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那塔丽的未来（25）
【穿越】那塔丽的未来（25）
―长篇小说连载 高平
（二十五）、侠客与药老的关系
“什么，侠客是药老的儿子？”听到这一消息，吉姆惊的有点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愤怒不己。他的头脑里迅速闪过一个个念头，难道害死淑赛英的那个男人就是侠客？凯特飞渡就是侠客，难怪他披着一身侠客服。侠客是药老的儿子？可是，从药老一家人的教养看，他的儿子似乎不会做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吉姆在雅赛英房间疗伤的一个月里，妻子那塔丽一直呆在药老家里。究竟那一个月里，那塔丽发生了什么事情？吉姆对此并不知道，因为直到前天，他刚与妻子重逢，就急匆匆地逃离伊尔曼。他一直没有机会细问妻子这些。
那塔丽被人从大峡谷救回来以后，药老夫妇十分高兴。在那1个月里，对她照顾的也非常好。药老曾经告诉过那塔丽，她的治疗用药基本分了三个阶段，首先是治疗蚁毒，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好了。第二个阶段针对她体弱虚寒的问题进行滋补调养，好像叫“桃红四物汤”之类的东西。最后，老人专门为她配制了一些古怪奇特的药物，说是对她的身体有益。那塔丽看到了配制的过程，那些药物里，除了草药外，还有黄金、矿物等粉末。玄鸟身体上的东西也有，比如羽毛等，老人并没有明确说治疗什么疾病的。但是，那塔丽感觉老人特别用心，而且那药汤非常难喝。后来，他还每天带着那塔丽到山谷里，接受大自然的抚恤疗法。就是在山谷里，有一天老人讲起了他小儿子侠客的一些事情。
“吉姆，我想起来一个问题，你先猜猜，药老今年多大了？” 那塔丽在讲侠客的身世前突然问道。
“嗯，估计70岁左右吧！”吉姆想了想自己在药房里见到药老时的情形，说道。
“不对，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他己经99岁了。”
听到那塔丽这么说，吉姆感到一阵惊讶，“99岁的老人，没有想到药老的年龄这么大了，看来伊尔曼真的是让人长寿的世外桃源啊！那么，侠客究竟是药老的儿子吗？“
那塔丽听药老介绍过自己一家人的情况。按照伊尔曼人的传统，一般无论男女，基本全在18-24岁就结婚成家了，过了24岁就属于非适婚的大龄青年了。24岁那年，药老终于与村子里的一个姑娘相爱并结了婚，妻子比他小了8岁。婚后，她们生了7个女儿，但是一直没有男孩。他的父亲非常着急，因为他们家族从事部落药老这一职位已经好几代人，药老又必须由男子担任。在他62岁那年，也没有男孩。于是，他开始把自己掌握的全部本领向他长女的长孙一点一点的传授。也就是吉姆见到的那个背歌谣的男孩。自幼聪明好学，人称小阿鬼，他将是未来药老职位的俗定继承人。
可是，在药老62岁那年，药老夫妇意外喜得贵子。他们为此万分激动，把这个小儿子祝作珍宝。除了教他伊尔曼的文化信仰、生活习俗、部落规矩外，老人从儿子5岁起，就开始教授他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虽然这个男孩已经没有了担任药老的机会，但是老人还是企盼他能够继承自己的医学技艺。
等到儿子15岁那年，求亲的女孩子络绎不绝，纷纷表示愿意在秋季抱回他的玄鸟蛋，提前定亲。正当药老夫妇为此高兴的合不拢嘴的时候，这个小儿子突然离开了伊尔曼部落，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中间只是写过几次信说他在外面很好。千百年来，伊尔曼村落从来都是外面的人因抱了玄鸟蛋而进来定居，成为部落的一员，但是并未有村子里的人出去不回来的。因为，这里是一个人人向往和憧憬的世外桃源。对于儿子的意外出走，药老伤痛欲绝，觉得培养了一个不孝之子。虽然嘴上这么说，2位老人心里还是十分惦念这个儿子的，这毕竟是他们唯一的男孩。
自从儿子离开后，药老夫妇就承担起了玄鸟的代养工作。儿子15岁那年秋季，属于他的玄鸟蛋被一个姑娘抱走了，但并没有在伊尔曼天湖地区找到这个姑娘。老人猜想，这可能就是儿子离开村子的原因，他去追寻那个意中人了。
