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研以来的改变

2018-11-03  本文已影响127人  砚倾茗

读研究生以来,我利用几次机会做出了一些改变,克服了一些性格上的困难。

英语课自选话题演讲

英语课我们每个人都要准备一份PPT上讲台介绍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或者一种知识一个热点,我学号是第二,和学号第一的室友需要最先准备,刚好那天他做的PPT在教室的电脑里显示不出来图片,于是我就成了第一个演讲者。我准备的素材是雷军的简历,准备时间不多,内容也就很少,在讲台上念一遍英文,再说一遍中文介绍。当时我想着,雷军也算是能给大家带来快乐的人物了,这不是讽刺的讥笑,是钦佩和欣赏。当我给大家说到雷军那句“Are You OK?”时,我所期待的笑声几乎没有,因此我既有惊讶,也有疑惑,难道我真的是内向到严肃的人?即使是再好的笑点,也会大家因为我的内向而忽略掉?

入党积极分子选拔演讲

本科时期由于自己过于不主动,和机会确实太少的原因,我错过了入党的机会,研究生阶段既然有了更好的机会,我当然要争取。我不屑于讲一些政治考题标准答案类型的话题来作为演讲内容,所以只选择网络不正当言论这个话题来讲。前天晚上打好腹稿,第二天上台时挺紧张,我显示吐出来一些标准的开场白,再过渡到批评网络不正当言论这一话题,将早就熟稔的一段话脱口而出,之后就卡住了。场面有些尴尬,我在台上想着接下来要过渡到哪,却瞥见台下一个个昂起的脑袋,我更加吐不出一个字,几秒钟之后班长送给我掌声,我才借掌声说了最后四个字,谢谢大家。

英语课限定范围话题讨论

老师给了我们四句罗素的名言,让我们分组讨论了一节课,第二节课每组出一个人上台发言,我这一组当然就是我了。大家都赞成发表关于“战争没有对错,只有结局”这句话的讨论结果,事实确是大家的具体意见很不成形,我在纸上稍稍写下发言词的几个论点,我从历史战争的角度来讲,这下可以很好得展示我的历史积累了,无奈我是作为最后一组,因此最后一个发言,等到我上台时已经离下课只有五分钟,而我发言的内容估计要十分钟,因此我要把话讲的搞笑一点,让大家忘记已经下课。我谈到勾践忍辱负重时,提到了他品尝夫差马桶内的东西,谈到宋襄公仁义时,告诉了大家他的名字“慈母”。整体效果还算不错,大家也都昂起脑袋笑着看我听我。

给水处理课文献汇报

我因为一些原因,又是作为先全体人员之中先发言的。在台上我不是只站在讲台边拿激光笔指投影布上的内容,其中的原因是,我怕用激光笔指不准要指的内容,第二是想更灵活一点而不是一动不动,我站到投影布旁边用手指着内容给大家介绍,一点没有磕巴没有吃迟钝,顺利结束。老师给我的点评是,整个过程表现得不紧张手不抖,讲述内容与对应的知识范围要求符合,也就是讲到了点子上。

党课讨论课发言

这是在一个坐满全学院党支部本科和研究生积极分子的屋里发言,第一次讨论时我所在的小组有一个大三学生上台,第二次我主动请缨,在纸上拟好框架,先说“很高兴很荣幸能在这个场合,代表我们小组,把我们组激烈讨论的成果展示给大家”,然后是“接下来我简要说几点”,台下氛围似乎有点严肃,我马上转变风格,说“把贪官抓起来关进动物园”,台下并没有笑声,谈“全中国专科以上学历只占8%,本科学历以上只占4%,大家很优秀”,台下还是没有激动,只是作为主持的学生饶有兴趣地盯着我,剩下的人没有太夸张的面部表情。我按一二三四讲完,于是“谢谢大家”,顿时一片掌声,不过这掌声不是我独有的。而其他发言的人则是带着稿子,一字一字地读出来,显然准备了很久,而我只是拿一个框架,更重要的还是平时的积累。

那些人送给我不含恶意言语的人,我的性格与你们无关。

我多么想说,我以前的内向和在众人面前表现得紧张,输在我缺少平台,也输在饱受不含恶意的有色眼镜,有些人所谓记得我,也就是记得我名字,然后就是“这孩子有些内向”,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每次逢年过节或者特殊聚会我一到场,只要那些人看到了我,总会说“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内向啊”,“这孩子性格比以前好了一点点吧”,如此过了十几年,我如何能面对内向,有所改变。

自从读研究生以来,我感受到了我所能登上的平台越来越多,不再是无缘无故错过许多机会,而且我也能正视自己的缺点,尝试做出改变。而对于那种只会说我内向得更甚或者内向得不再那么甚的人,我无法改变他们关于我的固有思维,只能做到不再被他们的话一直折磨,我也想过要得到他们的善意言语,尽管他们的话本是没有善意和恶意区别的客套话,但是都会给我带来负面的影响,我需要越来越克服这些话给我带来的多年的影响,我也不需要他们以另一种思维方式对我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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