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彩云归处（102） 苦情戏

【乡土】彩云归处（102） 苦情戏

蓝阿妹眼含着一汪泪水，哽哽咽咽地絮叨:

我出生在楚雄武定县一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一直到现在那里还没有通电灯。我的母亲因为貌美出众而被五十多岁的流氓村支书觊觎纠缠，久而久之，她也就在支书的软磨硬泡中滑向了可耻的深渊。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那天村寨里来了难得的放映队，放映一部好看的朝鲜电影，大伙都去寨子的空地里看电影了……

蓝阿妹讲诉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梦中的呓语。童刚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注视着她那湿润的双眸，耐心地倾听着。

我的父亲那晚喝了很多酒，他提着一把一尺多长的柴刀，最后把那对光着腚的男女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你父亲杀了那支书，对吗？”童刚轻声问了一句。

蓝阿妹低着头，满脸愁容地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母亲赤身裸体地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也觉得愧疚难耐，羞于见人，当夜就投湖自尽了。我和妹妹一夜间就失去了家庭。”

童刚抬手拭去了蓝阿妹脸上的泪水，呵护地说道:“宝贝，你受苦了。”

蓝阿妹把额头抵在童刚的胸前继续说道:“父亲死在了劳改的狱中。我和妹妹在几家亲戚中轮番寄养。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那禽兽的姨夫，有一晚趁着姨妈回娘家的空档，就强行占有了我，野蛮地夺去了我的贞操。那一夜，我很疼很怕，可他却不管不顾地要了我三次。他的手剥光了我的衣服，我像一条光滑的泥鳅由着他的手肆意抚摸，由着他的嘴随意啃噬……”

蓝阿妹说到这里，不但不哭了，反而露出了魅惑的一笑。她笑着说道:“这样也好，从此以后我的日子反而好过了。我由着那个男人随意蹂躏，我也变着花样让他满足了我的愿望。”

然后她又一转话锋，失意地说:“我不喜欢他，我渴望能早些脱离他的魔爪。后来，我恋爱了，我从一个火海，掉进了另一个泥坑。”

她幽怨的眼神深深打动了童刚的内心。本来童刚想到蓝阿妹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看来她也是渡尽劫波，出身寒苦。于是，他禁不住对眼前这女人生出了恻隐之心。

童刚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男子汉勇于担当的气概顿时充满胸臆，他信誓旦旦地捧起蓝阿妹粉白妩媚的脸庞，发誓着说:“蓝妹子，过去只怪我们没缘分，从今以后，有我童刚一口吃的，就有你蓝妹子吃的，我要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看待。”

蓝阿妹娇嗔地说道:“人家才不要当你的亲妹妹呢。”说着，就把唇凑到了童刚的嘴里，软颤颤的胸部也压在了童刚的身上。

童刚激动而颤抖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一把把蓝阿妹拥到一棵茂盛的树干前，扯下她的衣裤，挺着二八长矛，直刺刺地对着翻转过来的蓝阿妹勇猛地耕种起来。

一阵微风吹来，两人都有些疲惫，快乐地汇合之后，心情格外地舒畅。整理好衣衫，又温文尔雅地说了会儿心里话，才从树林里钻出来，沿着公路，迎着朝阳，一本正经地向前走去。

就这么走着说着，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只见李福林远远地开着车过来，见了他俩立马停下。

李福林下了车，扫了一眼蓝阿妹的狐媚相就知道一切都如他意料，他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的样子，恭敬地对童刚说道:“童市长，真不好意思，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今明两天你和蓝妹子好好放松地玩，我家里老娘生病，等会儿把你们放下，就要先赶回去了。明天下午再来接你们吧？”说完，还装出一副可怜无助的样子。

童刚大度地挥了挥手说:“既然你家里有事，你就把我们送到目的地以后就先回去吧。”说完，和蓝阿妹一起上了车。

汽车又奔驰在白练般的盘山公路上，窗外的美景像放电影一样快速向后退去。童刚仰靠在后排座椅上，微闭着眼，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态，他装着闭目养神的样子在心里回味着刚才那销魂夺魄的滋味。

蓝阿妹则侧头兴趣盎然地打量着窗外的美景，面对着那美不胜收的绚丽画卷，时不时地还装模作样地请教李福林一二。李福林也礼貌周到地做出回应。他心里清楚，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就再也不属于他了，而且他还要离得越远越好，只有童刚心里舒坦了，他才有好日子过。

眨眼间，车子驶进了那个农庄小院，童刚他们一看两间客房收拾得也还算干净。他和蓝阿妹就各自住进了自己的房间。至于夜间有什么活动，李福林也管不着了，他随便交代了几句，就匆忙开车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