自从15岁那年之后，每次玄鸟产卵都没有被人抱走，直到孵出小玄鸟。他如今离开家已经22年了，仍然独身，老人们一直在企盼着儿子有一天能够带回一位中意的姑娘。
就在一个月前，那塔丽被人从大峡谷救回，送到了药老家，因为她吃了属于药老家儿子的守护神的玄鸟蛋。当初，看到那塔丽长得貌若天使，年轻文静，2位老人一阵激动，儿子总算遇到一个可心人了。他们马上给儿子去了一封信，告诉他尽快回家。但是，过了不久，药老心里就犯了愁。在救治那塔丽的蚁毒期间，他判断这个姑娘曾经生过孩子，而且可能与同时被救回村子的吉姆是夫妻。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个猜测，除了自己的老伴。
几天之后，等那塔丽醒过来，尤其是雅赛英来他家确认吉姆和那塔丽的夫妻关系时，药老终天明白了一切。看来，那塔丽已经成家了，儿子娶那塔丽为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虽然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影响老人竭尽全力为那塔丽治病。
那塔丽在山谷里接受大自然的抚恤密疗时，曾经问过药老，他的小儿子长什么模样。药老说，中等身材，方脸浓眉，眼晴比较大。性格很沉稳，还有点侠义心肠。他从小就喜欢什么武艺高超的侠客、四海为家的民间游历人，同龄的孩子们都听他的。
那塔丽突然想到，药老对于小儿子的描述与她在美尼达高原见到的侠客非常相似。于是，她问药老：“老人家，您儿子叫什么名字？”
药老突然一声叹息，“唉！姑娘，你要是见到他，一定会喜欢上他的。可惜，你已经另有所爱……至于他的名字，对你来说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说着，老人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2个长条布袋，递了过来。“姑娘，这个蓝色的布袋是给你的，另外一个彩色的布袋是雅赛英送给吉姆的。有一天，你们可能会用上。”
吉姆一边听着那塔丽的讲述，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思考着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想起了淑赛英曾经说的话，害了她的是凯特飞渡，那个披侠客服的人。凯特飞渡也是15岁那年失踪的。难道侠客就是凯特飞渡，就是药老多年前失踪的儿子？为了逝去的淑赛英，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这些问题。但是，凯特飞渡失踪不久，他的父母就双双自尽了，从这一点来说，凯特飞渡并不是药老失踪的儿子。另外，侠客似乎并不是坏人，还帮了他们不少，难道他道貌岸然的背后隐藏着一颗凶狠恶毒的心？
那塔丽继续讲述说，她打开了药老送给她的那2个布袋。蓝色的布袋里面有7根玄鸟的羽毛，另一个彩色布袋里是14根。那塔丽很咤异，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此刻，吉姆却明白了什么意思。他猜想到，可能雅赛英已经知道自己曾经吃了那可怕的忘情果，所以才托药老送给他14根玄鸟毛，正好可以用2次，每次7根，这是忘情果的解药。
不过，吉姆又想到了另外一个敏感的问题，难道妻子那塔丽也吃了忘情果？否则，药老是不会单独送给她7根玄鸟羽毛的。假如是这样，那塔丽会忘掉过去的一切，爱上最近1个月曾经为她流过真情之泪的男子，难道那塔丽在药老家遇到了一个深爱着她的小伙子？
吉姆的担心是对的。那塔丽在药老家确实遇到了一个深爱着她的小伙子，这个人就是侠客。那塔丽的预感也是对的，侠客就是药老的儿子，那个15岁就离家出走的年轻人。
在此，我们需要补充说明一下侠客在美尼达高原与那塔丽分别之后的情况。
