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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时候

2019-07-27  本文已影响3人  牧北

                            《那些时候》

  一

  大白回到家又看到爷爷在喝酒。

  “爷爷,不要喝了!”

        大白赶到爷爷面前,气愤地叫。

  爷爷置若罔闻,仍旧动作:他从碟子里抓了些花生米放入嘴中,然后再大灌一口酒,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爷爷砸吧着嘴,感受着酒与花生混在一起的醇香与酥脆,陶醉至极。

  “你知道为什么村里张奶奶九十多了还没走吗?”

        爷爷突然说道。

   “不知道。”大白看着爷爷的身影,毫无头绪。

   “那是因为啊——”

          爷爷顿了顿,又从碟子里抓来些花生放进嘴中,咀嚼着,接着才缓缓地道:

  “那是因为你张奶奶不多管闲事。”

  “那能一样吗?你喝多了会发酒疯。”

        大白气得咬牙切齿,手脚不停比划。

  “哈哈哈!”

        爷爷看着大白气急败坏的样子,嘿嘿直笑不停。

  大白的爷爷有酒疯是熟悉他的人所共知的,大白的爷爷喝高了,就说胡话,而且还总夹杂着几句英语。

  以下这个片段就是大白爷爷喝醉的情景:

  大白的爷爷在猛喝了几瓶白酒后,现在恍恍惚惚的,看什么都在转。

        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变大了,而周围一切都变小了。他像个君王样,俯视着众生。

  他歪着脑袋看向身旁坐着的人,那是一个中年人,年纪大约四十七八,体态微胖,正低着头扒饭吃。

  “嘿,你小子,看见我,还不下跪?”

    大白爷爷大声喊道。

  “什么?”

        下跪?搞笑吧。那中年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经反问。

  “FUAK you!fuck you!”大白爷爷大骂。

  “什么意思?”

        中年人没学过英语,听不懂老爷子在说什么。

   “哎呀呀,fuck you的意思就是,你看啊。fuak里有个f,f啊发,再组个词——发财,所以fuck就是发财的意思。YOU就是你的意思。两个合起来就是你发财,你发财嘛。”

          同一桌的人连忙回复给中年人。他是老爷子的熟识,知道老爷子这下又发酒疯了,临场发挥,编了这么个理由。

    “哦,是这样啊,老爷子可真会说话,那就,谢谢老爷子的吉言了。”

            中年人听到这一番解释,笑眯了眼,连向老爷子道谢。

    “FUAK you,fuak you,fuak you!”

          大白爷爷张瞪着眼,指着那中年人,又是一顿骂。

   “你看,老爷子真是热情。” 中年人笑容愈盛,对着那个做解释的人说道。

   “对啊,对啊,谁说不是呢,老爷子对人就是热情。”那个做解释的人忙应道,不过眼中,尽是幸灾乐祸。

  后来,散宴后,那中年人被朋友一提醒,才明白过来自己竟然是被骂了还笑眯眯地接受。

        虽然这有着他不懂英语的因素,但每当一想起这事,他就气打不一处来,便深深记住了大白的爷爷。

  因此,大白的爷爷常在饭宴上得罪人。

  “哼,不准你再喝,你再喝,我就把你的酒全部倒了!” 大白看着爷爷大笑的神情,气急了眼。

  爷爷看到大白一脸正色,笑意逐渐停下。

  “哎,哎,好好的,别这样嘛。”爷爷劝道。

  大白仍一脸坚决。

  “好,好,好,爷爷不喝了。”爷爷知道事情已经到此为止了,无奈地将酒杯放了下来,不过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只是不知道在说什么罢了。

  大白看到爷爷不喝了,脸上逐渐露出喜色。

  二

  大白和爷爷常去山里挖葛根。

  他们来到一片山地后,爷爷就寻着地四处看,大白知道那是爷爷在找葛根藤。

  爷爷常对大白说,要找结打的大的挖,那种挖出来才大。

  爷爷找到时,几锄头猛一下去,一根大葛根就露了出来。这时站在一旁的大白拍手叫好,爷爷颇为得意,捋了捋胡子,挖的更热情有力了。

  在爷爷又挖了一根大葛根后,叫大白来装进袋子时,他才发现大白已不在身旁。

  因为大白听到了大红在叫他,他就一溜烟跑了。

  爷爷气急败坏,大骂:“小兔崽子,给我回来!”

