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非文明缤纷现,神州瑰宝在此间——亲睹东方与华夏文化异彩之所
亚非文明缤纷现,神州瑰宝在此间——亲睹东方与华夏文化异彩之所·夜访东京国立博物馆Part3:东洋馆
东京国立博物馆系列终于写到这篇了——东洋馆,这一次的日本系列也接近尾声了。如果各位对前两篇有些生疏了,可以通过链接再去看看。
从参观顺序上来看,东洋馆是我首次东京国立博物馆之行的最后一站,也是让人惊叹不已、感慨颇多的一站。为什么会这样?请容我详细说来。
东洋馆夜景东洋馆白天的样子,和上面来个对比
首先解一下题:Part1的平成馆——日本平成年间修建的,叫平成馆,很好理解;Part2的主馆——这个压根不用解题,主建筑、主展区,也让我写出迄今为止文字篇幅最多的一篇博物馆游记(这个记录很快就要被打破了),主馆这个称呼当之无愧。那么,东洋馆呢?一般我们中国人的语境中,“东洋”这个词就是日本本身,诸如“东洋武士”、“东洋刀”等等。而在日本的语境中,“东洋”往往指的是亚洲,或者说很大程度上指向中国。就拿我们医学来说,作为医学史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对日本的传统医药或多或少知道一点。日本有“东洋医学”这样的概念,还有“北里大学东洋医学综合研究所”这样的研究机构,他们研究的题材就是源自中国的“汉方医学”。这么看起来,中日双方互相把对方称作“东洋”,也是个有意思的现象。
日本的《东洋医学著本丛书》,清一色的中医经典古籍回到博物馆,这样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这里叫“东洋馆”了。因为这个馆里存放展出的,基本都是来自于亚洲各国(尤其是中国)的文物。当然了,也有不少来自古埃及的文物(甚至可以说有一件镇馆之宝就来自埃及),另外,有的文物根据标牌显示,可能有的出自南高加索地区,这样的话,它们从源头来说是不是越过了亚欧分界线了就不好说了!所以我的题目是“东方”,比“亚洲”的范围大一些,灵活一些。以上,开场白就这么多了,进入正文吧,我们粗略的分区域介绍,请各位做好准备,这篇的图文量并不算小!
※中国大部地区
东洋馆里,来自中国的文物是重头戏,很多人来到东博就专程为了看看这些流落他乡的宝贝——有种说法是东京国立博物馆是海外收藏中国文物最多的博物馆之一。所以,我决定介绍东洋馆的时候,将这些华夏的瑰宝放到最前面,用中国的文物开头!之所以这里写了“中国大部地区”是因为从博物馆布展看,几个所谓的中国文物的区域,展品大多来自中国内地、中原等传统意义上的“中央之国”地区。诸如西域、东南亚等展览区域,也有很多中国的文物,留待我们后面再介绍。
★铜器
铜器,总是给人以古朴而又霸气的感觉。我承认我这里好像铜器放的偏多了一点,大概是因为我欣赏它们的那种阳刚与精细的结合,集厚重与华丽于一身的气场吧!
中国国家博物馆里几件超级镇馆之宝“后母戊鼎”、“四羊方尊”都是青铜器的典型代表。东洋馆里的青铜器数量不少,殷商、春秋战国、汉代、隋唐等时期的都有,大到尊、小到镜,在这个雨夜,在国外,看到这些距今上千年的中国文物,仿佛可以听到金属敲击的那种铿锵有力的声音,震撼着观众的心。
饕餮纹三牺尊·殷商——商代的青铜器,造型和纹路都非常清晰,和国博的四羊方尊颇有一种“远亲”的感觉 饕餮纹瓿·殷商,也是殷商时代的——和上一个虽然造型不同,但风格接近 饕餮纹甗·西周——看上古的青铜器,也是一个学习生僻字的过程,上图那个“瓿”,音bu4“不”,是一种容器;这个“甗”,音yan3“演”,是一种厨具 蟠螭纹镈·战国——战国时期的青铜器,长得和编钟有些像,继续学习生僻字,镈,音bo2“博”,是一种打击乐曲 摇钱树·汉——在四川三星堆见过类似的! 钟·东汉——嗯,好像和敲的那种钟不太一样,这个是乘酒的容器 四神十二支镜·隋——其实还有很多唐代的铜镜,但太多了放不过来,就选择了这个隋代的,毕竟后面还有大量的唐代的佛像,“唐三彩”可选★佛像