那天，吉姆从教堂的牢房逃跑出来，通过挖开冷藏室的土堆，回到山洞里那个家的时候，侠客从他家刚刚离开。听那塔丽说，侠客替吉姆把猎到的麋鹿先送了回来，还给了他们三件礼物。临走时，告诉那塔丽他第二天还会来。但是，此后一直没有侠客的消息。在离开美尼达高原的前一天晩上，吉姆重新回到秘密教堂，想从牢房里救出玛里图瓦奶奶，结果失败了。玛里图瓦奶奶说，她也没有侠客的消息。
其实，侠客一直在教堂里。吉姆从牢房意外逃跑，让红袍牧师变得气急败坏。他威迫玛里图瓦奶奶交待实情，并割断她的手脚筋骨。此外，还加强了对教堂里每一个人的暗中监视，包括一直信任的侠客在内。无奈之下，侠客第三天派了一个手下人告诉吉姆马上离开美尼达高原。他就是吉姆在山洞前遇到的那个60岁左右的送信人。
一个月前，侠客收到了药老的急信，父亲让儿子尽快回家。侠客有点犹豫，可是，他从自己的守护者发来的信息中感应到，有个姑娘吃了属于他的守护神的玄鸟蛋，这个姑娘似乎与那塔丽很像。其实，自从吉姆和妻子迁到美尼达高原后，侠客就已经暗中观察这对夫妻有一年多了，这是他在执行红袍牧师的任务，但没有想到会对那塔丽渐渐有了好感，还知道她得了重病。那天，吉姆被关在了教堂的牢房里，侠客在山洞见到了那塔丽。从那时起，他就开始真正暗恋着她了，虽然这可能只是一种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于是，他收到父亲的急信后，就匆匆地返回了阔别多年的伊尔曼部落。他一方面担心那塔丽出现什么意外。另一方面想回家看看，毕竟从15岁离家后，他已经20多年没有回去。
不过，他只能秘密的回去，呆几天就要离开。原因有二个：一是按伊尔曼人的规矩，如果有人脱离家乡，一旦回来后，就不能再次离开。否则，家族将受到部落的惩罚。二是他迫切需要与淑赛英见一面。他们曾经是心有灵犀的一对。这个秘密是侠客和淑赛英2个人之间的，谁也不知道。记得他15岁离家那年，向他提亲的女孩子是不少，但迟迟没有淑赛英。如果淑赛英提出要抱走属于他的玄鸟蛋，他会痛快地答应的。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淑赛英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的婚姻也迟迟没有着落。那天从自己的守护者发来的信息中，侠客感到，吃了属于他的玄鸟蛋的姑娘，除了与那塔丽很像外，还似乎和淑赛英非常像，难道淑姑娘一直在等待一个人？
为此，侠客在接到父亲的来信后，第二天晩上就偷偷地回到了伊尔曼部落。他在家乡一共呆了16天，直到那塔丽的蚁毒完全治好。这期间，没敢告诉任何人。他白天躲蔵在无人的山谷里。到了夜晚，他才偷偷地回到家里，住在药老的那个满是木架的大药房里，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
在这16天里，乘父母睡熟的时候，他每晚都悄悄地陪伴着昏迷中的那塔丽。每当他看到那塔丽苍白而廋弱的身子，他就为这个姑娘的不幸遭遇而流泪，也为自己一直没有遇到心中的白雪公主而流泪。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塔丽时的样子。她在山洞里熟睡着，脸庞秀美，面色恬静，睡梦中还露着微微的笑意。她的那呼息是那么的平静，仿佛是夏夜里的一朵睡莲，静静的在晚风中浮动，在碧波上轻轻荡漾。他知道，眼前这个姑娘与吉姆是深爱的一对。这让他非常羡慕，甚至还有点嫉妒，要是那塔丽没有丈夫该多好！她吃了自己的玄鸟蛋，与自己就是命运中的有缘人。此刻，这个女孩子深受蚁毒，昏迷不醒，什么时候才能从这苦痛与煎熬中解脱出来啊。最让人同情的是，那塔丽曾经生过一个漂亮的男孩，他们的骨肉最初被收留在秘密教堂里，后来却被人从教堂转到了拉普拉斯河平原。这孩子还不到1岁啊，他连母乳都没有吃过。可怜的那塔丽与他的丈夫可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想到这些，侠客觉得自己太无能，无法保护那塔丽的孩子免受伤害。就这样，每晚陪伴那塔丽时，他都是泪水不断。那泪水如绵绵春雨滋润着大地一样，滋润着那塔丽受伤的身体，如珠珠秋雨洒落到干渴的泥土里一般滚烫与慰籍着那塔丽的灵魂。也许这个昏迷中的姑娘并不知道侠客所做的一切，也许恋人们的真心是相通的，否则，在这寂静的夜晚，那塔丽长长的睫毛下为何会渗出颗颗热泪……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流淌，那塔丽身上的蚁毒疮结在一点一点地脱落，而侠客却在不住的感叹，为什么每个夜晚过的那么短暂，每一个白天又是那么漫长？他知道，再过几天，那塔丽的蚁毒就完全好了，她将不再昏迷了。自己也该离开心中的恋人了。
