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乐趣,大醉一场又如何》

2023-09-07  本文已影响0人  东墙西翻有花戴

这几日闲下来翻看师父留下来的墨宝,突然地就很想画画,想画一头黑漆漆的小象,站在金黄的河床之上。

宽广无垠,就像一种胸怀。

一样荒芜。

一种让我感到安全的荒芜。

朋友说我闲得慌大门不出怕会闷出病,特来接我去喝酒。

53度白酒,两人对半饮。

我的酒清杯了,朋友瘫坐在椅子上,惺忪成了一幅灯下醉美人。

酒保推着迷你小吧台过来,又给我免费调了一杯咖啡马天尼鸡尾酒,很香醇,正和我意。调完酒酒保没走,让我看着他的手机,眼睁睁地在手机屏幕上慢慢打印出一张名片,魔术般地递到我的手里。

半斤白酒我没事,差一点儿被这个魔术名片弄迷糊了。

怎么回事呢? 我也想从我的手机里抽出一张名片。

我拉着朋友,在夜晚的兰桂坊,踩着高跟鞋穿过声浪,很夸张地大声说话大声笑。

酒精有时是个好东西,我可以很夸张我的情绪。夸张,也是一种情绪,它是上升的一种张力,松弛神经,和时光对等。

如果这个世界所有呈现的相都是一种虚妄,就像师父说的那样,我喝醉一次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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