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群臭大粪
没错,我又更文了。
很多人以为我会在简书上和某些人好好撕一撕逼,让您失望了,他是在社群里曲解我污蔑我,我对他的反驳和诅咒也只局限与社群,他一次,我一次,很公平。
他说我蒙人骗钱,我没有,就是没有,如果真离开简书了,岂不是有了?
所以,那些盼着我赶紧走的人,盼着我永远不更文的人,气死你,就不。
至于那个庆余什么的,我跟他也不熟,爱如鲠在喉就在喉吧,我也不是他的扁桃体,跟我关系不大。说到底,我他妈就是被辞了,也不是他拍板儿定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也不指望黄老师给我道歉了,无所谓,您这个岁数说我两句,就当我二大爷喝多了说胡话,没啥大不了的。
或者我给您赔礼道歉了,我嘴损,扯上您的宗教信仰诅咒您了,这太不好了,不文明,对不起您。
就到此为止吧!
首先说说,为什么我把文章都删了,不是我受刺激了,我没那么脆弱。主要是因为版权问题,一部分不能发了,剩下的一些,我觉得不值得发,索性也不甄选,就一抹齐,都删了。
其实写的都一般,虽然跟某些人比,能稍微高点儿,高多少呢?高出一个尿壶那么高吧!也无非还是屎尿,总要倒掉的东西。出书也好,卖文也罢,那是因为市场上比我矮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我一踮脚,在粪坑里露出头了,看见山看见水看见乡里乡亲看见大娘们了,算是得了点儿甜头。也仅此而已,不值得咂摸嘴闷头乐。
我跟大部分简书作者没啥区别,有几个露头的,我们隔着大粪对视而笑,有几个特高眼看一脚迈出去的,我也跟着干着急卡巴嘴,愣是跟不上。更多的还在粪里掩埋着,互相鼓励着,期待有朝一日从粪坑里露出头,迈出去,直奔李寡妇家,在臭烘烘的坑里做着美滋滋的梦。
我不是说简书是粪坑啊,千万别再冤枉我!我是说这个文学环境,公众号也好,各个平台也罢,大部分都充斥着不能清理又无法收集沼气的大粪。
我们都是排粪的,自己给自己吹牛逼,说叫作者,拉屎不说拉屎,叫精神需要排解,有表达欲望和创作需求。
在家拉完,晾干了用塑料布包好,给大队送去,跟书记说:“我这粑粑题材好,而且完稿了,十几斤,一个长篇的粑粑,看看镇上能给出版么?”
书记捂着鼻子大手一辉,放西屋,回头我尝尝。一般就没了下文,你要再舔着脸问,好吃不好吃,他就告诉你了,味道一般,而且有点儿稀,不是好的干货。
这成本太大了,一攒就是一年半载,该用肥浇的地都荒废了。
那怎么办呢,去公共厕所(写作平台)和私人茅坑(公众号),哪里有人值守。可以探讨着拉,可以边拉边问:“味道行不?不行我下一泡改一改。”
公共厕所有个毛病,不给纸(不给钱),拉屎的自带手纸。但是也有好处,就是一起使劲的多,虽然虚伪,看着是互相打气,其实全是假的,他恨不能你便秘拉不出来。但是一旦别人拉出来点儿,能申请到手纸了,你以后蹲着的无聊的时候就有闲话了:“那谁谁,要着纸了,当年跟我并排拉的。”
这就是写作平台,混粪圈子那帮人。
私人茅坑(公众号)给纸,但是要求比较多,不能胡拉,得听人家的,叫你拉稀不能拉干,叫你拉黄色的不能拉青色的。一旦拉了一次,东家吃的挺好,就要约屎了。
很多人羡慕有约稿,其实就是这个道理,谁能保证自己按照人家的要求拉屎啊,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颜色和稠度。
尤其没屎硬拉,对身体特别不好。
最后,有几个拉的最好的幸运儿,总算走出粪坑了,可以在镇上昂头挺胸了,成腕儿成大作家了,一不小心碰上崔永元,又打成臭大粪了,刘震云嘛不是。
写字儿的多难。
但是,教人拉屎……算了,这个我下一回再说,这里面的屎太深,我得斟酌斟酌。
这篇文章什么意思呢?就是告诉自己和作者们,咱们面临的是怎样的创作环境,也反省我自己,以前的洋洋得意和小小成就不值一提。
2018年6月8日 我家厕所里写
初稿,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