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妹（第二十二集）》
玫瑰花
吕晓芳沉思片刻，想好了语言，正想开口，王有福微微一笑，急不可耐地说道:‘吕姐，得亏你来的及时，否则……我从小到大，那见过这阵势，现在，我心还蹦蹦乱跳呢？”吕晓芳面带微笑，亲热地说道:‘那是我来得及时啊？福妹，那是你捎的信及时，这回，我真的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不然，我会搁到心里噢？福妹……”王有福微微一笑，毫不掩饰地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呢？吕姐，你忘了吗？刘华英小孩上学你帮那么大的忙，我只顾忙了，不也没表示吗？人际关系都需要养护，这点我懂。吕姐，这事，你真没有必要放在心里啊？这里嘈杂，玉兰，把小闺房收拾收拾，再给吕姐泡一杯咖啡，少加点糖，我们到哪里再聊会哦。”王玉兰笑着走开了。
吕晓芳伸出右手搀住王有福的左胳膊，一边慢慢往小闺房走，一边笑嘻嘻地说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也许今晚坏事可能要变成好哦。”王有福陪着笑脸说道:‘吕姐，今晚吓得不得了，你怎么一点不担心呢？”吕晓芳笑着说道:‘福妹，见怪不怪，遇事多了，就这样；哎呀，福妹，玉兰刚才在这，我不好意思说，我盯着她看了几遍，玉兰那脸型，那眉毛，那眼神，那肤色，咋和我弟吕晓波那么像呢？真的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福妹，要不行，咱们俩当回媒婆，为她们牵回红线啊？”王有福疑惑地问道:‘吕姐，真的嘛？我咋没有一点感觉呢？你莫不是逗我们玩吧？吕姐，婚姻不能儿戏，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不光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个家庭的事。你们干部家庭，而她们却是打土疙瘩的，也太悬殊了吧？吕姐，你莫乱点鸳鸯谱噢？”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说着说着就走进了小闺房，吕晓芳松开手，挪开靠背椅，让王有福坐下，吕晓芳也挨着王有福坐定。王玉兰沏好了咖啡，递给吕晓芳，又给王有福茶杯倒了点热水，随后站在王有福身后，王有福不冷不热地说道:‘玉兰，你先回避一下，我和吕姐说几句悄悄话噢。”王玉兰听吧，走了出去。吕晓芳脸一含，不高兴地责问道:‘哦呵，我这热脸——贴你这冷屁股哦。我实话实说，她们俩真有夫妻之相啰？”王有福笑嘻嘻说道:‘哎哟，吕姐，生气了呀？我不是不想成人之美，我不能把兄弟往火坑里推呀！”吕晓芳白了王有福一眼，心里顺畅多了，好奇地问道:‘福妹，那咋回事啊？”
落日
‘还咋回事呢？她们家是下州的，哪里是鬼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她们家穷的叮当响，我若表表哄哄撮合这件事，婚姻成本又那么高，如果三天热情过后，三观不合，混不下去了，闹离婚，你不要怪我一头疙瘩嘛？岸上失火，殃及池鱼？假如真的有那一天，我们不是连朋友都作不成了嘛？”吕晓芳呵呵一笑，温和地说道:‘福妹，你想远了，也想多了，成不成，你这个妹妹我认定了。谁还没有个穷戚呀？穷不怕，只要老实肯干，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吗？”王有福苦笑着说道:‘吕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户户有首难唱的曲。你没上她家去过，去过你就不是这种想法了。这年代了，她家的房子还是土砖小黑瓦，大窟窿小眼睛，窗子钉的塑料纸，两扇木板门也破烂不堪。屋内，除了一张烂床，一个破方桌和几把缺胳膊断腿的椅子，一件相样的东西也没有。赶上下雨，外面大下，屋里小下，外面不下，屋里滴答。五六亩田地望天收，风调雨顺，免強度日，收成不好，三天两头跑来跟我们借钱。俵叔没有特长，农闲也出去找事做，可是狼多肉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挣几个钱只夠小娃子上学。俵婶不是头疼，就是脚痒，没有断过药。她们这个家，全靠玉兰撑着，我妈背着我还贴补她们一点，大番小事儿，搅得我们不得安宁，虽然救急不救穷，但是，她们找上门了你就得掏钱呀？说真的，见到她们一来，我就害怕啊？”
