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20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没有出门。今天转晴，知了又开始叫起来。刚刚觉得秋天已经到了，知了不罢休地，继续延续着夏天的声响。先是一只，断断续续地叫。又唤来了几只一起，但明显已经失去盛夏时光的精力。

秋天这样不知不觉，不早不晚，不急不忙地来到了北京。

前几天，有一次傍晚散步，路过一个路口，穿过马路时，看到一位老奶奶的眼睛。她坐在轮椅上，由别人推着走。整个画面里，我捕捉到了她的眼睛。那是一种半透明的光亮，眼皮很薄，脸色都是偏白，几乎可以看得见她的睫毛，金黄色的，亮闪闪的。她坐的端庄，笔直。眼神里，透露出什么信息，有些朦胧，有些好奇。薄薄的眼皮，金黄的毛发，亮亮的、好奇的眼珠。我想到了动物园里看到的猴子，家里也有只金丝猴，它们的眼睛。

没有不恭敬，单纯地觉得，这种人神态上的转变，也许一开始就被忽视 - 人不就是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