在主馆篇里,我们已经看到了不少佛像,也放了几尊中国中国清朝制造的铜制佛像。在东洋馆里,佛像是一大类文物,不仅有中国的,还有南亚、东南亚等多个地区的。中国的数量很多,质量也是上乘的。站在这些佛像面前,即使并非佛教徒,也可以感受到这种穿越千年时光的信仰所带来的平静和慰藉感。
龙门石窟菩萨头像·北魏——我还没去过龙门石窟,却在东博第一次亲眼见到来自龙门石窟的雕像,这尊雕像的位置很显著,可以视作这个展厅的“C位” 如来三尊立像·东魏——南北朝时期的佛像,好像真的有些北朝的少数民族风格 崇光寺观音菩萨立像·隋——从表情看,似乎隐约可以感觉到隋代大一统时代的自信,当然了,纯属个人感觉 宝庆寺十一面观音像·唐——十一面观音这个造型我们在主馆见过类似的,而这个石雕虽然边缘有些不完整了,但仍然可以看出其精美 宝庆寺佛像·唐——这些技艺高超的佛像我就不一一拉近了看了,很多都来自宝庆寺,或者说宝庆寺佛像被成批量成建制的放到了东洋馆展出,东博对此似乎也颇为自豪,他们称“……作为当时正统制作风格的雕刻佛像群传承至今,具有极为重要的价值,能够欣赏到如此完整的作品也仅限于本馆”★瓷器
“瓷国”的展区怎么能没有瓷器呢?东洋馆里的瓷器数量不少,种类也多,例如唐三彩、越窑、青瓷等都有。青瓷甚至还经常被作为东洋馆的官方宣传主角。瓷器的纹路和光泽,凝固着我们历史的乐章,映射出我们先辈的匠心。
一组唐三彩,可以看到骆驼,人物,神兽等 衣着和表情都栩栩如生的唐三彩女子 越窑陶片·唐-北宋——即使是破碎了,也可以感觉到古典气息 汝窑青瓷盘·北宋——根据标牌介绍,这是日本唯一一件以汝窑青瓷闻名的瓷器,而这件瓷器,还是日本文学家川端康成的旧藏 南宋官窑青瓷花瓣钵【重要文化财】——这件文物的级别可不低,造型和技艺是一方面,南宋官方的身份可能也是原因之一吧 龙泉窑青瓷千鸟香炉·南宋——瓷器的造型和用途是多样的,除了我们看着眼熟的各种瓶子盘子罐子,香炉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种 龙泉窑青瓷牡丹唐草纹大瓶·明代——看,说瓶子瓶子就来了!这个华美的大家伙在日本通常被用来装饰寺院的空间 景德镇青瓷尊形瓶·清&青瓷三闲人盖置·明——青瓷瓶子显得典雅秀丽,而盖置则颇为小巧可爱,前篇说了日本人善于制作这种可爱的小玩意,可谁说我们的老祖宗就不会了★书画
书画是中国国粹艺术的另一大载体。东洋馆里书画藏品不少,其中不乏名家之作,不过我在这方面的确是门外汉(比对青铜和瓷器的认知还外行的那种),就只能简单的展示几张了。
书画厅的一角,可以看到那位被我不小心拍下了的游客在很认真的看着 郑燮《墨竹屏风图》·清——这个我认识!或者说这这位名家我认识,郑板桥,从小就听过不少郑板桥的故事,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看到了郑板桥画的竹子,真是不虚此行!★其他
还有一些精美的文物,就不再多家分类了,随便放几张给大家看看。
画像石·东汉——由上至下分别是西王母、马车、狩猎的情景,以前听中医科学院的老师讲课提到过,汉代画像石所含的信息量很大,不但画面生动,而且有不少传说故事,值得深入挖掘,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 绿釉熊形灯&绿釉雄鸡·东汉——汉代丰富多彩的“动物世界中国大部或者说中国内地、中原王朝这部分整理完了。排除掉个人遗漏等因素,从殷商时期到清代,中间有周代、两汉、南北朝、隋唐、两宋、明……,这篇几乎涉及到了各个王朝或者历史时期的中国文物!这还是在我为了让这篇更具有多元性,所以有意识的对我拍到的中国展品进行更加精细的挑选的情况下呈现的状态!这也是这篇游记的篇幅颇为可观的原因了!不过,还请大家耐心看下去,亚洲其他地区的文物也是非常精彩的。
※朝鲜半岛
朝鲜半岛的这些文物和中国内地的文物风格有些像,想想看他们在古代是汉文化圈的延伸部分。所以,他们的艺术品、文物有这种风格就是很好理解的了。不过,我并非艺术专业人士,以我“肉眼凡胎”的眼光看,像归像,总还是有些区别。
