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09  本文已影响0人  香归砚

刚刚,做了一个玄之又玄的梦。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亦清楚自己是在梦境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妄。

尽管如此,我仍旧愿意称之为“梦”。

因为只有梦才能实现平时无法抵达的境地,实现完不成的事儿。

所以。当父亲从门口走进来的一刹那,我的眼眶就红了,比起在相册里缅怀,我宁愿见到这样鲜活的他。

哪怕他是个鬼魂又如何?

这么想着,我立刻明白自己是在梦里,因为只有做梦,才能见到父亲一面。

我哑着喉咙对母亲说,爸爸不是死了吗?他回来是有什么心事未了?

父亲慢吞吞要走过来,同我说话。

我苦笑,还有什么话要嘱咐呢。索性干脆地离去吧。既走了,就不要有万千牵挂,留恋。生前未能做的事,死后即使再挂念又能如何?

就走吧。从此天地辽阔,任君行。

故去人的挂念是吃不消的,每每我都要大病一场,这几天刚减少剂量,不想再来一次。

我对母亲说,你用力扇我一巴掌,把我打醒。说罢我抓住母亲的手,往我脸上狠狠抽几下,母亲舍不得用力,我只好自己打。

然后就醒了,醒来后有些失落。能梦到父亲,是因着一桩盘亘许久的旧事。所有牵连,涉及到已经去世的父亲。

所以,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

身旁的手机里,播放的小说已经停止。整个下午静谧而空洞。

我静静地躺着,有一瞬间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那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再一次浮现出来,接连吞了几根香蕉,发现也缓解不了这种怅郁。

半边头依旧是突突跳动,爆炸一般的疼痛。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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