于是，有一天，在山林里，他大口大口地吃下了好几个忘情果。他没有什么太多的奢望，只是想忘掉自己的过去，把身边这个姑娘永远珍藏在心里，即使他无法获得她的心，他也在所不惜。于是，他从自己的守护者身上摘下7根羽毛，装入一个蓝色的布袋里，偷偷地放在了那塔丽的床边。他轻轻的吻别那塔丽，迅速向村里的那片树林走去，身上那件侠客服在风中摆动着。这一天晚上就是葡萄节，那欢乐丰收的歌舞声在迷人而难忘的伊尔曼上空久久回荡。
再次离开了家乡伊尔曼之前，侠客还做了两件的事情：一个是他偷偷地见了心仪已久、心有灵犀的淑赛英。二是给那塔丽留下了一袋忘情果的解药，也就是蓝色布袋里的7根玄鸟羽毛。因为他担心自己吃了那么多忘情果，又私下吻了睡梦中的那塔丽之后，她中了忘情果毒。
侠客回到伊尔曼的16天，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人知道。第二天，那塔丽完全醒来了。药老为此兴奋不已。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医术精湛，让一个深受蚁毒苦痛的年轻女子能够在16天内完全恢复如常，这将创下他行医几十年来的首次成功记录。这个成功是在没有以泪疗伤这个环节，仅仅依靠药水、药粉、药茶三个环节取得的。然而，当他发现了那塔丽床边的那个蓝色布袋的时候，老人流泪了。他什么也没有说，悄悄地把布袋收了起来。他知道，他的小儿子悄悄的离开了家乡，正如他曾经悄悄地回来过一样……
那塔丽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在整理着包裹，突然叫道。“吉姆，那把子母剑在你那儿吗？”她脸色有点发白。
“亲爱的，我还想问你呢。”吉姆反问着妻子。“其实，在雅赛英房间时，我就发现少了2样东西：一个是藏有私密字条的鞋子，另一个就子母剑。鞋子的事情，药老已经告诉过我，至于子母剑的下落，我也不知道。”
“破烂的鞋子扔掉了，私密字条在我这里，我们离开伊尔曼时药老交给了我。子母剑……让我好好想想。”那塔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秘密字条。
吉姆和那塔丽把地上的包裹又翻了一遍，也没有子母剑的影子。于是，他们有点害怕了起来。子母剑虽然杀死了英俊少年－那个犾卡阿亚地区的排箫少年，算是完成了使命，子剑和母剑最终二合一了。但是，它应该回归那个家族的主人才对。如果再一次落入坏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许久，那塔丽似乎想起来一些信息。她说，在药老家的1个月里，药老夫妇住在前排的房间，她就住在后排的房间里。有一天晩上，在昏迷中，她睁开了双眼，觉得好像有个男子手里拿着子母剑，悄悄地走了出去，样子似乎是侠客。这也许是梦中的幻觉，也许是真的，那塔丽自己也不敢确定。最后，经过反复的回忆，吉姆和那塔丽基本能够认定，子母剑是在伊尔曼部落丢失的。眼下，他们只能祈祷，但愿侠客拿走了那对子母剑。
此刻，吉姆从妻子手中接过了那个曾经藏在鞋底里的字条，仔细地端祥着。字条上是侠客给他们的留言，背面是自己记下的玛丽图瓦奶奶的那个不完整的古医歌谣。于是，他又拿出了在牢房与玛丽图瓦奶奶第二次分别时，老人给他的那个皱巴巴的牛皮图纸。牛皮图纸正面是秘密教堂的设计图，背面似乎是一些药物的图谱。吉姆不断地翻弄着、对比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想弄清楚这些事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内在的关系。妻子那塔丽伏在他的肩头，静静的等待着、思考着。
吉姆想把这2样东西背后的信息联系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很多，心中有许多疑问在困绕着他。