水禽形容器——公元5世纪朝鲜半岛三国时代的文物,是【重要美术品】,好像陕博也有类似造型的文物 单龙纹环首刀——公元6世纪朝鲜半岛三国时代的文物,刀刃已经腐蚀了很多,刀柄还是挺完好的,这件是【重要文化财】 太环式耳环——也是公元6世纪朝鲜半岛三国时代,这件也是【重要文化财】 粉青铁绘纹鱼瓶——这件是15-16世纪朝鲜时代的器物 青花鹤龟纹罐·19世纪朝鲜时代的瓶子※西域
这里主要指的中国新疆等地区,东洋馆展出的西域文物,以佛像为主,也有一些其他的器物。
这个猴子好像是这个这区域的,不过,标牌看不清了,也难免会记错,表情太可爱了 中国新疆阿斯塔纳古墓出土的眼罩 如来头部像——这件来自中国新疆和田,3-4世纪的产物,在这里我们可以见到各式各样的佛头雕像,风格不同,放在一起对比来看,很有意思 鬼神像——来自中国新疆库木吐拉石窟,成于7-8世纪,应是佛教的守护神形象,有很明显的西域石窟画风格 彩色高杯——这个也是来自于中国新疆阿斯塔纳古墓,7世纪※巴基斯坦、印度、阿富汗
这些地区的展品佛教造像同样占了很大的比重,和中国内地的佛像相比,风格并不相同,特别是巴基斯坦的“犍陀罗”风格佛像,是一种融合了希腊风的式样。好像我拍下了的照片,也是巴基斯坦的多一些,为了兼顾平衡,也放一些印度和阿富汗的。
来自巴基斯坦犍陀罗的如来坐像,公元2-3世纪,左右两侧分别是梵天和帝释天,注意和中国内地佛像风格的不同 如来及供养者群像——同样来自巴基斯坦犍陀罗,公元2-3世纪 佛陀说法图——这又是一件巴基斯坦犍陀罗的佛教石雕,公元3世纪,周围有梵天、帝释天、菩萨、供养者等很多形象,很有佛教故事的风格 如来头部——这是又一尊如来佛头雕像,来自印度鹿野苑,5世纪,感觉和典型的犍陀罗风格不太一样了释迦八大菩萨像——来自印度,公元9世纪,佛陀居中,八大菩萨分列两侧,按照标牌提供的信息,八大菩萨分别是观音、金刚手、文殊、弥勒、虚空藏、地藏、除盖障、普贤八位菩萨,但目前由于这些菩萨手持器物不明,因此无法确定各自准确的尊名 如来头像——这件来自阿富汗的哈达,公元3-5世纪,虽然有所破损,但其雕工之精湛仍然无可挑剔,同样是犍陀罗风格
※伊朗
窃以为东洋馆中的展品,来自不同地区的文物各有千秋、各有魅力,然而除了中国区,若是评比最好看、最赏心悦目的分区,可能来自伊朗的那部分呼声会很高。这个在西方世界被视作“千年大反派”的国度有着灿烂辉煌的文明,他们的文物风格、样式也是富于差异性的——浏览式的看上去,不会让你产生审美疲劳的那种感觉。这次,我在在东洋馆看到了来自伊朗的瓷器、青铜器、金器等各式各样的展品。事实上如果看的仔细,拍的够多,伊朗的也几乎可以单独成篇了,挑选一些给大家看看吧。
地母像,出土自伊朗吉兰省,公元前2千年纪,年代非常久远的文物 彩釉画像砖——出土于伊朗西北部,公元前8-公元前7世纪的产物,当年据说是装饰皇宫或者神庙的,可以看出可能受到了新亚述艺术的影响 瘤牛纹装饰银盘——来自公元前3世纪后半-公元前1世纪前半的伊朗,从盘口外侧的中期波斯语可知,这个器物事属于当初的伊朗王族,史料价值很高 左图-伊朗的金饰品;右图-伊朗pr伊拉克的银簪 来自伊朗卢里斯坦等地的造型各异的青铜器 彩绘人物钵,产自公元12-13世纪,人物造型很有波斯风格 一组形态各异的器物,图案很有趣 青釉彩色涂金大壶,公元13-14世纪,这个明显就是华丽风格了,也颇有伊斯兰装饰的感觉※西亚其他国家
走到这里的时候,体能下降已经很明显了。所以看的更加马虎了。现在我通过标牌,能回忆起来的有来自伊拉克、塞浦路斯、土耳其等地的文物。乍一看上去可能不如中国、伊朗、埃及那么夺人眼球,但仔细看看,料也不少。
伊拉克出土的楔形文字铭文土坯,公元前22世纪,真不愧是两河文明的发源地啊! 土耳其东部至南高加索的青铜带饰,公元前1千年纪,上面有鸟、鱼等图案,曾经是安纳托利亚地区东部的乌拉尔图王国权力者所佩戴 塞浦路斯的樽形水壶,公元前8-公元前6世纪※埃及
整个展厅有一个并不来自亚洲的区域,但却是另一块可以独自撑起一片天的区域——古埃及区。为什么?年代够久远啊!而且还有个木乃伊这样“重量级”文物。我一个朋友预先“警告”过我这里木乃伊的存在,即使如此,大晚上的去看到还是吓了一跳。你们说我封建迷信也好,胆小也好,木乃伊就没拍,拿点别的照片给大家看看吧。