  然而大白头也没回一次。

  三

  大白和大红来到村里的竹林。

  大红坐在竹林里的秋千上,荡了起来,大白则爬竹子玩。

  大红随着秋千上下荡着,忽的笑了出声来。大白问大红为什么笑,大红说她想起班上一件好笑的事情。大白问是什么事,大红笑着告诉大白。

  大红说她班上有一个淘气鬼拿着弹弓给班主任来了一弹,被班主任抓到后,班主任罚他蛙跳。他硬着脸,表示不跳。班主任就要拿棍子打他,他撒腿就跑。班主任跟着追了上去,但他跑的太快,班主任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喘气大喊:“站住,站住!”

  “哈哈哈!”

        说着说着,大红笑得不行,差点从秋千上掉了下来。

  大白看着大红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林子里,笑声片片。

  不知多久,两人不笑了,大白这时直

看着大红,大红似有察觉,也看向大白。

  风不断从林子吹过,凉丝丝的,大红的头发也跟着飞舞。

  “大红,你真美!”大白望着大红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

  大红缄默不言,却是红了脸,忙把头低下。

  “大红,你脸怎么红的像苹果,真让人想咬一口。”大白调侃。

  “你这人,真讨厌! ”大红用羞涩地语气回应。

  大白不做声了,只是痴痴地笑。

  之后,两人聊起了别的事。

  在一片葱绿的竹林里,时不时传来少男少女的欢声笑语,伴着鸟儿的清脆啼啭,回荡在天地间。

  大白觉得这如梦似幻。

  时间在两人的恰谈间,飞速流逝,天色不知不觉间变黑了。

  最后,他们看时候不早了,才依依不舍地作别。

  “我走了。”大红看着大白,眼里流露着不舍。

  “嗯,走吧,我也要走了。”大白眼中也流露着不舍。

  两人背对着走了,这段时间大白一步一回头,直到不再见大红的身影。

  四

  大白回到爷爷身边。

  这时爷爷挖的葛根已把袋子装满。

  爷爷见到大白回来了,骂了几句,便叫大白和他回家。

  爷孙俩走在路上,爷爷因扛着袋子,背显得更加佝偻了。

  突然,大白对爷爷说让他扛。

  爷爷戏笑大白这小身板扛不了。

  大白不服气,硬要扛,爷爷拗不过他,只好由他了 。

  爷爷把袋子放下后,大白去抬。

  大白双手抓着袋子,使尽浑身解数,袋子却纹丝不动。

  大白挂不住脸面,又试了几次,仍旧拿不动。

  大白鼓起了嘴,显然对这种结果极为不满。

  爷爷大笑,说他不行就是不行。

  大白欲辩解,但在看了眼地上装着葛根的袋子后,默不作声了。

  最终,还是爷爷扛着袋子和大白回到了家。

  五

  大白和大红在同一个学校,且同班。

  大红是班上的班花,也是学校的校花。

  青春期哪有少女不怀春,少男不钟情。大白跟其他爱慕大红的男生一样,也爱慕着大红。

  大白一有机会就去接近大红。不过,班上的男生对他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说他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白也以为大红会对他表现得很冷谈,但,一接触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大红不仅对他热情异常,总是聊得热火朝天,还常主动找大白聊。

  对此,班上的人都傻了眼,更有些男生忿忿不平,窃窃私语,说是要找机会给大白套上麻袋,一顿死打。

  谁也不知道大红看上大白哪一点。

  大白和大红聊天得多了,了解就深,关系也亲密起来,经常往来。

  比如,这次大红来家里找大白,就是明证!

  六

  大白和大红相处时间长了,日久生情,又觉彼此情投意合,便在了一起。

  大白依然记得很清晰——他向大红表白的日子。

  那时,大白拉大红到村里的竹林。

  开始,大白只是和大红纯聊天,大红什么也没察觉到。

  不过,说着说着,大白突然一脸正经了起来。

  大红问大白怎么了,大白不作声,只是一直盯着大红看。大红感觉到被大白直盯着,有些不适应,微低下头,两抹红晕也随之浮现在了脸庞。

  在深吸一口气后,大白振作精神,两眼直视着大红,缓缓地道:“大红,你知道什么是我的世界吗?”

  “不知道。”大红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

  “你就是我的世界。”

  “啊?”大红叫了一声。她想着大白肯定是费了很多工夫去学这样的话的,不过,还真是让人欣喜。

  欣喜之色涌现在大红的脸上。

  大白一看大红的脸色,觉得有戏,趁机接着说:“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我……我……我……”大红支吾。

  “你什么?”大白急道。

  “我愿意啦,真讨厌,这种事真是不好说出口的。”大红终是回应道,不过脸因害羞,早已埋至衣领处了。

  “好,好!”大白激动至极,一把将大红抱起,转起圈来。

  “快停下,快停下,晕死了!”大红连忙叫停。

  大白这才将大红放了下来,大红站稳,微微整理了下衣服,接着便是瞋了大白一眼,不过,确是显得风情万种。

  “看你那激动样,嘚瑟什么?”

