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捷克之旅

旅行过很多次，这是第一次写游记，或者说流水账。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东欧。

以前和朋友们说到去欧洲的时候，基本是指西欧。东欧曾经是和我们很亲近，后来又疏远的地方。好几次有朋友邀请一起去东欧旅行，可除了布拉格因为总是名列在各种一生必去地方的清单里而有些向往外，对其它地方一直没有特别的想法，各种原因没有成行。这次来波兰、捷克之前，也因为时间的原因，几次犹豫。在从芝加哥飞华沙的前一天，波兰航空竟然取消了航班，让我一度打消念头想直接回国。只不过还有朋友从北京飞华沙和我汇合，只好继续行程。

第一天到达华沙后，从酒店直接去了华沙老城。座落于维斯瓦河两岸的老城，在二战中被纳粹部队彻底摧毁，后来依照14至18世纪原样重建，所有宫殿、教堂、城堡等历史古迹都进行了保护和修复。1980年，华沙老城中旧的遗迹和城市中全面新建部分以“华沙历史中心”的名称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老城中的华沙王宫现在是博物馆，是其中最辉煌的建筑物。相比较国内的许多粗糙的复建古迹，华沙老城在原址上以忠实其原貌的形式重建，重建后的城市建筑物的外貌都保持了原来的建筑风格，屋瓦墙砖、门户招牌、壁画装饰都刻意作旧，而其内部结构和设施则是按照现代建筑技术进行改建，并且都作为博物馆、酒店、住宅、餐厅等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利用，这大概是一座复建的城市能够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原因吧。老城广场四周都是餐厅、商店，坐在初春的广场上的露天座位，还是有些凉意，加上周一，游人不是很多，显得不是很热闹。我们随便选了一个餐厅，点了波兰传统的白酸汤和饺子。白酸汤是乳白色奶油浓汤，放了很多香料和白煮鸡蛋丁、香肠丁、土豆丁，有时候还有豌豆、胡萝卜丁等。味道香浓略带类似酸黄瓜那种酸味，我很喜欢。后面在波兰的时候，如果想不好喝什么的时候就点白酸汤。饺子的形状和中国的类似，白水煮完后捞出来盛在盘子里，不像在德国吃的奶酪饺子是在汤里的。饺子皮比较厚，类似于蒸饺，馅一般有蔬菜、蘑菇、肉和土豆泥奶酪的。我个人比较喜欢蔬菜、蘑菇的，奶酪、肉馅的有点腻，吃完后容易撑，导致我晚上吃饭没有胃口。

第二天去了瓦津基公园，它曾经是波兰末代国王的别墅，和颐和园类似。公园内有很多参天古树，大片的绿地，湖面上有天鹅和鸳鸯，还看到了很大的黑鱼，懒懒地在水里，半天也不游动。倒是不少棕红色的松鼠跑来跑去，一点也不怕人。除了参观作为博物馆的瓦津基宫外，公园其它地方都免费开放。瓦津基宫里有不少绘画和其它艺术品，只可惜我们事先没有做功课，时间也有限，只能走马观花。公园里有肖邦的雕像，每年夏季都有露天音乐会。后来在波兰几天的时间里，我们所到之处，充分感受到肖邦在波兰的影响，有肖邦博物馆、肖邦咖啡厅，餐厅里演奏的也是肖邦的钢琴曲。肖邦博物馆不是一座很大的建筑物，从外面看也不太显眼，里面布置得朴素、简洁，却充满了设计感，结合了现代视听技术，让参观者不仅了解到肖邦的生平，还能欣赏作品。