吕晓芳听吧，嘿嘿一笑，直言不讳地说道:‘福妹，害怕个啥？不就是找你们借几个钱嘛？亲戚之间不都是这样吗？穷人有穷人的难处，富人有富人的无奈。我家虽然不差钱，但缺人气呀。一老一小两个光棍，闹心的狠，小的就不提了；老的那事更离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婚介的给我老爸介绍了一个老伴，五十大一点，人有三分姿色，比我老爸小七八岁，那个老妈妈说，年龄不是问题，只要依着她的来，别的什么都好说，男人一样的德性，见到比自已年青的，又漂亮点的，骨头就软了，我爸连连答应，我们姐弟俩也不好说啥子，答应就答应呗，反正有个人伺候比没有强，最其码，不打搅我们吧？也损了我们的担心，开始还好，熟悉了后，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那个老妈妈给我爸立了规矩，一个星期七天，只星期六，星期天来睡两晚，更住钟点房一样，饭不做，衣服不洗，卫生不做，早晨裤子一提，手一伸——拿钱来。拿着钱后举着摇摇，冲我爸呵呵一笑，一走三晃地从我老爸眼前消失地无影无踪。个吧月，拿走了我爸几十万，照这样下去，即使家里有金山银山，也会败光呀？所以，我们姐弟俩把那个老妈妈赶走了，现在，我爸又单了。生活往往不是给你开这个玩笑，就是给你闹那个笑话，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哎，扯远了，和尚麻澡（洗澡）——一头头来啊？撮合一对是一对，只要王玉兰答应这门婚事，我不嫌她们穷，我找闺蜜给她们搞一套廉租房，你俵叔我找管委会刘主任给他安排一下，你俵婶我在麻烦王所长给她安排打扫厕所的差使，小娃子上校我负责到底，都办妥了，让她们写个申请，填个表，把低保也办下来，为了我老弟，我豁出去了啊？”
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吕姐，你大包大揽啊！既然吕姐这么诚心诚意，想得又这么周到，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廉租房弄好了，家具，电器，床上用品我包了，按东津的规矩，吕姐，你得跟形势，人家拿好些彩礼，你们拿好些彩礼，你们还得给她们老的小的换季，我们也不格外，那么，这个事肯定是板上钉钉——十拿九稳。吕姐，你若没有异意，那就叫玉兰进来当面挑明？”吕晓芳笑眯眯地说道:‘你都这么大方了，我还能小气吗？不就是一点彩礼，三金四银，几件衣裳嘛？用钱能解决的事情，一切都不是事噢？好，好……叫她进来问问？”这时，王金凤兴冲冲地推门进来，望着吕晓芳笑嘻嘻地说道:‘哦，来客人了，那我出去，你们聊……”吕晓芳一反常态，迅速地站起来，迎上前，伸出右手握住王金凤右手，笑呵呵呵地说道:‘哎呀，王阿姨，手咋这么凉呢？是不是穿少了啊？快这边坐，这边坐吧。”
吕晓芳松开王金凤的手，王金凤也没礼让，一屁股坐在哪，吕晓芳走到原位坐下，王金凤微微一笑，亲热地说道:‘吕主任，谢谢关心，穿的不少，你们年青人说话，我在这里巴着得慌，哎，我还是出去吧？”吕晓芳望着王金凤，笑眯眯地说道:‘王阿姨，咱姊妹俩唠嗑，又没有外人，拘束个啥呢？走了半天路，您老坐这歇歇腿，我出去把王玉兰叫进来呗。”王金凤望着她笑了笑，没应腔，王有福喝着茶顾不得，吕晓芳笑着走了出去。吕晓芳出去之后，王金凤微微一笑，好奇地说道:‘姑娘，今晚，吕主任咋怪怪的，有点反常哦？以前有架子，今晚咋的？”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妈妈，不反常才不正常呢？无利不起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攘皆为利往。为‘人民”服务哪有不亲力亲为呢？”王金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姑娘，咋回事啊？”
美人图
王有福笑着说道:‘妈妈，吕晓芳那样那样说的……我是这样这样说的……”王有福把刚才她们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又说了一遍，王金凤听了，心里像喝蜜糖一样甜，高兴地说道:‘姑娘，那这是好事儿，大好事呀？这样说您俵叔就快熬出来了，好好……天大的好事，她们有望了，我们也解脱了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有福是个明白人，虽不能预知未来，生活的难也略知一二。王有福嘿嘿一笑，亳不保留地说道:‘妈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养儿立门户，养女攀高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些老人言，好像都没有说错，可是，人更人不一样，木更木不一样，家教有差异，恐怕结果……我总觉得门当户对很重要，妈妈您觉得呢？”