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但清明冷静的活着
我的朋友,人是不是应该充满希望的活着,显然不用讨论,但是应该知道,如果没有消极想象预先准备,很难捱过最痛苦时光。
必须在未来和过去之间找到一些联系,也做好随时接受不测事件的准备,这样的人大概率的能够活下来,因为在原始时代,很多人因为太乐观而被野兽吃掉了,而过于悲观的人呢,也通常英年早逝。
如果需要找到借鉴,美安布罗斯·格威内特·比尔斯的《魔鬼词典》几个词条可以推荐。我偶尔看看这本书,该书有所洞见,辛辣恶毒,并不适合你善良的品味,偶尔翻翻部分内容,可能让你有所武装,不那么小白兔。
过去:这是永恒的一块,我们对它只是支离破碎地了解少得可怜的一丁点,而且常常为它后悔不已。一条叫做“现在”的移动不定的线把它和那叫做“将来”的想象出来的时间分离开来。“过去”和“将来”这两块时间,彼此毫无共同之处,前者从不间断地抹掉后者。“过去”因悲伤与沮丧而一团漆黑,“将来”却被成功的希望与欢乐照亮。
“过去”充满了哭泣的乡土,“将来”是洒遍了歌声的城邦。在“过去”的角落里蜷缩着“记忆”,他衣着破烂,满面风尘,歪在那里咕咕地忏悔;而“将来”的光辉下,“希望”之鸟展翅翱翔,在对成就的圣殿和安宁的住宅歌唱。不过,“过去”是昨天的“将来”,“将来”是明天的“过去”,它们做的是一件事一一一边做梦一边跋涉着。
老大,听到这句话了吗,一边做梦一边跋涉着,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不屈不挠:这是一种低等的品德,平庸的人凭借它取得并不荣耀的成功。“顶住,顶住!”宣道者大喊大叫,日日夜夜,他不屈不挠地这样:“请记住龟兔赛跑的意义,一个已安然到达,另一个在哪里?”
噢!他在甜蜜的梦乡,他那儿可以快活地游荡,神清气爽,身体舒畅,比赛干嘛,对手是谁,早已忘光光没有远足的长长疲倦,他的灵魂跨踞在草地的露珠上,那里没有猎狗,没有烦恼,他的睡态活像圣人坐在神圣的庙堂,而这时比赛中的胜利者获得了一个好下场。
老大,胜利了又如何呢?你就能够拥有好睡眠了吗?也许可能适得其反。
逍遥派:这是一个喜欢走过来走过去的学派。这与他们的创立者希腊人“呀你是多得”的讲学有关。
“呀你是多得”在阐释他的一套哲学时,常常从一个地方踱到另一个地方,目的是要避免他的学生对他的反问。他这样警惕真是多此一举——有关实质的东西他们比不上他。
老大,逍遥派也是我们每个人的最终归宿,要不然,你被人问的哑口无言,怎么当好哲学家,还能够坐下来和好朋友喝杯咖啡?
夸夸其谈:这是雄辩的烟花火箭升空引爆。它光芒四射,令人眼花缭乱。但是,对一个鼻子不同常人的家伙,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是,推动这枚烟花火箭发射上去所混用的几种火药的不同气味。
老大,看人做什么,而不是说什么。我从小到大也是被人画大饼喂养长大的,不要看他人说些什么,关键如何面对自己的问题,谁能够帮助我们解决具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