下午两点多到一家叫Stary Dom 餐厅吃午饭，朋友说在波兰语里是老家的意思。餐厅的装饰非常美，大量的木质家具和鲜花，服务生也帅帅的。我们各自点了茶、汤，为了能多尝到几种主菜，和服务生说主菜放在桌子中间大家分享，点了白葡萄酒大虾、烤仔鸡、烤鸭腿、蘑菇和烤土豆。虾是厨师在我们桌子旁边现场制作的，先用橄榄油煎虾，然后倒入白葡萄酒，火腾地窜起来，好像中国厨师的做法，厨师又放入各种调料和黄油。虾很新鲜、有弹劲儿，味道还不错。烤鸡用的是巴掌大的小鸡，鸡肉味道鲜嫩。鸭腿肉瘦而不柴，应该是先腌过再烤的，鸭皮下面的脂肪已经烤掉了，又脆又香。蘑菇，是那种类似国内东北榛蘑的那种，用朋友的话说，有蘑菇的味道，不像国内的味道寡淡。土豆是黄黄的，有淡淡的甜味，很糯。虽然过敏，战斗力受影响，但还是吃的不少。看到有厨师在现场为别的桌生拌牛肉，怕再有肠胃不适，没敢尝试，留个遗憾吧。当地朋友又极力推荐这家的甜品，说来这里的必须吃，又点了苹果派、提拉米苏、巧克力蛋糕和另一种忘了名字、有厚厚一层奶油的蛋糕。巧克力蛋糕和提拉米苏非常好，其余两种我实在没有胃口尝试了，朋友说奶油蛋糕太甜，苹果派一般。也再次证明，没有把握的时候，点提拉米苏和巧克力蛋糕是最不容易失手的。

格但斯克完全是另外一种美。虽然一样是古城，却更像时尚的少女，鲜艳、美丽又迷人。徜徉在维斯瓦河边宽宽的步行道上，慢慢地欣赏彩色的城市和随阳光不断变幻的景色，路边是精致的小店、咖啡厅和餐厅，很多门口用鲜花装饰，连放在门口的菜单都是精心设计的。忍不住去比较一下价格，一般咖啡都不超过人民币20元，最关键的是波兰的咖啡还非常好喝，餐具也很精致，连袋装糖都不对付。格但斯克还是著名的琥珀产地，老城里有琥珀博物馆，在一座老的监狱改造的建筑里，有很多精美的琥珀艺术品，即使我这种对首饰不太关注的人也觉得赏心悦目。还有琥珀一条街，据说价格和北京比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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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但斯克老城还有一座圣玛利亚教堂，号称世界最大的砖砌教堂，同时也是欧洲最大的砖砌哥特式建筑之一。我们去的时候，教堂正在修缮，但还是可以参观，甚至可以买票去顶楼的平台。沿着螺旋状的台阶爬了409级，终于登顶。站在顶楼平台，整个城市一览无余，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波罗的海。圣凯瑟琳教堂也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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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但斯克、索波特、格丁尼亚三座临近的城市共同组成了大格但斯克都市区或三联市（Tricity）。从格但斯克老城驱车半小时来到了索波特的海边餐厅，外表不起眼的餐厅，座落在离大片度假区有点距离的地方，要不是当地人推荐还真找不到。我点了海鲜汤，主菜大家点了炸黍鲱、烤梭鲈、煎鲱鱼。菜一端上来，有点小吃惊，没想到这么一个不大的餐厅，摆盘认真、漂亮，味道也很好。黍鲱是一种手指大小的鱼，炸的酥香，我一个人吃了至少五条。煎好的鲱鱼摆在南瓜味道的烤面包上，色香味俱佳。

下午在索波特海边转悠，这是一大片的海边度假休闲区，既有占地面积很大的Sheraton也有一栋栋的别墅酒店，海边的沙子很细，即使春天还下不了水，也有很多人在这里散步。稍微往城里走，有很多的餐厅、咖啡厅和卖纪念品的店铺，很多人举着冰激凌卷筒边走边吃。路边的很多房子也都是有历史的老房子，包括教堂。但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没有仔细地看。快离开的时候，胃里稍微空点了，忍不住走进一家甜品店，点了咖啡和香草冰淇淋。是不是随便一家的冰激凌都这么好吃啊！

