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悲观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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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悲观的人生啊,这个啥都不是的标题,引用的是《一起同过窗》这部电视剧的一个桥段故事,这个桥段故事里有个内容是这多变的人生,多变的人生是荒诞不禁的。映衬今日的慌乱的思绪,荒诞的是无厘头的搞笑,不禁的是笑中的苦涩。
但在这个人生中有几个词被提到了很多次,而这些词很适合今天醒来的感觉——分别是日出日落、时光飞逝、转眼间。
假期是不禁盼的,好不容易盼到了4月30号,还没来得及出去走走,还没来及看看书,还没来得及吃吃喝喝,还没来得及做做运动,在N个没来得及之后迎来的就是5月5号;
时间是不听话的,你不追着它走,它就推着你走,你不走它就自己走。你转过头寻它时,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寻不得半点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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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懒惰之余我还是向上的,总算是看完了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且回忆起来也能记得清分别是哪七个。
其中有一个习惯印象很深刻,以终为始。为什么印象会比其他6个深刻,因为有这么一讲,说如果人生的终点有个目标,那以终为始来看,这一生需要做怎样的OKR,应该从哪里出发,这个过程中你的KR是怎么拆解执行的,阶段性的O又是什么?
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到这一生的OKR是什么。也就是当有一天我快挂了,回想这一生,如果要用SMART原则讲一下我该怎么说,说些什么?
我果然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
记得去年和前老板一次吃饭时,问我和老乔: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退休?
这是个好问题,理想夹杂着现实,接地气又很哲学。
老乔说;财务自由时候我退休,大概需要5000万+;
老板说;以后大概不在北京生活,大概2000万+我就退休;
我说:健康工作到60岁我退休,也可能是65岁;
他们问我为什么是这个年纪,我说因为是政策规定男的要到65岁才能退休。
我突然觉得65岁退休是个很好的答案,起码要比他们的要好,它更具体、可衡量、能够达到(我想应该能活到这么久)、是相关的且有时限。
在KR执行上,也更容易拆解,只有两项即保证不失业且身体健康,能保障65岁前别挂掉就可完成。
65岁,是个亲切但是又可怕的数字。有多可怕,在8年前,我们在讨论那些30岁后的程序员和产品专员都去哪了。而今我们就在这,还在自我催眠的保持着当年的激情,在老板给的梦想下做着改变世界的原型图,将以每个客户为中心并帮老板能再买量保时捷需求详细的写到每一个PRD中。
但今天,我们在30+岁了畅想的确是,当一个65岁的产品专员给一个65岁的程序员讲解需求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产品同学用他画了40多年原型的苍老的手,抚摸着程序员同学头上飘着的傲娇的屹立不倒的4根白发,指着电脑里的Axure18说,这个原型方案我退休前给上线行吗?
也有程序员世家,终于集成了C、C++、Java、PHP、Python等四世同堂的局面。更有甚者,通过深度培养,组成了产品、测试、研发、设计等全能子孙家庭,形成需求、设计、前端开发、后端开发、测试一体化的自闭环生态化反。
那时,老同志都不敢轻易说下班,担心一下班就是一世。有些老同志下班了,再也没有回来。也有一些老同志身体没下班,但是灵魂已经下班了。不少同志的墓志铭都写着,生前是一位编程有效代码超过3000万行的大研发,生前身后带出并带走10个编程有效代码超过3000万行的程序员的大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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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54青年节,青年是个褒义词,和即将到来的61一样,都是祖国的后浪。而壮年和中年已经相对是个贬义词了,毕竟后浪终将前浪排在沙滩上。
散步的时候,发现路边有几棵树完全枯掉了。而他们旁边的则枝叶繁茂,欣欣向荣。也许之前从来没有意识到,树木其实也是有寿命的,有的是100多年,有的是1000多年。也许是一般树木的生命太久了,导致我们以为他们长存。
这一段时间倒闭的公司比较多,结合之前有公知提到过公司也是有生命的。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很有趣,一切都符合一个规律——从无到有,从初期到中期到顶峰,从顶峰到后期到消亡,是一个两端皆为0波峰图。花草树木有荣枯,动物有生死,岩石有风化,时间万物都在相互转化,并遵循了能量守恒。
人亦是如此,从出生幼年到青少年,从青少年到壮年这个顶峰,然后就是壮年到中年的滑坡,最终到老年的消亡,是人的一生。
产品也是如此,从0到1,从1到10,从10到100,从100到10000,在从10000逐渐到0,被称之为一个产品的生命周期。
以此来看,也许产品自带生命。有出生阶段的不断对未知方向的探索、有早期阶段的快速增长、有中期阶段的稳定增长到达峰值。这是第一曲线,如果有可能延伸出第二曲线,是不是基因延续。而第一曲线终将从峰值逐步随着时间消亡,直至归零。
那产品经理的职责是不是发现并让它们在合适阶段做合适的事,找到这些产品并给他们定好成长优先级。
唉,看起来和发现需求给需求拍优先级并无本质区别,产品看来还是一个不够洋气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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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被问到一个类似于薛定谔的猫的问题,如果选择一个时间点带着当时的人生阅历与经验回到18岁,你会选择在哪个时点回去。说的明白些如果从30岁回到18岁,这12年间你做出的动作和选择会截然不同,也可能会少走很多弯路,少进很多坑,会成就更好的人生。按照逻辑顺序看,当然是选择在快挂掉的那一刻回去最佳,毕竟这样一生都是完美的了。
但不好意思的是,你很难预测在哪一点会挂掉,今天此时此刻之后的都是未知的。也许正是未知的才让一些事情变得有趣,同样也会让一些事变得可悲。但有趣大于可悲,毕竟人们都不喜欢提前被剧透。
多年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为了应付选修的演讲课,我编过一个荒诞的故事来讲。是个什么故事呢?
在亚洲一个古老落后又闭塞的小国里,人们过着放牛卖钱、花钱娶媳妇养娃——娃放牛卖钱、花钱娶媳妇再养娃的良好的世代相承的模式。但有五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年轻人,因为厌倦了放牛养娃的规律,想过与众不同的生活。同时受到外来人的指引,他们对外界充满无限憧憬,想着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不同的人生价值,而不是当前的放放牛,养养娃。就这样这五个人说走就走,背起行囊就漫无目的去寻找自己理想的生活。这样走了三年后,一个留在了南极洲,因为他觉得南极很神秘;一个留在了北美洲,因为他觉得那里生产力发达;一个留在了大洋洲,因为他觉得那里四季如春;一个留在了非洲,他觉得非洲民风朴实。
还有最后一个,他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陪着其他4人经过了南极洲,北美洲,大洋洲,非洲,最后他只身一人又来到了欧洲,闲逛了一阵之后,又去南美洲转了转,最终都没有找到他觉得适合他的人生的地方,于是他就又回亚洲去了,回到了他原来的那个古老落后国度,过起了放牛的生活。时光又经过了十年,在南极洲的人已经成为南极的一个科学家,在北美洲的已经成为了富商,在大洋洲的建立了一个动物的世界,在非洲的成为了人民领袖。最后的那个人,回到了原始的国度里,依然是过着放牛养娃的生活。
故事的最后,这五个人的一生谁最可悲?
没有任何一个,最后一个人毕竟也是唯一个全程陪跑并经历了全世界的人。
我可能也不会知道,这个故事的最后一个原型一下子说中了,最后一生的平凡如初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