古埃及石器,最下面那组来自公元前5-4千年纪 伊尼像浮雕,公元前23世纪,看看那些圣书体,这么一个中等规模的东洋馆里,可以亲眼看到楔形文字、象形文字,又是一个惊喜! 少女像,来自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约公元前2025-公元前1794时期 舟模型 朱鹮像,古埃及末期王朝时代,约公元前664-公元前332时期 这两个石雕附近就是木乃伊了,实在没敢拍 忘了拍标牌,所以现在有点心虚这个是不是埃及区的文物了,不过这个风格,有点希腊的感觉啊,姑且放到这里存疑备考※柬埔寨
地下的展厅是东南亚的展区,而这里挑大梁的我觉得大概是柬埔寨的文物,至少我整理照片的时候发现柬埔寨的拍的不少,不但多,而且种类丰富,所以单独立项吧。
象头神坐像,后面我们还将看到柬埔寨人有多喜欢大象 门楣,11世纪,上面也有大象 这个黑褐釉象形容器非常可爱,来自公元12-13世纪 观音菩萨立像,12-13世纪,这尊菩萨像来自吴哥窟,这个好像是观音菩萨的男像 九曜像,11-12世纪,从左到右分别是日、月、火星、水星、木星、金星、土星、罗睺星、计都星,星体不同,骑乘也不同 毗湿奴与迦楼罗青铜像,公元12-13世纪,这里我们看到了印度教题材的文物,体现出印度教文化对柬埔寨的影响※东南亚
东南亚又是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这里的东南亚展区和咱们地理意义说的东盟那哥几个还不太一样,我看到的文物除了柬埔寨、越南、泰国、印尼等典型的东南亚国家外,还有印度、中国南方、中国台湾等地的文物。这些物品,包括但不限于:石雕、瓷器、木器、织染、绘画……;题材包括但不限于:佛教、印度教、动物……。柬埔寨的我们已经看过,接下来挑选一些别的地区的给大家看。
泰国东北部出土的彩色陶杯,公元前1千年纪 泰国东北部出土的彩色玻璃管,公元前2世纪-公元2世纪,其实东洋馆里的玻璃器皿有一些,但这种造型的不太多见,加上一直也没有找到一张拍的让我觉得过得去的玻璃器的照片,就在泰国这里把它们放出来吧 泰国大城府的宝冠如来头部铜像,16-17世纪,这是我们看到的第几尊如来佛像了?相比较其他几尊,这一尊年代更晚一些,但也不影响我们比较这些佛像不同的风格 左图:越南·青花鱼藻纹大盘·15-16世纪·重要美术品;右图:五彩水牛纹大盘——也该放点越南的文物了,东洋馆专门列了一个区域展示越南瓷器,就选了这么一张,和朝鲜半岛的类似,可以看出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但也可以看到他们各自不同的特点 印尼巴厘岛的织染——肩褂,具有印尼地方特色的纺织品,经常可以在纪录片里见到类似的 印度细密画,之前在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里初步认识了这种艺术形式,知道这类画来自波斯,不同于西方的透视画法,想不到这次在东南亚区看到了来自印度的细密画真迹,时间有限,没来及仔细看。印度的细密画应该来自于源于莫卧儿王朝,确有其独特的魅力 中国台湾·单柄方形木盘——中国台湾的展品也可以在这个区域找到,这个就算是生活用具吧 中国台湾·土偶——这时另一组来自中国台湾的展品,我不好界定这个是否宗教祭祀用具,但应该可以算是精神层面的用品,造型奇特,表情生动 东南亚的区域我们用一组中国的文物收尾,没错,又是我中华大地的珍宝——来自中国南方的铜鼓。看这个最大的鼓,鼓面有光芒,周围还有有蛙、花纹等装饰,时期大约是东汉-唐,在我国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海南省等地都有类似的铜鼓出土终于把这篇的主体部分写完了!图文信息量大大超过了主馆那篇了!没办法,这个区域,我看的这么仓促的情况下,也至少可以找到不下十余个国家和地区的文物展品,民族、宗教、材质、风格都是异常的多元化的,整理这篇所用的照片和文字,不亚于重新去了一次博物馆!
