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幻的城市生活,你的善良,必须有点锋芒
很想写几句看上去很有力量的话,比如:一旦你处于本心做了决定,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比如勇气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可真正想说的只有一句话:你所谓的稳定,不过是一种假象,假象下面,才是真正的危机四伏。
在变幻的城市生活,你的善良,必须有点锋芒——不然等于零。
1
中午的时候,房东的女儿突然通知我:“下个月你的房租涨了。”的的确确是通知我,没有丝毫商量和转圜的余地。估算了一下,涨了之后,房租占了自己收入的四分之一。与帝都、魔都比起来,四分之一好像也还没有让我生活很窘迫,但这种无法掌握主动的境况,我感到无力与不甘。背井离乡的一群人,就是这般“弱势”。
不断上涨的房租、物价……让如我一般在这城市打拼的人,越来越往城市边缘走。有人说,是这个城市在驱赶我们,但我心里总侥幸地想:真的是吗?也许确实是,这个城市的土著、二手房东等,他们一句话,你的四分之一的收入就转到了他们的口袋。
辗转于这样的现实中,我们就需要不断地打强心针,那些励志的口号喊得越响,心里的创伤就越大。
——在复杂的世界里,有态度地活着;把你的忍耐和爱,留给那些值得的。定向的思维轨迹,只会让你被困于心灵的牢笼,冲出来吧,年轻人!你要的世界,只有你坚定的勇气才能决定。
每次看到这样的口号,连不屑都吝于给予,唯有冷笑到底。
有时很佩服这样的自己,心里冷冷清清,生活却依然过得红红火火,每天演着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因为我知道,背井离乡,没有人是出来“混”的,大家都是为了出人头地才来到这座城市。
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足够的勇气,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有没有足够的忍耐,坚持到你的梦想,有路可走?
2
郑波是我在这座城市的好友。他的工作地点在这个城市的地标建筑物17楼。从他办公室的窗口向外看,城市的风光一览无余,但他告诉我,他从没有好好看过。每天,他的眼睛盯着都是那些数字和表格。他的梦想是,赚够了钱,回老家,开个小店,偶尔坐在家门口的河边,发发呆,看看云。
然而,每次从他家出来,我的心情都难以言说。暗灰色的光笼罩着整个房间,阴郁,杂乱。回想每次坐在郑波家的感受,有一种冷硬之感,像石头一样没有生机。恐怕他都自己也难以相信他能够实现那个梦想——回老家,回村庄,坐在池塘旁边安静地做梦,发呆。因为所有人都有过这样的梦,但慢慢地,都把它遗失了。
郑波挤车挤地铁的情形,他粗糙、仓促的家,他拿着刀在那个地下商场的叫骂,和他奢华的,高雅的,能够展示城市内在活力和想象力的职业,刚好就是现代都市生活两个相反方向的端点。他每天就在这两个反差巨大大端点里频繁转换,这使他的生活显得特别错位。而他自己,因这错位内心总有深深卑微感和苦恼。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刚到这座城市的自己,有一份体面的职业,却过不上一个体面的生活。虽然现在我的生活,仍称不上体面。
3
作为城市的外来者,我们渴望挤入这个城市的生活,甚至不惜代价。我们渴望得到承认,社会的和个人的,渴望获得平等,渴望进入一个体系,渴望在这个社会组织中找到自己生存的基点和存在的价值。
这是一个“熟悉的”社会,没有“陌生人”的社会。
因为城市大而无名,生活在其中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化身份。所有人互为生人,高耸的建筑让所有人的物理距离前所未有地接近,心理距离前所未有地疏远。
每个人在各自的隔间中发生着隐秘的故事,可彼此的隐私却又时刻处在暴露的危险之中。
不满现状,所以选择出去闯荡发展,从此便不再奢望还有高床软枕,还可以春宵苦短日高起。投入这座城市,也许意味着要忍受白眼,嘲笑铺面,甚至颠沛流离。
但无论怎样,我想,谁不曾在年轻时到过一座大城,奋身跃入万千生命汇成的热气蒸腾,与生活短兵相接,切肤体验它能给予的所有,摸过火,浸过烈酒,孤独里泡过热闹中滚过。拆毁有时,被大城之炼丹炉销骨毁形,建造有时,你从幻觉中寻回自己,犹如岩石上开凿羊道,一刀一刀塑出自己最初的轮廓。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收拾行李,打算找一下离城中心再远一点的房子,开始我今年的第三次搬家。
4
如果我刚才写的这些事,可以以一种演绎的方式直播出来,我想我会有很多共鸣者。最近,我发现一个新的APP——嗨够,主打的是直播和交友,而我在上面认识了一个相谈甚欢的人。很多人会觉得,男人撩女人,不就那么一回事,但这次我对这女孩真的没有非分之想,虽然看照片是清秀可人类型。
因为女孩告诉我,小时候她妈妈对她说,法律规定,全国所有小学生在中学毕业前,都要写一本书。
所以她从小就背负了写作任务,努力让自己朝着作家的道路走。长大后,她出了很多书,但仍旧不能称之为作家。当周围的闲言碎语,甚至给她贴的标签越来越多时,她突然像找到了真正的出路似的,不像以前那些活在别人对她的评价中。她关心起自我的成长,觉得世界开始广阔了。
“我觉得当一个人变得狭隘的时候,他精神上就死亡了。任何生活都是一样的,都有不如意的一面,有难堪的一面,有琐碎的一面。我不希望自己变得狭隘,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把自己放在一个不那么顺从自己的环境当中去生活。”
我很难想象,我竟然在直播平台上,遇到了这样一个深刻的女孩。
肆意挥霍时间,追求短暂欢欣,其实是一种急功近利的时间观和人生观,在这个过程中,会获得一定的爽,但这种爽,药效太短,药劲儿过后,精神世界的空虚扑面而来。遇到她,我们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却仅限在嗨够上。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跟对方要其他的联系方式,因为我们只需要倾诉,刚好她在嗨够,而我也在。
穿梭在这众多价值观和经验中,在嗨够APP上,每次与她聊完,于我,宛若做了一场精神按摩,才明白,最舒服的精神按摩,在于不带目的随心聊天的乐趣。
想扩宽知识面,认识更多的人,可以抽空下载「嗨够」,看点嗨到底的直播,学点不知道的东西,见点不一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