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19
2024-03-18 本文已影响0人
乙迷
回忆,我厌烦并着魔着回忆。它胶在我的灵魂和身体上。你抓不住它,踩不住它,像条蛇从你脚下滑走。
sneaky snake。
那天我做了个梦,睁开眼,阳光几乎刺瞎眼睛。我下床,我的腿,我的手,我的一切(整个存在)跟着我一起下了床。梦的残骸继续弥漫我的脑袋,一点点儿稀薄——只是脑袋,而非我的整个存在,我清楚地当然地知道这一点。
狼在叫,在遥远的黑森林里日复一日。文字的堆砌像筹码往高处叠。云,映着地上密密麻麻的人。下雨了,下了一会儿就停了,阳光变得柔和,视力变得松弛。我打赌狼还在很远的地方叫。
那天的梦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