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和希望
连续好几天,都注意到了窗前的这盆吊金钟,它已经在温暖的室内长出了七八个花苞,心间觉得几分喜悦。放在室外的冰冷的屋子里的那几盆,才只冒出几个嫩芽,似乎已经是在努力追赶春天了。这个温暖的屋子里实在放了太多东西,挺大的花架放的满满当当,加上小满的玩具及其他用品,好像真的不能再多放一盆吊金钟。因此,它们便有了寒冷与温暖之别。温暖的已经要开花,寒冷的却还在抽芽。不过没事儿,春天已经在路上了。
昨天的阳光,今天没有如期而至,被阴天所代替了。早晨起来已是九点半,吃了母亲熬的南瓜稀饭,跟小满在屋子里转前转后,几分无聊。围在炉前,几分暖意,但窗外的天气实在叫人打不起精神,我好像又开始在等待午觉了。
窗外,村里播报疫情的喇叭响着,那一成不变不变的声音就那样日日响着,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也许是春天吧。
午后,向先生打来电话,说带小满去县城医院看脸上的那个小疤。说起这个脸蛋儿,我都觉得难受。去年夏天在小满奶奶家里,左边的脸蛋被蚊子叮了,长出红包,接着化脓,出血水,感觉脸蛋上烂了一块似的,让人特别揪心。后来,各种抹药,总算好了。但那个部位的颜色看起来总不如右边脸蛋正常,想着慢慢长大些就好了。前几天,正是冬天,脸蛋可能被冻着了,鼓起来一个硬硬的小疙瘩,抹药,也不起作用。后来,疙瘩消了,却结了痂,她自己觉得痒,就用手去把痂抓掉了,嫩肉一片红色,看着伤心难过。因为疫情,迟迟不敢带着去医院,加上到处封路,有些地方路都不通。今天,终于下决心带小满去医院看皮肤科,抽血化验,一切正常,医生说有点感染。开了敷的药和喷的药,一天两次,希望小满的脸蛋儿快快好起来,如果留个疤,我和你爸爸要愧疚一辈子了。从医院出来,小满爸爸给小满去买了玩具,先是买了芭比娃娃,拿到车上我嫌弃太难看,金黄色的弯曲的头发,穿着过于暴露的衣服,浓妆艳抹,我觉得不适合小女孩玩。就又去换了玩具,小满自己直呼要恐龙,我说谁的恐龙,她说乔治的恐龙,于是买了恐龙和一个长长的汽车。
从县城回来的路上,嘉陵江的水绿的十分安静,水明显的小了很多。我指着河流对小满说:这是嘉陵江。她也说着:嘉陵江!
写于2020.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