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歌的捉挠(三八)
2020-06-05 本文已影响0人
老陆啊老陆
天气已经很热了,柳絮还时不时就在眼前飞来飞去,惹得我忍不住去扑,而我用尽全力带出去的气流,又让柳絮轻松地躲过我的爪子。柳絮渺小而柔弱,但只凭一身轻盈,便可以冷眼面对我的攻击。
也许它在嘲笑我,也许它压根就没有想到我。柳絮不但轻盈,还很骄傲,看来。
这两天,老陆把我折腾到了一个新地方,空空荡荡,而且笼子没有带过来,我每晚就蜷缩在航空箱里过夜,一点都不解乏。空荡荡的小区,有一点声音就特别突兀。我听到了狗叫,后山上有两只德牧在放牛,我看到了白牛、黄牛,还有花牛。牛群吃草一点都不认真,经常卧在一个地方不动,那能吃到啥啊?最可气的是那两只德牧,牛儿们卧着,这俩货也卧着,也不管一管,太不珍惜工作岗位了。如果换了我,一通跑跳,一通喊叫,指定要让整个牛群动起来。
明早遛弯的时候,我一定暗暗诱导老陆往后山的方向靠近,希望他能悟出些什么。
楼下的草地上开满了黄色的野菊花,两场小雨过后很有气势。小菊的花粉很甜蜜,我嗅來嗅去,鼻头沾满了黄色的粉末。老陆看见噗嗤一笑,掏出手机准备拍照,我迅速转过身去,用腚对着他。不打算再继续配合他了,天天照,没啥球意思。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也许那些花牛不是花牛,而是白牛,只不过身上沾满了泥巴。不靠的足够近,分辨不清啊。
老陆又在擦地,最好他不要擦的太干净,留几片柳絮给我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