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真情与故事【小说作品】亲吻毒红唇天马行空的小说创作

亲吻毒红唇(1)

2017-09-11  本文已影响263人  苏宇城

我一直在等待,那个初中时期亲吻过我的女孩。可从她消失不见的那刻起,我的心就迷乱了。而那个亲吻过我的红唇,还一直荡漾在我的心头。

她影响了我整个人生,让我走上了写作之路。现实与记忆中穿插,道出了尘封在记忆里的过往。有个红唇吻进我的脑海,吻进我的心田。以至于数年间,我从未亲吻过别的红唇。

01.一个不寻常的梦

编辑连发三封邮件提醒我,参加征文投稿的时间,避免因为时间关系而未能参加。想着上次的征文稿被退回来后,我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再动笔写稿子。

看着这次征文内容,我头的确有点大。新女性故事、生活悬疑、科幻故事、城市奇幻、文艺小说等主题。虽然写作已有两年时间,但悬疑小说才是我最擅长的写作。不是有个生活悬疑吗?我的确也是这样想的。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患上精神分裂症的初中同学。哦,该死,生活悬疑里不能有奇幻或者幻觉之类的要求。但老实说,精神分裂症故事里含有幻觉。

本想从两个角色中代入写关于他们之间的故事,然后一个把另外一个杀死,再由侦探,一步步抽丝解密的故事。简言说就是那种自己杀死自己的情节,我想这该会多有趣。但现在不行了,这样我就得想办法写点别的内容。

正当我对着电脑眨巴着眼睛时,我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是我的房东,一个年纪六十岁的退休老人,银白色的头发,挤满皱纹的额头。身材矮小,样子像极了容嬷嬷的面容。她穿着布制的青色衣裳。她经常带着一顶类似红楼梦里刘姥姥的抹额。

房东进门就打量着房间,淡黄色地板砖上外卖饭盒堆积在一块,空气里时而散发出火腿肠的香味、时而夹带着麻油烧开的芝麻香、时而是四川火锅里的麻辣香。味道都通过一台摆放在床上的蓝色小风扇吹散到门口。

我说:“阿姨,今天才二十五号,还没到十五号交房租的日子啊。”

房东说:“我知道,但你已经欠了我三个月房租了,这样下去不行的。”

房东阿姨嘴角向下撇着,眼睛斜射盯着我。她双手插在腰间上,在她准备开头大骂的时候,我立马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说:“阿姨,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

“不行,我不会再信你的。”房东阿姨摇了摇头说:“搬走吧,限你两天时间内搬走,并且清理干净房间。”

我的房间不大,单房三十平米,月租不到五百块。但对于刚毕业的我,实在有点吃力。尤其在我一年前辞掉朝九晚五的工作,确定要全职写作的时候。

刚开始压力还不是那么大,日常开销还能支撑。有时候就是辛苦了点,每天要写个一两万字。然后饮食上,要有所节制。所以,有时候干脆就不吃早餐和晚餐,权当是省钱。

写作者的收入主要有三个部分。刊登在小说杂志上的原稿费、单行本的版税和出版社三年后的文库版税等等。有时候我会通过专栏写作,或者在网站上连载长篇小说赚点补贴。运气不错的时候,好心的读者会打赏个几块钱。

但现在各个写作平台竞争力大、福利又降低。实在是不好过。有时候我在想,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出名,也没有一部作品得以流芳百世。选择写作这条路到底有没有错?大学朋友、身边的亲戚都骂我傻子,疯子。可不去尝试的东西,怎么会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如何的。

有一段时间,我非常迷茫。这种迷茫与孤独,感觉向前一步就是无底深渊,往后一步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迷失在路上,看不到盖茨比说的那盏绿灯。支撑我写作的唯有一股信念,也正因为这股信念。我甘愿平凡,但以憨厚做人的原则,拒绝平庸。

房东阿姨看我张合着嘴巴,两眼无神沮丧着。

房东说:“詹培轩,记住两天。还记得把欠的房租钱还上。”

看着房东阿姨离去的背影,我才从脑海里回过神来。两天就两天,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没有地方可以住。可想归想,但大学毕业后同学之间,都各自为营,几乎没有什么联系。

睡大街?住天桥地下?难道要让一个写作者跑去当乞丐。不,我詹培轩绝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看着房子里的东西,最让我心疼的就是一摞书籍。什么东西都可以不带走,就是舍不得这一摞书籍。

那是曾经陪伴我写作成长的书籍,而且都是经典书籍,像《老人与海》、《包法利夫人》、《追风筝的人》、《偷影子的人》、《百年孤独》、《活着》等等。

我经常想着自己这辈子,可以平穷但绝对拒绝平庸。如果像社会上大多数人那样,忙忙碌碌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我干脆就离开这个世界。

我用手去触摸着他们,仿佛书籍的灵魂在搭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坚持下去。翻开书本瞬间,一封信从书里掉落。

是牛皮纸一样颜色的信封,上面标注着詹培轩与2008年等字样。尤其醒目的还有一个吻痕,一个很淡的红色吻痕。不是唇膏涂抹后亲吻的样子。我知道是她,那个,我忘不了的女孩。夺走我初吻的女孩,让我成为小说家的女孩。可现在她人又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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