回格但斯克的路上，去看了二战纪念碑。那里是当初德军入侵波兰登陆的地方，如今树立起了高耸的纪念碑，提醒世人“ Never ever war”。

晚上的时候，在酒店附近沿河的街上溜达，想找一家去吃晚饭。没有目标，看到一家环境不错，人挺多的就走了进去。餐厅里烛光摇曳，有很多的鲜花，一位上了岁数的男士在弹钢琴，没有乐谱，熟练而投入。大家都不太饿，我只要了一份热开胃菜，梅子酱配火鸡肝。第一次吃火鸡肝，火鸡肝外面裹着培根烤过后，借了培根里的油，还是不如鸡肝细腻。倒是梅子酱的味道很赞，也中和了培根火鸡肝的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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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一早乘火车前往卡托维茨，火车很舒适、整洁，没想到一等座有免费的早餐：饮料有咖啡、茶、果汁、碳酸饮料等，主食有汉堡、夏巴恰三明治和牛角包，还有巧克力和饼干。本来已经在酒店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了，可看着这颜值甩了国内高铁餐食不知道几丈远，还是忍不住要了一份，而且除了果汁没喝外，竟然又都吃掉了。当然车速是没法和国内高铁比，从格但斯克去卡托维兹要先到华沙停靠再继续走，行驶近六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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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了卡托维茨，在公园的一个餐厅里吃饭。餐厅的环境和装饰都非常有特色，据说是当地很多人结婚、聚会的选择。前菜是菠菜藜麦饭，包在紫包菜里蒸的，配了白汁，味道浓厚。主菜是野生麋鹿肉配蘑菇、土豆饼、甜菜。蘑菇仍然是野蘑菇味儿十足。土豆饼据说是土豆粉和鸡蛋搅拌后在模子里做好后蒸出来的，有点筋道、弹牙。麋鹿肉也很有肉味，只不过吃了两顿饭后，胃里实在没有空了，只好剩了一部分，然后又努力吃下了一个香草冰激凌球和一角苹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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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早上先去了离克拉科夫半小时车程的维利奇卡盐矿参观。在国内的时候，就听朋友说起这个盐矿，说一定要去。作为一个去过不少大型煤矿的人，去之前实在想象不到一个盐矿能有多么震撼。到现场一看，确实只能用震撼来形容。这座从十三世纪开始开采的盐矿，到上个世纪末停止开采，历时几百年，矿工们在地下建造了一座宫殿。地下共有九层，目前游客只能参观到第三层，差不多是地下60多米到130多米的地方。盐矿内部宽敞、干净，地面、矿壁是自然的深灰色，用圆木做的支护非常整齐，行走其中很容易让人忘记这是在地下数百米深的矿井当中，整洁程度远远超出国内很多地面景点。盐矿内用盐雕刻复制了很多方面井下开采的场面、工具，据说都是矿工业余时间做的。最让人难忘的是里面多处的宗教场所。目前对外开放的最大的礼拜堂在地下一百多米的地方，高二十多米，长五十多米，里面的耶稣受难、最后的晚餐以及保罗二世的雕像全部是矿工用盐雕刻而成，这种虔诚令人非常难忘和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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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科夫是波兰的文化中心，在波兰宗教史上有很重要的地位和影响。整个克拉科夫有大概180座左右的教堂，闻名的克拉科夫玛丽亚教堂，哥特式建筑雄伟壮观，石雕精美，内部的彩绘玻璃上描绘了圣经故事，穹顶上宛如星空的精致图案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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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维尔城堡是克拉科夫的标志性建筑，11世纪成为波兰王室的寝宫，初建时为罗马风格，后受意大利文艺复兴直接影响，扩建时吸收了文艺复兴风格，现在用作国家博物馆，设有皇家寓所、皇室珍宝、东方艺术、兵器展等等极具历史和艺术价值的展览。庭院中可以看到民族英雄和教皇保罗二世等人的雕像，2010年在卡廷空难中遇难的总统卡钦斯基也葬在这里。但据波兰朋友说，不少波兰民众对卡钦斯基葬在瓦维尔城堡是有不同意见的，他们认为官员不能和民族英雄、宗教领袖相提并论。波兰人用各种方式纪念出生于波兰的保罗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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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科夫还有一个曾经的犹太聚居区卡齐米日，在二战前曾经是欧洲最大的犹太聚居区，经过二战对犹太人的屠杀，这里已经几乎没有犹太人居住，只有博物馆和教堂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离克拉科夫只有几十公里，朋友问我要不要去？老公、儿子也问我去了吗？只是我终究没有勇气面对曾经是人间炼狱的地方，还是作罢了。其实在波兰观光，二战、德国人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在华沙的时候，当地人会说原来的老城已经在二战中被德国人炸掉了。在格但斯克，他们会说有一部分房子是二战后重建的。在海边的时候，会指给你看德国人当年登陆的地方。在克拉科夫，不管是犹太聚居区的历史，还是《辛德勒名单》的取景地，都提醒人们波兰那段痛苦的历史。