  “嘿嘿。”大白用手搔了搔鼻子,尴尬地笑着。

  两人站着,互相对视,气氛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好久之后,大白对大红说:“把手给我。”

  “干嘛?”大红怯怯地问。

  “给我就行。”

  于是,大红羞涩地将手伸向大白。大白则一把拉住,牵着大红往前走去。

  他们牵手四处漫步。

  他们路过小溪,大白捧水洒向大红,大红气懊不已,追着大白要打他,两人在溪边一追一跑;他们来到田间,大白用泥拭在大红脸上,大红予以反击,也用泥拭在大白脸上,他们尽情欢闹着;他们走至山坡,山坡上的草软绵绵的,两人呈大字型躺在上面,大白摘来一朵红花束在大红头上。他们双手紧牵,彼此观望着……

  直到天黑,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离别之前,大白深情地望着大红,一冲动,便是将那万般柔情化作唇齿间的一抹温柔,翩若惊鸿间,蜻蜓点水之下,万分旖旎。

  良久,唇分,大红脸变得红扑扑的,然后犯罪似地逃跑。大白望着大红逃跑的背影,显得意气风发,在畅快地笑了几声后,便大步走向家去。

  七

  大白和大红在一起后,常相伴去各处转悠。

  那时,大白就骑着摩托载着大红。大红坐在后面,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总是心情极好。经常把双手高举,大声呐喊狂呼。

  大白也心情极好,原因是他能要求大红抱着他,有什么比被自己女人抱着还安稳踏实呢?

  但有时大红没抱他,大白就总心神不宁。

  这时,大白就说:“红,风大,你抱着我,暖和些。”

  “究竟是风大,还是某人小心思作怪呢?”大红狡黠地问。

  “恩……唔……这个嘛……”大白感到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解释半天。

  “哈哈。”大红知道他的窘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赶紧说道,“好了,好了,不作弄你了。”说着,就伸手从后面抱住大白。

  大白感觉到后面一股柔软,大白心花怒放。

  八

  大白和大红约会游玩都做的非常小心谨慎,但还是被发现。

  某天,当大白的同学叫大白去大红的班主任的办公室的时候,大白就知道要坏了。

  大白来到大红班主任的办公室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大红。只不过,大红的眼睛明显变得湿红,应该是刚哭过。

  大白顿时怒气冲天,有了极端的想法,想着要一刀子把那班主任捅死。

  最终大白没有做,因为大红看到他来了,就笑了起来。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老师在,应该是现在没课,也向大白他们这边投来好奇的眼神。

  “早就看你们不正常了,一直观察着,终于被我抓到了吧。”大红的班主任看着他们俩,露出得意的表情。

  大白和大红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嘿,不说话,就以为没事了?”大红的班主任笑道。

  大白和大红仍旧低着头。

  那班主任看这情形,大概知道他们不会说什么。但仍旧不死心,这便说得更直接了:“你们是不是谈恋爱了?”

  大白和大红一听,忙摇头,否认没有这回事。

  那班主任又审问了几次,大白和大红誓死不屈。

  班主任无奈,说:“我只好叫你们父亲来。”

  双方的父亲得知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接着,几人站在一起。

  班主任当着家长的面再次审问大白和大红,大红和大白发扬大无畏精神,仍旧不招 。但,双方父亲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脾性,且知道说谎时是什么样子,当下就判定:孩子是谈恋爱了。

  跟着就很简单,大白的父亲在说了句“臭小子,书不好好读,你给我谈什么恋爱”的话后,过来几脚就把大白踹飞。

  大白落到地上后,打着滚,连连叫疼。

  父亲动作不减,紧随而来,一把又将大白从地上抓起。又一顿拳脚——办公室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班主任,大红的父亲,还有其他办公室老师。看得津津有味,双唇微起,都露出了开心而满意的笑容。只有大红握紧了拳头,担忧地看着大白。

  事情到了最后,在双方的父亲见证下,两人写了保证书后,才就此了决。

  后来,大白和父亲回到家后,父亲一改先前严肃认真的神色,脸上浮现出欢喜的神情,向大白连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儿子,真给你爸长脸。我看,那个女孩挺好的,合我的意。嗯,继续加油,将来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

        跟着,父亲又说:“想当年,我和你妈是高中才谈的,你比我更牛,初中就开始了,嗯,不错,不错!”

