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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跑步的人,都喜欢看《当我跑步时,我谈些什么》这本书?

2019-02-24  本文已影响46人  木华益

这是一本由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写的关于跑步的书。诚如书中所言:诚实地书写跑步,某种程度上也就是诚实地书写我这个人,因此,作者说,可以将这本书当作以跑步为基轴的一种“回忆录”来阅读。因而,通过阅读此书,也可以更多地了解村上春树这个人。

村上春树: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得日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的《挪威的森林》,日文版销量突破1000万册。2009年出版的《IQ84》被誉为“新千年日本文学的里程碑”。2013年4月,《没有色彩的多崎和他的巡礼之年》面世,七天突破100万册,创日本文学史上最快突破100万册的纪录。写作之余,他热衷于翻译英语文学,跑步,爵士乐竺。

以下为书中摘录:

1. 萨默赛特.毛姆写道:任何一把剃刀都自有其哲学。大约是说,无论何等微不足道的举动,只要日日坚持,从中总会产生出某些类似客观认知的东西来。

2. 一个不写成文字就无法顺利思考的人,想找寻自己跑步的意义,非得动手一个字一个字写出这样的文章才行。

3. 全程马拉松就是如此苛酷的一种比赛,不念诵咒语真言,便无法坚持到最后。

4. “痛楚难以避免,而磨难可以选择”。例如说,跑着跑着突然觉得“啊呀呀,好累人啊,我不行啦”,这个“好累人”是无法避免的事实这,然而是不是果真“不行”,还得听凭本人裁量。我以为,这两句话简洁地归纳了马拉松比赛最重要的部分。

5. 诚实地书写跑步,某种程度上也就是诚实地书写我这个人。

6. 只想将身体感受到的愉悦尽量维持到第二天。其要领与写长篇小说一般无二。在似乎可以写下去的地方,果断地停下笔来,这样第二天重新着手时便易于进入状态。海明威说:持之以恒,不乱节奏。这对长期作业实地至为重要。一旦节奏得以设定,其余的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然而要让惯性的轮子以一定的速度准确无误地旋转起来,对待持之以恒,何等小心翼翼也不为过。

7. 跑步便再度成为我日常生活的一个支柱。我跑得相当认真。非要举出具体的数字加以说明,便意味着每星期跑六十公里,亦即说每周跑六天,每天跑十公里。

8. 可是当你不顾一切地坚持跑完,便觉得仿佛所有的东西都从躯体最深处挤榨了出来,一种类似自暴自弃的爽快感油然而生。

9. 对长跑选手而言,在跑完全程时能否感到自豪或类似自豪的东西,可能才是最重要的。

10. 写出来的文字是否达到了自己设定的基准,这才至为重要,这才不容不得狡辩。别人大概怎么都可以搪塞,自己的心灵却无法蒙混过关。

11. 跑步对我来说,不单是有益的体育锻炼,还是有效的隐喻。我每日一面跑步,或者说一面积累参赛经验,一面将目标的横杆一点点提高,通过超越这高度来提高自己。至少是立志提高自己,并为之日日付出努力。在长跑中,如果说有什么必须战胜的对手,那就是对过去的自己。

12. 七磅相当于三公斤多。请想象一下去肉铺买三公斤的肉,拎在手上走回家的情景,大概就能真实地感受到那份重量。

13. 所以一天跑一个小时,来确保只属于自己的沉默的时间,对我的精神健康来说成了具有重要意义的功课。

14. 我跑步,只是跑着。原则上是在空白中跑步,也许是为了获得空白而跑步。

15. 米克.贾格尔年轻时曾经中吐豪言状语:我如果到了四十五岁还在唱《满足》,还不如死了的好。然而,如今他已过六十了,还是继续在唱《满足》。

16.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逐渐认识到,这样的苦痛和创伤在人生中其实很有必要。仔细想一想,正是跟别人多少有所不同,人才得以确立自我,一直作为独立的存在。就我而言,便是能坚持写小说。

17. 这种孤绝之感会像不时从瓶中溢出的酸一般,在不知不觉中腐蚀人的心灵,将之溶化。这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保护人的心灵,也细微却不间歇地损伤心灵的内壁。这种危险,我们大概有所体味,心知肚明。唯其如此,我才必须不断地物理性地运动身体,有时甚至穷尽体力,来排除身体内部负荷的孤绝感。说是刻意而为,不如说是凭着直觉行事。

18. 当受到某人无缘无故(至少我看来是如此)的非难时,或是觉得能得到某人的接受却事与愿违时,我总是比平日跑得更远一些。跑长于平日的距离,让肉体更多地消耗一些,好重新认识自己是个能力有限的软弱人类-从最深处物理性地认识到这一点。发怒的话,就将那份怒气冲着自己发好了。感到懊恼的话,就用那份懊恼来磨炼自己好了。

19. 人生中总有一个先后顺序,也就是如何依序安排时间表和能量。到一定年龄之前,如果不在心中制订好这样的规划,人生就会失去焦点,变得张弛失当。

20. 老实说,我甚至觉得每天坚持跑步同意志强弱并没有太大关联。我能够坚持跑二十年,恐怕还是因为跑步合乎我的性情,至少“不觉得那么痛苦”。人生来如此,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下去,不喜欢的事怎么也坚持不了。

21. 我当时的年龄是三十三岁,还是够年轻,但不能说是“青年”了。这是耶稣死去的年龄,而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的调零从这个年纪就开始了。这也许是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在这样的年龄,我开始了长跑者的生涯,并正式站在了小说家的出发点上——虽然有点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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