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斜杠”皇帝的相似人生:拼爹一时爽,唯有热爱不负此生
“读书不觉已春深,一寸光阴一寸金。光阴之所以宝贵,是因为它匆匆流逝,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脚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一代又一代的诗人在感叹着韶光易逝;而面对物转星移,如白驹过隙般的光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
这是董卿在《中国诗词大会》上的开场白。
然而,“珍惜”两个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认真地听,匆忙的过活;经常听,却擦耳而过。
在《宋词背后的故事》中,记载着两位皇帝,他们出身高贵,却没有珍惜,最终成为了阶下囚,但是,却也因此留下了千古名篇。
一、拼爹一时爽,沦落终身悲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南唐后主李煜一首《浪淘沙》,以低沉悲怆之感,写尽了亡国之君的无限悔恨。
当年接棒父亲打下的江山,有江山社稷,有朝政纷争,有百姓安危,但是更有穷奢极欲、醉生梦死的生活,李煜整天不是宴饮,就是玩乐,写了很多奢侈生活的词。然而,曾经有多奢侈,落魄时就有多不堪。
人生最痛的,不是从未拥有过,而是拥有后的碎裂满地。
无独有偶,靖康之耻的主角宋徽宗赵佶也是骄奢淫逸的公子哥。他在蔡京等小人的教唆下,大兴土木,搜刮民脂民膏,将前代积累的财富挥霍一空,百姓民不聊生,农民起义频频爆发,四大名著《水浒传》描写的就是这个时期的事情。
公元1127年,北宋亡国后赵佶与其子宋钦宗赵桓被金兵掠往北方五国城时,途中见到杏花,有感而作:
裁剪冰绡,打叠数重,冷淡燕脂匀注。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愁苦。闲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这双燕,何曾会人言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他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无据。和梦也从来不做。
这首《燕山亭.北行见杏花》充满着“凋零”“凄凉”之感,寄托着这位皇帝落魄的愁苦,“靓妆”“宫女”“故宫”,只能在梦里有时曾去,现实中终究回不去了。
李煜和赵佶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拼爹第一名。可是,高起点之下的锦衣玉食,让他两个人成为了“一晌贪欢”的追随者,失去了江山,也留下了千古名号。
二、痴迷斜杠生活,副业是哪个?
李煜和赵佶的千古名号,并不全是亡国之君,毕竟他俩都是文坛的佼佼者。
李煜和赵佶本应是专职皇帝,但是他们却比较前卫,成为了斜杠青年。
斜杠青年,指的是一群不再满足“专一职业”的生活方式,而选择拥有多重职业和身份的多元生活的人群。
正是由于斜杠青年的身份,在初高中课本中,既可以在历史书上看到亡国之君的李煜和赵佶,又可以在语文书上看到他俩的词。
词原本是伶工之词。正因为皇帝李煜喜欢词,他自己醉心于写词,臣子们为了讨好,也开始写词,才把词的地位提升为士大夫之词。当李煜被掠到大宋首都之后,宋太祖经常让他写词助兴,于是他的词风又影响了宋词的风格。所以说他开了宋词之先。
而赵佶更是斜杠青年!以至于后世对他的评价是:“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
宋徽宗赵佶自幼爱好笔墨、丹青、骑马、舌尖,对奇花异石、飞禽走兽非常感兴趣,尤其在书法绘画方面,更是表现出非凡的天赋,是背诵著名的画家。他在书法方面,还开创了瘦金体。
在文学、文化层面,李煜和赵佶都堪称“大家”,又凭着拼爹的优势,有朝臣陪着练笔切磋,有财力保证实地采风找灵感,有人力搜查奇珍异宝,他们是两个人是举全国之力供养着斜杠生活。
到底哪个才是副业呢?
总之,当时百姓看到的是“亡国”,而如今百姓看到的是“诗词”,这大抵就是历史最悲哀的地方,不能以黑白去评判一个人,但是,百姓却又因黑白所伤。
爱因斯坦曾说:“对于一切来说,只有热爱才是最好的老师。”
做皇帝也是如此。
拼爹,被迫接受命运安排之下,是一个人如行尸走肉式地挥霍光阴,赔上了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人生,甚至一个时代的命运;
而热爱,才是一个人拼尽全力去努力与奔赴的目标,才能够达到人生闪耀时刻。
所以,尊重孩子的热爱,才是父母对子女最深沉最真挚的爱。
正如《你好,李焕英》中,李焕英说:“我的女儿,只要健康快乐就好!”
什么是孩子的健康快乐?
就是能够不受羁绊地做着自己热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