人都喜欢听恭维的话，好听的话，假话大话，王金凤也是俗人一个，听到逆耳的话，立马脸一板，冷冷地说道:‘姑娘，能破十座庙，不破一庄婚，你娃子给老子小意点，不要说新鲜话，否则，老子更你没完啊！”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娘屋的来个狗子，您老就是亲热的；妈妈，我只是温馨提醒，没有别的意思，您老别想多了啊？”王金凤三副脸，说变就变，笑嘻嘻地说道:‘师门奶奶上青天，好话多说坏话少说；姑娘，你记住了哦？帮别人就是帮自已，何况她们……”王有福微笑着说道:‘看您紧张个啥？知了！”
就在这时，吕晓芳，王玉兰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吕晓芳面对着王金凤坐下，王玉兰挨着王金凤就坐。吕晓芳笑呵呵地说道:‘福妹，你和阿姨说那么开心，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呢？”王有福微笑着说道:‘哎唷，那么大的主任，心眼咋那么小哇？谁敢……”吕晓芳望着王金凤，浅浅一笑，十分客气地说道:‘阿姨，以前没过细看，现在认真一瞧，您老年轻又漂亮，不像五十多的人噢？”王玉兰左右瞧瞧，抢着说道:‘我老姨，不光漂亮，而且心肠特别好，待人也没得说哦！”王金凤瞅了一眼王玉兰，凝视着吕晓芳笑着说道:‘莫听她的，我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脾气来了我谁也不饶？玉兰，我也不绕弯子，你觉得吕晓波咋样？”王玉兰嘴一张，眼一瞪，疑惑不解地说道:‘咋的？吕晓波身手不凡，其实那几个鬼娃子根本不是他的价钱，他可能有所顾忌，故意示弱吧了。”吕晓芳笑着品着茶，王有福姑娘家家不好说得，王金凤瞪了王玉兰一眼，‘妈的，莫给老子打唠岔，人家吕主任是这样……这样说的，听明白了嘛？不要瞎扯别的，对吕晓波影相咋样？有没有感觉啊？”吕晓芳张着嘴，盯着王玉兰，王金凤也期待的眼神瞧着，王玉兰傻傻一笑，亳不遮掩地说道:‘既然吕姐不藏着掖着，话挑明了，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长相身高人品都没问题，是我的菜，适合我的囗味，可是我们穷怕了，不知吕晓波收入如何？有……”现实就是现实，王玉兰的意思表达的很直白，吕晓芳也不是憨子，笑嘻嘻地说道:‘我妈死的早，没有享到福，我爸职校校长，去年刚退休，一个月八九千元，我弟堤防管理所副所长月薪也八九千，学校我们两套大房子拆迁，赔了两套房子和356万元现金，大四房我弟住着，小四房我爸住着，我爸花费少，退休金吃不完，所以，我爸把拆迁款分配给我们姐弟，我弟256万，我100万，我不是扶弟魔，我弟也不是妈宝男，我们家里讲民主，谁对听谁的，男人是个盘，女人是个舷，家里没有女主，家不像家，十分冷清，你若进门，我会扶你上马，再送你一程，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噢！我说过的话，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有姐在，有理无理，姐一定会护着你，你考虑考虑，姐等你一句明白话哦？”
王玉兰望望吕晓芳，又瞧瞧王金凤，脸臊得彤红，一时语塞，王金凤哈哈一笑，亳不掩饰地说道:‘果真这样，你老爹算盼到头了，你娃子掉进福窝里了，这是祖宗的保佑，到哪去找这么好的人家啊？这个家我当了，还想个啥？哎呀，快给人家一句明白话噢？”王玉兰冲吕晓芳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好事来的太突然了，我感觉像作梦一样，吕晓波确实不错，我也有感觉，但我也要征求爸妈的意见哦？俵姨，您知道吗？爸妈如果不支持，免强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哟？”吕晓芳笑笑无语，王金凤是个急性子，跟屁股拿钥匙，脸一板，眼一瞪，不客气地嚷道:‘你妈也，你娃子长本事了，有主见了啊？老子说一，连你爸妈都敢说二啊？不跟你娃子废话了，要打电话，发微信还不快点，磨叽个啥啊？”
王玉兰两眼盯着手机屏幕，十指不停地点着，似乎没有听见王金凤说的话，吕晓芳瞧王金凤笑了笑，王有福淡淡一笑，亳不遮掩地说道:‘妈，您也是的，有理扁担三，无理三扁担；好事不在忙中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婚姻大事，我们充量是个外人，玉兰和人家爸妈商量合情合理。玉兰，跟对人跟到中南海，跟错人跟到乌拉圭；男怕进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妈有一句话说得对，像吕姐这样的家庭，三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个腿的人一抓一把，莫含着骨头露着肉啊？现在也不早了，人家吕主任忙了一天到晚，你忸忸怩怩干嘛呀？你爸妈咋说的啊？”