克拉科夫的老城广场，有700年历史，被古老的教堂、修道院、钟楼、方塔围合，四周商铺和餐厅、咖啡厅林立。初春难得的晴天，又是周末，咖啡厅的露天餐桌上大多插有鲜花，坐满了客人。创立于1851年的E.Wedel是波兰最著名的巧克力品牌，他们在广场有一家咖啡厅，我们去的时候诺大的咖啡厅已经几乎满座了。看甜品单，简直是太丰富了，让我这个甜品控犯了选择困难症。想来想去，巧克力生产商的巧克力甜点应该是最好的，就点了一杯黑咖啡和巧克力蛋糕。客人太多了，据说要等十几分钟，我就又去售卖区看了看，各种巧克力包装精美，价格也相当诱人，让人很难忍住不买。待那一大块巧克力蛋糕端上来，浓厚、甜而不腻的味道果然没让我失望，要不是实在吃不下了，一定会再点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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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拉科夫的周末，正好赶上大晴天。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那么多的人，维斯瓦河边宽阔的草地上到处都有晒太阳的市民，很多的大长腿美女。老城广场的室外咖啡厅也坐满了客人，连冰淇淋店外都排着长长的队伍。波兰的冰淇淋实在太好吃了，好希望自己还能有多年前的胃口，能够随时举着冰淇淋边走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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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科夫的老城街道基本都是石板或鹅卵石路，也很狭窄，很多是单行道，周末也堵车，但都秩序井然，路口会避让行人。供游客乘坐的有类似我们的摩的但更大的敞篷车，很干净，司机会带去主要景点并配有中文解说，司机也会讲英文。还有游览车、马车、有轨电车、游船等供游客选择。后来在布拉格老城看到的也是如此，各种游览车辆供不同需求的客人选择，没有拉客、抢道等现象。当时就想到了北京前门的高音喇叭，反复播送谨防黑车、黑导游的通知，可总在网上看到有游客被骗的报道。不知道人家是咋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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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拉科夫吃完早餐后开车四个多小时到达布拉格。一进酒店大堂，就看到晃来晃去的各国帅哥、大叔，连行李员都是明星脸。

