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庙里

2022-12-04  本文已影响0人  普兰

周一还是非常凌乱的,而且我做了一件蠢事,只为快速尽早解决问题。并给自己画了一根时间线。浪费了精力和时间。

好养活的吊兰

好在争分夺秒,把昨天的采访稿2万字弄完了。而且发现了我们共同的问题,我喜欢“我就觉得”“然后”,对方喜欢“对。”“然后”“就是说。”这样的废话在2万字里竟然高达200处,可见精简凝练表达对于自己和受众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全部替换掉这些废话后,竟然缩减了1000字。节省时间就是节省成本。

我把闹铃藏在犄角旮旯里,预防我随手关掉继续睡到黄昏,那个感觉很差,是主动选择地被全世界抛弃的极差体验。当闹铃响起,美梦中醒不来时,犄角旮旯的闹铃就是我最好的催醒助手,而土狼和皮哥早就开始了下午的工作和学习。令人欣慰的是,我的美梦依然是采访书稿的事情。

我起身去倒茶,土狼去接咖啡,皮哥又扯着我找他的打印材料,我因为起床气跟皮哥嚷嚷了几句,看他在屏幕前想哭又忍住的委屈样子,内疚消灭了困倦,清醒起来。毕竟三口之家,窝在一起很久了,我只能一遍遍关上土狼的门,他是开会专业户,并喜欢门留缝儿。一遍遍关上我的门,毕竟我的工作需要静心思考,创造型的工种,听不了噪音。

因为屡次被打断,专注力被破坏,尤其思路被打断的时候,就会很崩溃。四点的时候,终于处理完琐碎,刚沉浸在思路里,不是皮哥进来打招呼,惦记他自己的那点事儿,就是土狼进来送咖啡,或者聊闲篇儿,开会专业户已经完成嘴的工作,打算去跑步了,他不开会的时候,一定会来骚扰我。土狼看到我嫌弃的表情,闪出房门,我说,“请把门给我关住,关严。”土狼说,“留个缝儿吧。”他受不了密闭空间,我受不了留缝儿。他看到我气恼加狂躁的表情,脱口而出,“要不要帮您封死?”“哈哈哈哈哈。”我爆笑。我确实希望自己被封死,这货这么了解我?!我不要跟外界沟通,不要被打扰,不要被吵到。一直心心念念的被隔离,至今都没能如愿。

心中无数次幻想,找个尼姑庵带发修行,毕竟现在连吃肉都没了兴趣,总觉得肉有股子腥味,感觉在吃生命的尸体。可是,不能够,还要履行为人妻为人母为人员工的责任。我是个自私的孩子,基本上不过问父母,也跟公婆极少主动联系,就想清理一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保存个体的独立性,把自己丢失的边边角角找补回来。

确实希望找个地方清清静静地待一段时间。很多人受不了被管控,闹着要解封,解封了去哪里呢?继续人山人海热闹喧嚣吗?想不通,也不理解。夕阳的光芒映射在红墙上,整个房间被调成暖光,贺春红青翠了两年,终于开花了,俗称叶子花。可是我不敢贪恋太久,趁着土狼跑步孩子玩耍,继续赶稿子。

夕阳下的叶子花

当我投入地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心里舒服多了。希望能去单位办公,孩子能去学校上学,尤其土狼能回单位挥斥方遒。

“大帅出来了,买了蛋挞。”土狼回来了,他消失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

“给你封死在里面。”

“太好了,封死我吧,给我备个马桶。”

“那就是牢房啊,你可以进去静心创作了。”

“好哇好哇,巴不得呢。就是还得犯罪。”

“我每个月去看你一次,把稿子送出来。”

世界上有没有声音的地方吗?世界上有与世隔绝的地方吗?那些能够静心修行的人是如何做到的?庙里还有这项业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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