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20-11-19  本文已影响0人  窈漫妮

近一个月忙得昏天黑地的,首先要从泪洒办公室开始,所有的事情打乱了。

因为人手紧缺很多事情做不完,需要调派人手帮忙加班,主管找我聊的时候被我拒绝。还有另一个同事将要离职,所有人都觉得那个同事的岗位会调我过去,有预感的我提早和经理说过我不想要做那个岗位的事情。

后来因为主管要求我加班,我没答应,她跑去和经理告状,原本对于我不想调职那个事情经理已经对我颇有微词,现在这一状直接把我喊进办公室。

经理是个温柔又嗲嗲的台湾女人,进办公室并未直接指责开骂,只是循循善诱的和我聊天,问及我的工作内容以及我为何那么多不愿意做的事情,既不愿意加班,也不愿意接受工作派遣,这不是正确的工作态度。

她话还未说完,我眼泪止不住的流,抽抽噎噎的,经理看见递我一张纸巾,让我擦一擦。因为哭得急,解释的时候断断续续,她仍非常有耐心的听我说。

我大意就是之前同事请陪产假我代班,好不容易一个同事回来没开心两天,另一个同事生病住院,我又代班一个月。前前后后总给别人代班,以及原本工作滞留下来的事,供应商收不到货款断货,催单,催交期,催样衣大货,又赶在月初,各类报表收费表,财务又催着要,我说我忙不过来,我就想留点时间,把手上的事都清完,往后再安排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其实我更想表达的是,我对工作态度也是很认真勤恳,我只是忙不过来,你们还安排我做这做那,到最后每个人都来指责我挑剔,质疑我的工作态度。

等我这么一通说完,经理说对于忙不过来的事情我应该说出来,大家好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事情堆积。

最后事情了解清楚,我也哭哭啼啼的从办公室里出来,我也不想哭的,眼泪流下来,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女孩子是水做的,哭一哭有益身心健康,但真的不建议在工作场合哭,实在是太丢脸了。

事情过去两天,办公室重新招了一个同事代替辞职的同事,而我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也就告一段落。

却不曾想经理报了一个关于服装的网课,一个月时间,让我晚上花时间去看一看,别浪费钱。

每晚两小时,我也体验了一把上网课的瘾。凑巧的是之前共读《兄弟》这本书的群也要开始,又加入读书打卡中。

晚上的时间就是跑步,吃饭,上课,读书,颇为自律的一段时间,不得不感慨自己也是超强的,竟然就那么坚持下来,现在回头看看时间过得真快。

昨晚《兄弟》打卡一书已完成,既然是随笔,那就随便再分享一下读书的内容。

李光头在发家后,很多女人找上门说怀了他的孩子,闹了一个月闹上了法院,李光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当初为什么要结扎,就是因为我爱的女人跟别人结婚了……从此我自暴自弃,生活不检点,睡了那么多的女人,有屁用?不检点的男人睡来睡去,睡到的也都是些不检点的女人。我今天才明白一个道理,说句粗话,只有睡了一个有处女膜的女人,才真叫和女人睡觉了;说句文雅的话,只有和真正爱你的女人睡了,才真叫和女人睡觉了。可是没有一个女人真正爱过我李光头,所以我李光头睡了再多的女人也等于没睡,还不如自己跟自己睡……”

这句话莫名的让我想起曾经看过村上春树两部作品里类似的描述。

比如《挪威的森林》渡边和直子讨论永泽这个人时的对话:

我说,“大概说不上喜欢。他那人,不属于喜欢不喜欢的范畴,而且他本人所追求的也不是这个。在这个意义上,他是个非常直率的人、不弄虚作假的人、极其清心寡欲的人。”
“同那么大堆女人睡觉还算清心寡欲?你可真有意思。”直子笑道,“你说睡过多少个来着?”
“八十个左右总还是有的吧。”我说,“不过,在他身上,睡的人数越多,每个行为所具有的含义就越模糊淡薄。我想这就是所谓他的追求目标。”
“清心寡欲就指这个?”直子问。
“就他而言。”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胖女郎对哇塔汐说:

“如果没有爱,那样的世界就和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没什么区别,既不能用手抚摸,又不能嗅到气味。即使花钱买很多很多女郎同床,即使同很多很多萍水相逢的女孩困觉,也都不是实实在在的,谁都不会紧紧搂抱你的身体。”

他们是多么的悲哀,没有爱当然死不了,但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缺爱的灵魂只好选择这种放纵的方式麻痹自己,好与不好,我们无从解说。

所有的事总会有结束的一天,给美少女的自己鼓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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