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

2021-11-04  本文已影响0人  雨过晴川

越人

《越人》

我觉得花易害羞,

在哪儿都一样。

比如一个越剧团的后台,

制造着相思和哀愁的颜料盒子

趁着主人出神的空档,

正与空对话,与我不理不睬。

呵,一个永恒在那里诞生了。

分明即使无夺目的光,

反射我,我只是一枚硬币陈旧的一面。

但没有更多了,我甚至失去了

手,失去了眼睛,我又是

如何以自问如何到来这处陌生的方式,

来把那人儿的普通呈现呢。

接着唯一熟悉的事物

竟然是我探听到了那出神空档里面,

赶来的情郎正努力着穿越斜风细雨。

他是要不许归了,

一条大江雾锁更南的南方,而她锦绣的口袋

却为北方留出了入口。

但不是我,解释的我只是会让灯火

文字里面的那副陈旧,

或者穿越浙江小乡村的也会晃动。

我甚至无法跟的上明天人们脱去了衣服和一身红。

在草坪上跳跃,嬉戏。

那情郎多半我认识,

多半听闻我的诉说后你陷入了出神

有什么事物顶着我的背部,一种具体在虚无里面

那颜料盒子,仿佛正对着空伸出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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