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陈铭
关于陈铭
网络行走久了,很多人觉得我这人文字不错,但不善与人交弹,更不要说在群里爬楼了,所以我在群主眼里成了鸡肋,有时候我自己也弄得一脸灰,不好意思的进退两难。记得30年代苏联大肆清理知识分子与阶级异己分子,讨论到帕斯捷尔呐克时,斯大林说:“这个生活在天上的人,我们就别动他吧。”杀人如麻,饮食过俄罗斯精神乳汁的这位格鲁吉亚将军斯大林的话让我深受感动。
怎么说呢,尘世里钻出钻进的,我难免染一身俗气;你如果来我所在的藏宝楼打听“诗人陈铭”,不好意思,你会空手而归。“从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其实我在博客里早为自己画了像:一个胡写乱画,收藏古今的闲人,修得一分真道,落得九分俗套。也就是说灰头土脸的,放在人堆里找不着;做人做事有些怪癖,有时可以一掷千金,有时候买菜也会与小贩分分犄角;其实说怪也不怪,就是说有些不为人知或为人知的怪癖之人。譬如都说此人不善交往,谁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啥?但是说起古董说历史说段子说生存的家长里短,往往会让你云里雾里的晕头转向,看样子肚子里有点货;但要弹高大上的走向及世界趋势周边海鸟和人与人的脸色状况等等,不知是世故圆滑还是怕与人打交道的恐惧,立马木讷,我不知说什么好;再加上在微信上码字手跟不上趟,爬楼气喘吁吁,惭愧加自卑,这厢,老生抱歉了哈!
怪癖之怪,我解,人之不解。喜酒那会儿,在北方,别的人都是“感情深,一口闷”,可我喜欢用透明有质感的玻璃杯子,高脚的最好,只倒进去三分之一的葡萄酒,自己慢慢的摇晃着,看无风三尺浪在杯里游离,那么光滑细腻,像清水在冲洗情人的胴体,更像透过纱幔欣赏一件超美的艺术品,透过灯光,凝望,闻一闻,酩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地想象:醇香的芬芳多么丰腴,多么美好啊!是不是好文艺这一口的人一种怪癖?再譬如爬山,那回在秦岭的制高点观景台上,看群山万马奔腾,突发臆想我就是秦始皇了,天下就是我的啦,有跃跃欲飞的冲动,天堂在上,只要闭上眼,咬紧牙关我有可能会腾云而去,要不是旁边的游客让我拍照,奥,我真的忘记了山的高度。
还好,精神方面的不正常成就了一个诗人(自认为)。很多人问我为啥不成名成家,为啥不去投稿,或拉票参赛,弄个几大诗人当当?记得有次在艺术大咖周汉标那里喝茶,说起作家入会问题,汉标先生笑笑问:“鲁迅是作协会员吗?”不好意思,作家应该以著作等身,让人记得住说得出,那些虚头巴脑的名头头衔有何屌用?!我记得余杰有过这样的呢喃:“有歌唱权力的,往往并非夜莺,而是喜鹊。有写作权力的,往往并非大师,而是御用文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喜鹊也成了我们心中的夜莺。”当然,人类在功利,世俗中沉迷太久了,以至于耶稣有一次也不得不这样无奈感叹:“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情,你们不相信。当我对你们说天上的事情,你们怎么能相信呢?”
然而,我不放弃写作是因为我喜欢!人性和自我,它们根植着对于超此岸,超现实,超世俗的天堂世界的憧憬。而现实社会名利的诱惑,世俗政治的重压不得不让这份憧憬枯萎或畸形生长。尽管在精神残缺的世界,人还是有自己的“理想天国”和生活方式,“无论天堂有没有这样一座城市,无论地球上有没有这样一座城市,有灵魂的人都将循着这城市的方式而生活,并以此为准则装点自己的家。”苏格拉底道出了我心底最朴实的这个愿望。为此我不懈的读万卷书,走万里路,剥去衣裳,一身伤痕积攒的故事说明,哥并不是一个传说。但我至今还是弄不懂人世间不断更新的某些规则,更学不会拍马溜须迎合什么;我身体里全是岁月洗刷不掉的童真。爱好写诗也不是手痒,不是怕得“老年痴呆症”,确切的说是练笔,磨磨刀,怕生锈,我的目的是想写一本书,用哈哈大笑来讲述中国一个唐吉坷德的经历,你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