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的仙境

2017-09-25  本文已影响0人  薛之玖脩

突然,我不能和你再说任何道理

因为它们太无力,像无法回溯的冬雪

如果可以,我们应该痴迷于这样一个故事

没有无病呻吟,没有严密的逻辑

它的吸引力应该超出所有的二元论剧情

它经历了我们情绪最澎湃的时期

被放在最醇的酒糟里发酵

它并不是红酒,它是苦的,悠长的苦

像绵延数千里的苦荞地

清风拂过,苦荞叶翻旋,上升

一个随时会消失的神秘通道悄然出现

在天火尚未觉醒时,我们在苦荞地里徜徉

直至消失不见——或许,许多年以后

在一张被遗弃于角落的包书纸上

会印着一个黑色的我和一个泛着光的彩色的你

背景是几朵火烧云和西去的野鸭,无名的山峦

我们在黄昏的死亡意境中火解

以最痛苦的方式达到永恒

于是,你看不见我,我触摸不到你

火光融化了所有有限的事物,包括火光

于是,你是永恒的星辰,我是永恒的黑夜

你不闪耀,我便是永恒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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