王玉兰傻傻一笑，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我爸妈说俵姊妞喝的墨水多，做事有讲究，俵姨社会经验丰富，不会看走眼，还说到哪去找这么好的人家，末了我爸妈还说，有俵姨掌舵不怕风大浪高，只要你俵姨赞称，这门婚事，我爸妈她们说同意，我也没意见啊？”话音未落，吕晓芳乐得合不拢嘴，王有福露出了白牙齿，王金凤笑呵呵地说道:‘老子就说嘛，你娃子还不信，咋样？你妈也，脱了裤子放屁——黑球文。”话音未落，又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吕晓芳笑得眼泪出来了，伸手在餐桌上抽了一餐巾纸，擦了擦眼泪，一板正经地说道:‘王阿姨，我看中了，我弟是老母猪喝凉水——没有拍的。这事就说定了哦？改日两家父母家长亲戚朋友见个面，吃个定亲酒，择日不如撞日，明天老地方，阿姨，玉兰你们看咋样？”王金凤望了一眼王玉兰，笑着说道:‘吕主任，我们是随得方就得圆，咋说都行，玉兰人家问你话，你咋说啊？”
王玉兰左右看看，羞答答地说道:‘既然吕姐不弃，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明天叫我爸妈早点过来，等候您们大驾光临噢！”吕晓芳微微一笑，不冷不热地说道:‘明天礼拜六，刚好我休息，那好，那好，玉兰，以后不要叫吕姐，吕姐的哦？要叫大姐或者姐姐噢？”王玉兰笑笑无语，王有福半真半假地说道:‘人家凭啥子叫你啊？又没给人家见面礼，也没给人家改口钱，大街上有不要钱的媳妇你去捡一个去啊？干指头攥盐——能攥得起来嘛？”吕晓芳望着王金凤笑了笑，亳不客气地说道:‘给你钱，还给你银子哦，掉到钱眼里去了，你也得改口，管我叫姐姐噢！”王有福呵呵一笑，质问道:‘凭啥啊？发憶症，作黄梁美梦吧？”吕晓芳不气反而笑眯眯的，打开手机相册，翻出她老爸的视频，拿过去给王金凤看，半真半假地说道:‘王阿姨，您看这是我爸录的视频，我爸不赖怠吧？”王金凤看吧，吕晓芳拿着手机又回到原位就坐，王金凤笑着说道:‘你老爸咋看都不像退休的老人，国标级的老帅哥，家宽出少年嘛？”
山水画
吕晓芳笑了笑，直接了当地说道:‘福妹，你还说我作黄梁美梦呢？我是关心老年人生活，你看我爸单着，你妈也单着，不如咱们两家合一家，亲上加亲，可好？”王有福噗嗤一笑，亳不客气地说道:‘睡到磨盘上想转转风，人家说弯棍打人——一头落地。吕姐，你这是恶老鹰侧楞着飞——又想占天又想占地呢？”吕晓芳话己出，王金凤望着吕晓芳，哭笑不得，王玉兰一边连连拍手，一边笑着吼道:‘好……双囍临门，俵姨您就应了吧？哎呀，您老劝别人的时候，不是说得水都点得着灯嘛？咋临到您老了油都点不着呢？”
王金凤脸一板，叽叽歪歪地骂道:‘你妈也，老子吃的盐比吃的米多，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大人说话，小娃子听；大人放屁，小娃子吻；找不到，莫瞎嚼，没人把你当哑巴啊？”王玉兰被戗得脸红脖子粗，哑口无言。王有福装聋作哑，吕晓芳笑嘻嘻地说道:‘阿姨，我说句公道话，人家玉兰也没说您啥子嘛？好事是人做的，好话也是人说的，我也不是布袋里卖锚，刚刚视频您老也看到了，觉得有个差不多，明天中午，我们一家人还在这聚一聚，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是搬倒树逮老鸹，打死和尚要和尚啊？阿姨您……”王金凤浅浅一笑，犹犹豫豫地说道:‘吕主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脾气不好，就怕……”吕晓芳左右瞧瞧，笑嘻嘻地说道:‘王阿姨，一哭搭一笑，叽咕搭半吊，一个外向女，一个内向男，刚好是个‘好”字。福妹，你认可姐姐这个说法嘛？”王有福淡淡一笑，不冷不热地说道:‘吕姐，你咋吃了五股想六股，睡到夜里……不过，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由天由娘，不由我，只要我妈……”吕晓芳喜上眉梢，低三下四地说道:‘王阿姨，妹妹已经默认了，您老给个囫囵话噢？！”王金凤微微一笑，吞吞吐吐地说道:‘……”王金凤吞吞吐吐到底要说什么话呢？若知详情，请看《福妹第二十三集》。
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