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

春天来了又走。

连天气都学会了倒退。

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和一个不认识的学姐一夜情，结果第二天就喜当爹。好端端的春梦，画风突转，成了噩梦。可能我的梦为了通过广电的审核，该“高潮”的部分完全跳过，留下听到要当爹地的我的一脸惊愕。

昨晚在油管上看一个博主教他3岁的女儿还有5岁的儿子安装电脑，看得我心里痒痒。哇塞，小朋友好可爱，我也要一个，不，两个。我还要和他们一起玩玩具，我要教他们跳舞，教他们弹琴，和他们一起看动画片……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看猫和老鼠是最快乐的时候，因为这是唯一一部他们不觉得过于幼稚的动画片，作为没有玩伴的独生子，能和父母分享小朋友的“低级趣味”是莫大的幸事。

梦境很逼真，在个人情感体验上更真实状况不相上下。当听说她怀孕的时候，成千上万件事情涌进了脑门：我没工作，没固定的收入，我学业还没完成，我的青春难道已经结束？我的事业还未曾开启，我的远大理想即将胎死腹中，呸，这个词不吉利…… 一个正常男青年需要背负十几二十年的压力瞬间压在了我的身上。

上一回有如此沉重的梦，还是在好几年前，我梦见自己亲手杀了一个人。那种道德负罪感，羞耻感，悔恨，对亡命生涯的不确定性感到恐惧，对牢狱生活的绝望。我想在平时生活中，完全无法想象杀了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在梦里可以。可能情感上的痛苦也只是化学物质，只要剂量恰到好处，完全能够模拟真实的体验。就像性福能够完全取决于多巴胺的分泌。

爱情呢？它存在吗？她存在吗？

春天呢？它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