1、玛丽图瓦老奶奶的古医歌谣，少的那2句是什么？如果能够尽快找到，那塔丽的病就有救了。要是自己当初能够把玛丽图瓦老奶奶从教堂里救出来，带着她一起回家就好了。
2、吉姆觉得，这两天应该带妻子到村里的医院检查一下，经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那塔丽的病不知道严重没有？
3、与歌谣匹配的古医书在哪里？按玛丽图瓦老奶奶的推断，应该在自己家或者妻子家。机会合适的话，他应该向几位老人们问一问，家族里是不是有这回事。吉姆暂时还不想马上提起这个问题，因为2家人目前仍然处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他不想破坏此刻的幸福。自从那塔丽得了这场可怕的疾病以后，老人们一直处于担心、苦闷的状态下，心像被揪着一样。如果马上提起这个问题，只能让4位老人的心灵再次回到痛苦之中。
4、侠客送给他们的三件礼物，已经用了2件，最后那件是什么？他说东女国的东女仙姑会帮助他们，东女仙姑与侠客是什么关系，在哪里能够找到她？
5、他还会与雅赛英见面吗？因为雅赛英说，一旦药老破解了歌谣就告诉他们，但愿药老能够尽快破解其中的奥秘。这样，他也可以再次见到雅赛英，毕竟他们的分别太出意外了，连一句知心的话也没有机会说。
6、害死淑赛英的那个凯特飞渡，到底是谁？他是药老的儿子侠客吗？淑赛英说她曾经爱过那个凯特飞渡，凯特飞渡曾经是雅赛英的有缘人，她肯定不知道这个消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塔丽也觉得，随着事情的不断深入和发展，好多事情相互之间可以联系起来的地方多了，但是里面的迷团似乎越来越深，背后的故事不是那么简单。
其实，除了上面的诸多问题外，吉姆的内心里还有3个更放不下的大事：
1、自己与妻子已经成家，而且离开家乡有一年多了，但是罗宾一直没有相亲，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上午，那塔丽和罗宾交谈的时候，吉姆发现妻子眼中有一种特别的光芒，罗宾更是如此。他能够觉察到，罗宾仍然深爱着那塔丽。如今，他们刚刚回到家，吉姆就有一种感觉，似乎那塔丽对罗宾仍是热情如旧，这让他有点难以理解。
2、自己的孩子在那里？他把真相只告诉了罗宾一个人，其他的亲人们包括那塔丽本人，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失踪了。如今，他们的孩子就在拉普拉斯河平原，他需要尽快打听这个消息。
3、对于雅赛英姐妹，无法如何，他都忘不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妻子急着治病，他可能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伊尔曼那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妹妹淑赛英会以死亡这个方式与自己告别。明年春天百花盛开的时候，他一定要到天湖边淑赛英的坟头，祭奠这个可怜的姑娘。她是那么的爱自己，他发誓一定要为淑赛英报仇。回到家后，每一个日日夜夜，吉姆都对这对姐妹花念念不忘。妹妹突然逝去，自己又突然离开伊尔曼，雅赛英一定伤心坏了。不知道这个孤苦伶仃的姑娘，该如何生活下去？
对于这3个问题，吉姆非常苦恼，但是又无法向别人倾诉。只能让自己这颗早已疲惫不堪的心默默地承受着、煎熬着，这煎熬几乎不分昼夜。
吉姆正在回想着这些问题时，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笑声。房间门开了，有一大帮人跑了进来。一个胖胖的女人喊到“吉姆，你们总算回来了。让我看看，这好弟弟变成什么样了?”说着，她就冲进了房间。
吉姆和那塔丽放下手中的包裹，大步迎了上去。原来，是吉姆的大姐一家人过来看望他们了。
【穿越】那塔丽的未来（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