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唱起这首歌》——越过漫漫红尘,你终会放下
一千次转身/换来一世认真/爱若没永恒/承诺都是空的/挽回的气氛/有一点点不舍/终于决定了/心里隐隐开始疼/从前我们曾经画着未来是怎样的/可是时间无情地悔恨那个梦
当我唱起这首歌/以及漫漫红尘/风中摇摆着你的千纸鹤/当我唱起这首歌/画面还在浮现着/天气转凉了/多穿衣要记得
———《当我唱起这首歌》
女人最动人的姿态是什么样?是历经沧桑归来,从容、淡然地说起曾经的刻骨铭心,眼神忧而不伤,温暖深情地抚摸寸寸回忆。就如成方圆,用温厚的嗓音伴着木吉他唱起这首歌,曾经汹涌的情感和当时的浓情蜜意定格在过去,隔着漫漫红尘回望,我们已不再是当初的彼此。可是,我终究原谅了这命运的多舛和人心的易变,唯愿你,一切安好。
也许,这是无奈人生里最完满的结局。
《当我唱起这首歌》——越过漫漫红尘,你终会放下(一)曾以为,一声情就是一辈子
越是单纯,就越容易相信天长地久。
鲜衣怒马,笑靥如画,四目流转时星光灿烂。我们十指紧握注视对方,觉得相遇是天注定,幻想前世渊源,也许这一世就是为了在一起。眼前人是一个新世界,多情而热烈,让我们第一次感到生命可以被点燃,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觉得生命有了归属和某种意义。
一切诺言都信誓旦旦,一世不变的话那时是认真说的。虽不知道一生多长,却乐于畅想一生的图画。
从出生开始到那时一直在获得,很少失去,所以格外自信,笃信自己也笃信别人。这是人生中的盛夏光年,阳光明媚耀眼。一切的希望和渴望都孜孜生长。
(二)原来,别离才是人生的常态
人是什么时候长大的?我想,一夕之间人就长大了,只要经历了刻骨的别离。就像年幼的菲利普(毛姆半自传小说《人性的枷锁》中的主人公)来到已逝母亲的房间,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而再也无处寻那温暖的怀抱和慈爱的目光,躺在母亲的床上,第一次体会孤独和悲伤。
别离让我们尝到了人生另一种滋味,原来不光有甜蜜,还有苦涩;聚散也不由己,离别无可避免,我们终究没有能力留住什么。认识到自己的无力是人生残忍的清醒。
曾经的诺言仿佛还响在耳边,可我们低着头相顾无言,默契地谁也不再去提。未来的路太长,我们到了要分别的一天。长大,我们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忍受疼痛,忍痛分别、忍痛转身。
分别后有悲哀,还有痛恨。相聚的欢喜有多大,离别的痛恨就有多强。痛恨让你前行的身影僵硬,心灵也开始坚硬。
(三)红尘人易老,回首已茫茫
聚首是故乡,离别后流浪。
从此,我们就流浪在漫漫红尘。匆匆过往的人是面目模糊的过客,聚也淡然,散也无谓,聚散不再挂心。一个人风尘仆仆地行走在红尘的熙来攘往,无心再去深情注视一双眼睛,也无暇规划和另一个人的地久天长。再不说永远,再不说不变,因为知道自己把握不住永远、控制不了无常。你感叹——唉,老了。
只是回忆偶尔会袭来,听到一句话、走过一条路、听到一首歌……心就无端被敲了一下,你或焦虑、或大笑的表情凝固并渐冷却成一种无人能解的忧伤。从那焦距拉远的瞳孔中知道,你只是在回望一段过去。可回忆已经被蒙上层层岁月的薄纱,面容模糊,只剩一团光影斑驳下的轮廓。
回望的时间很短,或许周围太喧嚣,把你迅速拉回清晰而沉重的当前。你摇摇头,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
(四)风铃响起,故人归来非故人
不知从何时起,你的痛恨早已消解,负气出走时的僵硬身体已经有了疲态。流浪没有界限,可心被系在某处,人终究不是浮萍柳絮,总有归来的一天。
行囊已旧,是岁月的洗礼。推开蒙尘结网的门,传来久违的风铃声,无数次回望倾听和梦中辗转熟悉的声音,再次近在耳边,清越依旧,带你回到生命中的那个盛夏光年。原来我们曾拥有过那样的美好,这已是生命的恩赐。
命运无常,聚散之殇,不只是对自己,对人人都是如此。自己经历的痛心和忧伤同样也曾折磨另一个人。你突然想越过流年的羁绊再去看一眼那灿烂的笑颜,再握一下那火热的双手,可是不能够了。只默祷——世事艰辛,愿你一切安好。
你终于放下遗世独立的冷傲外壳、摆脱颓然厌世的悲观心境,拥有怜惜的慈悲和与无常和解的宽容。举重若轻的超脱和通透的心境,是无常的历炼带给你的礼物。
经历了脆弱、坚硬,你终会放下一切,柔软下来。在秋风乍起的日子,温柔看着远方说一句“天气转凉了,多穿衣要记得。”
《当我唱起这首歌》——越过漫漫红尘,你终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