上一层草垫子。等到五到七天,再把草垫子掀开,香葱,香菜的幼苗就从土壤里钻出来了。等到成熟期的时候香葱姑娘就会梳着自己的头发在菜园里亭亭玉立。
我儿时看到这些蔬菜时,就会兴奋地嗷嗷叫,会把大黄从窝里拽出来,让它和我一起玩耍。我会告诉它,这个扁扁的是豆角,绿色长长的是丝瓜,香葱和香菜的区别。大黄就会很人性化的符合我几声,看着它点头的样子,我会说一句:‘你这傻狗,终于也有开窍的时候!’大黄就会汪汪两声,表示严重抗议,这时候我就放生大肆的笑,摸着它的狗头,那叫一个爽。事实证明和大黄捉迷藏是只有我输得份,对于大黄每次都能精确地找到我,我总是很迷惑,就会偷偷地问它:“大黄,为什么你能每次的找到我,你有什么诀窍吗?”大黄这时候就会汪汪的告诉它的方法。可惜它的狗语我并不懂,我需要加强学习一下。
小菜园不光能看,能玩。小菜园里的菜还能吃,我最喜欢老妈做的炒豆角,给我炖丝瓜汤,我又是北方人喜欢生吃香葱。父亲总是对我说:“咱们这小园子,让我天天住五星级酒店,我也不走。”是啊!父亲的幸福如此简单,用网络语就是小时候就说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对于我这个吃货来说,小菜园完全满足了我所有的乐趣。这就是夏天的小菜园,属于暑假那一份独有珍惜记忆的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