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那声音,常在我耳畔

2019-11-02  本文已影响0人  Y晓风残月
学生作品

                    ·彭  淇·

在最远古最远古的世界之前,万物混沌寂静一如未开幕的舞台,紧接着是石破天惊的一声雷鸣,伴着刺耳的电光砸入沉黑的海洋——于是,细胞开始分裂,生命开始被唤醒。

这就是最早的声音。

按物理学的概念来讲,声音是“波”。波的长短变化,决定了声音的大小高低。但在文字之中,“声音”这种无色无味无形无状的奇妙“物件儿”,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与精神——而这些意义又大多与“苏醒”有关。

泉水自封动苏醒,便有了轻缓微妙的流水声;生命自黑暗中苏醒,便有了响亮惊喜的啼哭声;食材被火焰炙烤而苏醒,便爆破出“滋滋”的油珠声与浓烈的香气。种子萌芽想必有声音,雪花飘落想必也有声音,笔落宣纸想必亦有声音——由此可看,声音是寂静的终结,是新生的开启,一切声音都必然是对世界的宣示:我来了,我醒了,我在这里。

正如世界之初的雷鸣一般,所有声音都有着不同的意义。

你,听见了吗?

评语:

“声音是寂静的终结,是新生的开启,一切声音都必然是对世界的宣示:我来了,我醒了,我在这里。”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开国大典上,毛主席那磁性而令人震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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