  大白摸着痛处,一愣一愣的,感情刚才那顿痛打是演戏啊,但就不能打轻一点吗。

  以后,有了父亲这个强力盾牌支持后,大白后顾无忧,与大红往来照常。

  至于,班主任是否会再发现,以及大红的家人如何插手阻挠,则不做叙述了。

  九

  大白这人脑瓜很聪明,对学习却是极其厌烦,所以学习成绩极差,大红则不然,她成绩极好,常在校内排前十,是当之无愧的学霸校花。

  初中毕业后,因成绩各异,大白和大红去了不同的学校。

  大白没有考上高中,就去了一所叫阳裕技术学院的技校去学习。

  平日里,学校学生恶趣味,私下就技院技院的叫着,所以当大白一时顺口,对大红说自己在技院读书时。大红气红了脸,骂他个没良心的,且一巴掌扇了过去。

  大白摸着脸,欲哭无泪。

  之后,在大白一番手舞足蹈地解释,大红才知道自己误解了,这才哭笑不得地向大白道歉。

  这时,大白厚脸皮,拍着胸脯说道,没事,我嘛,心胸宽广似海。

  大白在技校学习的是汽修技术,大白之所以学汽修,是因为他想改造自己那辆摩托,让自己日后带着大红出去游玩显得拉风。

  大红则去了市重点高中市二中,读书。

  身处两校,大白和大红的相处时间极大的缩短了,但二人感情依旧很好,放假后还是相约开摩托去四处转悠。

  十

  时光匆匆,三年转眼即逝。

  大红高考因优异的成绩,被首都某名牌大学录取。

  大白虽考上了一所职业大学,但没去。他选择了社会这本错综复杂的书。

  大白跟着大红去了首都。大红去读书,大白去打工。

  两人在校外租了一件房,过情侣生活。

  开始,大白觉得一切都好。因为,只要有大红在身边,一切都是好的。

  渐渐地,随着时光流逝,与大红相处愈多。大白便发现自己与大红越来越远了。

  大白日常里讲话很是粗鄙,只要一开口,总含些难听的话。

          比方说,他无论说什么,一开口总是要先一个“他妈的”出来。而大红与他刚开始处,大红见大白这样讲话还觉很man。但现在当大白再这样讲话时,大红常一副鄙夷的样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就像每个人小时候一样,都崇拜自己的老爸,觉得他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可后来长大了,知道的多了,再看老爸,才发现老爸也不过如此。

          所以 ,大红如今极不喜欢大白说的话,而加之大白现在似乎又掉进了钱眼里,开口闭口,总饶不过一个钱字。

  大红这时才发现自己与大白变的远了。

  不过,两人关系依旧保持,一切照旧。

  十一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瞬而逝。

  几年后,大红得以机会去国外留学。临别前,大红对大白许诺,说是学成回国后就与大白结婚。

  大白回到了家谋生。

  大白回家开了个小商店,收入较为不错,大白每月都向大红寄钱,作为生活补贴。

  两人依旧联系,关系依旧照常

  不过,一年后,大白再向大红寄钱,大红都不要了,都退还了回来。

  大白和大红聊天也变得极其寡淡冷言。通常是大白问大红还好吗,大红说还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渐渐的,两人很少再联系,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就像前一秒还是大好晴天下一秒就暴雨倾盆一般。

  大白和大红越来越远了。

  大白见大红最后一面是在大白的爷爷去世的时候,也是大红去国外留学的第三年。

  老爷子去时有八十九岁,算是高龄了。

  办丧宴时,大红来了,说是来与老爷子作别。

  大白找机会把大红拉到一旁。

  大红知道大白想说什么,她一开口就单刀直入:“我们不可能了。”

  “真的……不可以了吗?”大白恍惚道。

  “是的,我们不合适了,你再去找一个吧,还有,对不起,之前,想你许下的诺言。”大红平静地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好的,我知道了,那,再见吧。”大白转身离去。

  “哎,还有这个。”

  大白转过头来,看到大红手里拿着一个纸袋,里面鼓起一堆棱角分明的东西。大白立马知道那是什么了,他直接就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了。这些钱就当是临别的馈赠吧,接着就回过头,向前慢步走了。

   大红看着大白离去的身影,心里泛起了一股不明意味的感觉,伤感,不忍,回念,落寞,还有……

          ……

          ……

  以后,大白的生活仍旧普通和普通,大红的生活则上流和上流。两人的关系由缠绕在一起的线变成了两条间距明显的平行线,且渐行渐远,距离越来越长。

    他们的命运,再也不会牵连了。

                            (完)

                                ——写于2018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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