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志，赫之

“什么是魔？”

矗在桥头上望着河水的我，突然被一个浑身着装漆黑的少年搭讪了。

我总是会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比如看恐怖电影的时候，总觉得它们的取材就是真实的事情，但我并不害怕和紧张。待在阴暗的空间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我。每次到访寺庙，总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似乎总是跟妖魔鬼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世上总会有一个标准，标准两边的双方叫对立面。魔与神，是对立的。”

“这个回答，我不是很喜欢。那么，以善意行恶，以恶意行善，谁是魔，谁是神？”

“世上，何来善恶？”我转头望向他的双眼，猩红却平静，冷漠却又蕴含温暖，他，笑了。

“想不到人世间还有你这等奇妙的存在。”语气似是嘲弄又似理解，此者，一言一行都已包含世间真理。

“我是见证者，很高兴认识你。”

“宇宙初开，有一物质，见证新衰却不干涉，先成一棵树，后成一粒石，再者转辗万物，化而为人，分身无数，遍及宇宙，号曰见证者，今日一见，赫之这一生都无憾了。”

我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魔有魔生，魔生坎坷；神有神生，神生艰难。何苦之有，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