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地来 孤独地走

2020-01-28  本文已影响0人  watersir

产科病房的门口,总会传来一阵阵鲜活的哭声,门口是一双双攥着的手,隔着大门,他们似乎都能攥紧新生儿的小手。

血液病房里,中年妇女紧紧攥着小女孩的手,巨大的针头闪着冰冷的寒光,与女孩高烧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冲突。

生命的诞生和结束这一对老死不相往来的对手,很难能同时去窥视他们。一直以为,人从生到死好像都是热闹的,出生孩子的满月酒,接受者无数人的祝福;老人死后的丧葬典礼,接受着后人的缅怀和悼念。好像我们一直被亲情被友情被爱情包围着,这一切总显得宏大而热闹。但现在我听到的只是走廊里悠长孤单的婴儿的啼哭,看到的也只是病床上女孩面如死灰的冷寂。生与死的话题总是以热烈庄重的形式出现在我们眼前,却忘记了这本身就是件孤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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