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
两个夜班,下了两天象棋,不到百分之三十的胜率实在不敢提更多的事。
是随着年龄增长思维禁锢了,还是不仔细不认真思考,或者变傻了。
能让我引以为豪的事全在小时候。
邻居家和我同届的朋友关于学习和智力开发的事总是早我和周围的同龄人一步,特别深刻的件事是还在单位数的那个年龄他问我“武汉和湖北谁大一些”,我回答的武汉……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都是放养式成长,唯独他相比之下过得特别精致,运动要夹毛巾,从来不参与大众的像打板儿闯贝壳这类的活动,就连童年的娱乐方式也如各种各样的棋类这般脱俗……当我们还在思考马怎么走撇脚时,他已经会安重重炮刁难我们,伴随的还有几声不是故意但也不怀好意的那种年少的笑声,年少不如如今无争,据我猜测心里多多少少埋藏着些不高兴。三年级还是四年级的那个暑假,在楼下的棋盘边耳濡目染,和长辈们打发漫长的悠闲时间,棋技在这个夏天突飞猛进,在周边差不多大的人群里所向披靡,当我和邻居小伙伴再次在棋盘相逢时,能做到最低调的事是令一半的棋子纹丝不动,我想我那时能用这么牛逼的方式复仇一定很开森。下棋是次要的,有次一起在附近溜达遇见棋盘的残局,是对我方非常不利的那种,哥装逼嘛,非要和小伙伴纠缠番,然后周围的长辈们在不知前提的情况下参与了观战,不出意料的我没装逼成功,长辈们就发出感慨果然是某某家的小孩更胜一筹,哥那么小的年纪都没有反驳一句,心大是从小锻炼的,装逼也是。
小时候身材巅峰,都说我长得像郝邵文,外号是mang墩。胖子的体育细胞没那么发达,随时玩抓人那种游戏我都是第一个被捉到的,但是偏偏就爱上了打乒乓球,第一次参加运动会时第一轮被对手横扫,我在乒乓球室当场就哭起来了也,对手没看下去说弟弟我下次让你几颗,可是后来我没给他机会。那时一有时间就呆在教学楼后面的土台子,风雨无阻,统管学校体育的老师每天傍晚钓鱼回来总会碰到我,久而久之也就看不下去了,于是偶尔喊我去训练室打打球,后来参加他的队伍之后让我专门配了把钥匙,后来不好管理钥匙上交之后干脆把整栋教学楼的钥匙都给了我。毫无疑问,那几年运动会乒乓球前三被我们几个兄弟包揽了,有次以前给我打哭的那小伙子来训练室看我们打球,我给洱哥放高球,一板,两板,三板,四板……小伙子在旁边发出“狗日的”“哇”之内的惊讶声,畅儿故作深沉的讲“这有什么呢……”,至今记得我有多膨胀。
人生里有那么短短的几年被称作学习好。和妈老汉沟通两门95以上有奖励,年年都是数学98,语文93,文艺细胞延迟了,相反年纪小时逻辑性挺强的,除了按时该完成的作业,人也挺懒,该一步算出来的题决不拖延。同学们要溜出去玩,都是给家长讲去找阿蛋。算是没什么遗憾了,毕竟也当过尖子。
不清楚。
怎么就从一个理性小伙子变成了感性动物。
怎么就从想当第一的少年变成了佛系大叔。
怎么就从简单变成了辩证唯物主义者。
如今,学习不怎么样,感情不丰富,遇问题不果断……24岁该有的东西都还没,但从不讨厌眼前的这个人。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从来都是这样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