记得之前在国博,看了几个“亚洲文明联展”的系列展览,见到了很多“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以及亚洲国家的国家级博物馆,分别带来了不少自家的珍宝来供中国观众欣赏。那种七彩斑斓、五光十色的感官体验,那种让人目不暇接的文明盛宴,至今记忆犹新。在东洋馆可以说找到了类似的感觉。就世界各大洲来看,亚洲的面积最大、人口最多,文化的多样性也是最丰富的,能在这样一个馆里,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看到这么多不同文明、同历史的展示,是幸运的。“文明因多彩而美丽”绝不是一句空话。我甚至一度产生了东洋馆要不要也拆成两篇来写的冲动(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一鼓作气,一气呵成,放到一篇,可能有点长,但至少有连贯性和完整性)。
然而,另一方面来说,东洋馆看下来,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我们可以不去管这些文物是如何聚拢到这样一个展馆里的。我们看到了这个情景——这么多稀世珍宝,特别是来自中华大地的历史的结晶,长居在海的另一边。以单纯、直接、朴素的心理变化来说,我相信很多中国人都会有所感受的吧。当然了,它们在这里被保护的很好,它们被这里的民族珍视和喜爱,我们在这里见到它们会倍感亲切,这都是没错的!但可能也提醒我们,要珍惜自己国家和民族,珍惜祖先留下的财富,珍惜我们的今天和未来!
说了整整三篇,上万字的东博的游记,那是不是真的无可挑剔,毫无槽点了呢?任何一个博物馆都不是完美的,东博也当然不能例外(尽管如此,东博也还是一个世界范围内都非常优秀的博物馆)。展品拍照的尺度选择问题我们已经说了,说点别的。比如:很多展品的标牌,日中英韩四种语言,这个对于去外国博物馆的中国游客来说,肯定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不过仔细对比一下,会发现日文简介的文字和其他几种语言的并不那么一致,很多其他文字介绍的信息量明显少过日文的,好在咱们看日文连蒙带猜,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懂,真想把展品看的再明白点,还是要借助其他的工具的。至于我们提到过的表庆馆不开放等等的,只能说是有些遗憾了!
龙门石窟那尊菩萨头像的文字简介,可以看到日文部分所包含的信息明显多于其他几种语言的,好在有中文的,加上日文连蒙带猜不会完全看不懂,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有道翻译官之类的神器扫描翻译,所以,遇到特别喜欢或者有价值的展品,还得借助多语言工具来了解 表庆馆的夜景,作为【重要文化财】,表庆馆的外观很有那种西洋建筑的美感,夜色下倒映在水中,更添几分梦幻感,可惜这次没能进去第一次东京国立博物馆的回顾就在这里暂告一段落了。总要说点什么?我或者你们记住了什么?呆萌的土偶、锋利的刀剑、庄严的佛像、精美的漆器、多彩的亚洲、漂泊的国宝……这个“博物馆奇妙夜”,是短暂的,也是漫长的。我说了,还有几个分馆这次没有看,还有很多展品这次没有见到,也还有很多角落这次被忽略了……那么,此次日本博物馆系列游记虽然告一段落了,但这个结尾就不是真正的结局,这个尾声也不是真正的结束!我期待下一次东博之旅,也请大家期待下一篇更好看的博物馆游记!
参考资料:
东京国立博物馆官网:www.tnm.jp
东京国立博物馆简介(简体中文版)
(还有部分论文、网页等资料,篇幅有限,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