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
2017-10-03 本文已影响0人
门前路上
凌晨半夜,窗外的雨敲打着铁皮,嗒嗒作响,我想即使时间流到半世纪后,它们仍旧会像争吵半生的夫妻一样,神神叨叨却又流露着对彼此永恒的忠诚。
风扇不会说话,只是呼呼作响,我睡不着有它作伴真好。耳边不时奏起五月天的歌“兰陵撩茫然”时而切换到他与严爵一同为绿箭献唱的《洁癖》,这首歌在几年前互联网还围绕着电脑转,苹果被微软狠狠踩在脚下那会可是红遍了中国的大街小巷呢!那时我还不懂,严爵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粉丝?明明他长得又娘,唱得又不好听,演戏演得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的我总是羡慕着那些嚼着绿箭的人,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薄荷那种呛人的味道,但是商店内标着1块5的价码却深深地吸引住了我,1块5啊!三包卫龙,三包臭干子,三包大刀肉啊!
可是现在我已经变了,失去了活泼,变得沉默,整日盯着手中那发亮的玻璃,我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我,只是有一种淡淡的思绪,它领着我回忆过去,过去除了对学习的整体记忆似乎再也没了。我再想想,身旁是一箱箱杂乱的书,上面积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即使不用积累法也能用尺子直接量出来。我似乎,很久没有理过它们了,好像是在我上中学那会收集来的,他们就静静呆在地板上,慵懒地堆着靠着,一点也没把我放在心上,真是烦人。床外置着两张桌子,对立地放着,谁也不服谁,我这个作为主人的自然是不会偏袒任意一方的,哈哈。坐着太累,还是躺着比较好。日光灯直射入眼,我就像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还一边喝着酒精,凉风送来,凉爽了身却苦了心,勾践自吴国回来日日卧薪尝胆,以苦警醒自己,班超弃掉维持生计的笔,追寻自己的梦。我呢?跟李白一样,弃官流浪,一边买醉,一边高呼“天生我才必有用”,别人还嫌三头六臂不够用,我却悠哉游哉地,诶。
一点了,写完就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