我们先登上了布拉格河边的小山公园（忘了名字），往山下一看，简直是太美了！河对岸老城那边红色的屋顶、绿色的教堂尖顶，脚下一簇簇白色的梨花、丁香花，蓝天白云倒映在河面上，白色的游船缓缓地驶过，随便拍一张照片就是挂历。布拉格不愧是各种一生必去榜单里的目的地，真的是让你想屏住呼吸想多看几眼记在心里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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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布拉格去了最著名的景点里的圣维特大教堂、查理大桥、旧皇宫、黄金巷和老城广场，还有中国人不太熟悉的慕夏博物馆。圣维特大教堂是捷克历代皇帝举行加冕典礼的地方，既有哥特式教堂的特色，又融合了巴洛克、文艺复兴等风格，荟萃了建筑艺术的精髓，是捷克的建筑瑰宝。最吸引我的是彩绘玻璃，比很多教堂的精美不说，还有很多圣经人物和故事。可惜对圣经不熟悉，否则应该仔细地一幅幅看。和圣维特的华丽、精美不同，老皇宫内部大量使用石材，给人的感觉更多是古朴、典雅。旧皇宫地势较高，四周有看台可以从各个角度俯瞰旧城，视野极好，布拉格的美景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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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艺术家、设计师慕夏，在国内不广泛为人所知。我们在国内看到的欧洲画家作品以油画为主。而慕夏的作品很多是招贴画、海报、彩色玻璃画等，标志性的美丽斯拉夫少女形象，飘逸的秀发、深邃的蓝眼睛，环绕着花环和菩提枝，有非常强烈的慕夏画风。我们从博物馆出来后，路过一家酒店，一眼就看到了酒店的慕夏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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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跨在伏尔塔瓦河上的查理大桥也是布拉格的标志性建筑，是典型的哥特式建桥艺术与巴洛克雕塑艺术的结合。桥上耸立着查理四世的全身雕像，两侧是带有巴洛克式浮雕的哥特式门楼。桥两侧一共有30座雕像，有女神、武士、人面兽身和兽面人身像。桥上有些画家在出售自己的风景画，基本是以查理桥为题材。在查理桥上还第一次见到了乞讨者，非常奇怪的是，后来再在布拉格见到的乞讨者也一样，都是一种双膝跪在地上，身子俯下，脸埋起来的姿势。有的乞讨者还带着狗，也是同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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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的老城广场也很值得逛。河边有很多咖啡厅、餐厅，有的是带花园的院子，有的有露台，都有各自的风景。中心城区更多的是纪念品商店，有那种买各种纪念品大杂烩的商店，更多的是特色小店，比如只卖瓷器的、木雕画的、搪瓷制品的、布艺的等等。也有一些甜品店，其中一种中空的面包圈，里面是各种口味的冰激凌，好像是布拉格的特色。同行的朋友都怕长肉，我只好一个人吃了一大份。老城广场非常适合一个人毫无目的地慢慢逛，走累了就在河边坐下来边喝杯咖啡边看风景中的美女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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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斯坦小镇是离布拉格一个小时车程的一个普通小镇，但山上的城堡被誉为捷克最美的城堡之一。我们远远地从车上看过去，宛如童话里的古堡。城堡的四周是高高的城墙，像迷你版的中国长城。城堡内部设计的也很巧妙、舒适，从大大的窗户望出去，视野非常开阔，山下的一栋栋白房子点缀在绿色中。每一个导游拿着一串大钥匙，前一拨出去锁上门，后一拨再开锁进来，很神秘的感觉。不知道当时住在这里的人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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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布拉格只有两天的完整时间，我从布拉格回北京，朋友继续在欧洲旅行。我看她们后来去的捷克CK小镇也非常美。在布拉格的时候，我和朋友说，在布拉格就不想着再去巴黎了。布拉格一样有很多古迹，风景比巴黎更丰富、明快，美食也没有那么高冷，老城、老皇宫广场上很多布置的很漂亮的餐厅、咖啡厅，各种美食，帅气的服务员都会讲英语，大餐的账单也没那么吓人。布拉格的巴黎街是著名的名店街，各大奢侈品品牌都有店铺。酒店也很不错，即使在市中心，老房子改造的酒店也不像巴黎市中心号称四星的酒店那么逼仄、简陋。还有很重要一点，虽然当地人也说会有扒手，但在波兰、捷克的感觉就是治安非常好，几乎见不到流浪汉，不管在哪里求助当地人，都没人眼睛望着天告诉你：I can’t speak English.

第一次的东欧之旅，可能是事先没有做功课的缘故吧，虽然时间很短，一路却有很多的惊喜，也有了再去的理由。希望很快有机会和家人、朋友故地重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