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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llsPark的岁月人生

2018-08-13  本文已影响30人  简单爱之归于朴


来到墨尔本已然觉得像住在森林里一样,可是这里还是有几个别具一格的公园。Jells Park就是其中一个。

Jells Park离Glen Waverley很近,是一个湿地公园,围着湖走一圈大概3KM。不论阳光明媚或多云微雨的天气,这里都风景如画。

在公园保护区的入口处,挂着一个牌子,是公园于1963年发布的一段文字,请入园者协助保护本地动植物:不准养狗;请沿着人行道走;在保护区里不准捕鱼;请不要喂鸟。并特别说明,湿地鸟类以藻类、无脊椎动物和鱼类为食,如果鸟类吃了面包,会变得不健康,依赖人类,很容易成为狐狸和猫的猎物。

Jells Park还是候鸟迁徙聚集的地方,超过155种鸟儿在这里生活。这里与 日本中国都有候鸟协议,为分布广泛的Great egret(Ardea alba)大白鹭、边飞边吃边交配的飞行速度极快的White Throated Needletail白喉针尾雨燕、一度被猎杀的Latham's snipe日本鹬、颈部有橙色羽毛的Cattle Egret(Ardea ibis)牛背鹭(Ibis拼写同宜必思酒店品牌)和在飞行中也能睡觉的Fork-tailed Swift(Apus pacificus)叉尾雨燕五种鸟类提供栖息地。

在Bird Hide 可以观察到。成百上千的朱鹭只停留在湖中心的小岛上,或者是露出水面的树干上,白白一片与人隔水相望。越是颜色艳丽的鸟越对人警觉,比如鹦鹉,只要看到你走过去,它们就会飞上高枝。有的鸟儿则不然,旁若无人、闲庭信步,除非受到人们特别的关注或者追逐拍照,不然只是跑一跑,并不飞远。

在湖边的小块有水的地方,可以听到蛙鸣。有一种蛙鸣并没有国内的蛙声响亮,却很悠长,那是出自Whistling Frog的作品,当风从周围一帘幽梦般的长长垂下来的松针中穿过,是一段美妙的和音。

除了野生鸟类,这里的树也很原始壮观。我们在国内常见的盆栽绿植,在这里会长成参天大树。有些树皮会像蛇一样蜕皮,裸出光滑的内衣,然后再长出皱纹般的新皮。让人瞩目到它们的生命力。也许因为原始、自然,野生的力量被墨尔本的阳光、土壤、水、风和人类宠爱和滋养着,仿佛树想做什么,都被包容允许。没有人刻意地为树修枝剪叶。大树在风中摇摆,有的枝干折断了,或者自然地横在地上湖里,成为鸟的栖息处,成为树林里的一道风景,或者被就地取材,拦在湿地外围避免人们误入其中。

从Jells Park里的咖啡馆望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景象和几十年前的欧洲电影《随风而逝》的风光很像。让人恍惚间觉得这美景或许是一种停留,是230年前的澳洲(1788年第一艘英国船登陆这里)的一帧画面。

妹笑我痴想,又忍不住为我的想象补充信息:她让我回头看一下咖啡馆里满屋子的银发,然后对我说:澳洲人65岁退休,把我们俩的年龄和这屋子的人平均一下,估计也勾不回来,年龄均值不会少于70岁 。是啊,这人声鼎沸的咖啡馆也许可以感受到不止一世的灵魂交流!

澳洲本土人HOUSE前面常见有松树,有的是高大的独株,高过房子且正对着房门。有的则是并排耸立多棵整齐的柏树,高出院墙一倍。这布局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地理风水。我对妹妹说,这些人大概把祖辈葬在了院子里的松树下。妹有些好奇,用心地打听了一下,果然如此。所不同的是,先人们不是分别埋葬在树下不同位置,而是一辈摞一辈地深埋在树下同一个位置,最近离开的攞在最上面。

澳洲人对自己的历史非常有追溯热情。听他们讲过去的故事,大概要从曾曾曾曾曾祖父开始,他们经常在FamilyTree上连接彼此,甚至会去做DNA检测,寻找自己家族国族经历的蛛丝马迹,不断地发现祖辈的公开或者隐秘的人生故事。

澳洲人喜欢开玩笑,祖辈久远故事,既是有沉默、委屈、挣扎、反抗、流亡,被后辈人讲起来,也不再有完全的忧伤。那些故事就像桉树的树皮,包裹着树的生命,旋转而上,和大树一起伸向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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