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婆婆教育的粉碎—梳理日记
二十年前,根本不会,也不可能想到自己会被“塑造”成今天如此糟糕的囧样:
被婆婆的话痛苦地缠绕,像被魔咒束缚,在心里四处乱撞,多少次拼死挣扎着入睡,却又在第二天早上睁眼间,被小鬼死缠烂打地跟上,无论去洗手间洗漱台还是厨房,它都紧紧地围着你不放,把心搅和成乱糟糟一团=@、$%¥?#!}*
…… …… ……
如果,就这样…下去,我想…我会变成疯子——然后——被他们理所应当的赶出去
以上是:面对人生课题,我的本能反应。
导论:
岸见一郎:孩提时代,我们在父母的守护下生活,即使不怎么劳动也可以生存下去。但是,很快就到了“自立”之时,不能继续依赖父母而必须争取精神性的自立这一点自不必说,即使在社会意义上也要自立,必须从事某些工作——这里不是指在企业上班之类狭义上的工作。
此外,在成长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朋友关系。当然,也会与某人结成恋爱关系甚至还有可能发展到结婚。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又会产生夫妻关系,一旦有了孩子还会出现亲子关系。
阿德勒把这些过程中产生的人际关系分为“工作课题”“交友课题”和“爱的课题”这三类,又统称为“人生课题”。一个个体在想要作为社会性的存在生存下去的时候,就会遇到不得不面对的人际关系,这就是人生课题。
阅读后,写作:
我是这里的青年上面截屏,单独拿出来,我是不赞同的,跟青年一样的结果,是先对事的不接受,才对人产生讨厌,正因为做了讨厌的事,才会讨厌当事人的。哲人又举例了恋人分手,那只是人际关系其中的一个特殊关系,还是有前提的条件才可能出现的状况,比如:我又有了新目标,或是我犹豫不定不想谈了,还有某些方面接受不了…不喜欢…等等,导致的想结束关系,才会是哲人所说的。
接上图接着来,对方还是他自己,因为之前不了解,对个性、三观等没有任何基础判断,还是通过做事,体现出来的其是否如己所愿,才做出的决定。
问题收尾于“勇气”不论是非善恶,归于“勇气”,是想做又不敢吗?像老师课堂提问,敢不敢举手站起来回答吗?若是必须那样做而某种原因产生的恐惧胆怯,有意回避逃脱,故意推脱造成的结果,可理解为没勇气。倒不如说成“有必要,没必要”。有必要的事,是一定去做,没必要就得过且过了吧。似董非董,还是不懂啊!哲人就是哲人,区别于常人思想,老百姓居家过日子,满足于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油盐酱醋茶,亦或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逃避有时也是关系保护吧跟婆婆的关系,无形中变得凉了,联系少的仅剩下了必须的内容:比如孩子从老家回来,婆婆想要带来的东西,我直接点名两样,方便带且是我们需要的。类似婆婆往常常在嘴边儿的四婶婶五婶婶怎么做事多么不合老家情理,斥责婶婶的同时以讲故事的形式教育儿媳妇要孝顺公婆,伺候丈夫,生孩子该自己养的观点,三婶婶家哪个女婿见了不主动打招呼,哪个媳妇不孝顺怎么样的,全被我砍掉了。他们在家习惯性的东西邻居玩来的,一年四季打麻将的,夏天一起凑到大门口凉快儿的,闲聊的主要话题就是东家长西家短,是非新闻不断,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谁家事。每次到家,茶余饭后,婆婆习惯了挨家挨户的讲,但主题思想肯定是要培养好儿媳的,人与名对不上号的新闻,有时也给捎上,主要是他们那辈儿家族妯娌之间,尤其是把最小的婶婶,讲的是一无是处,也许是钱财地位有差距的人之间,永远持不同看法,互不理解,本来是很久的一个小小的事,赶在某个节日大家相聚的日子聊天话题里时不时带着评判,会把叔叔说的好到全是温暖,在想当年叔叔给奶奶钱悄悄地塞到奶奶被褥子下面,婶婶带来的东西就少,剩下了一点点还要送别人等等全是黑暗,感觉有多坏多不懂情理那样。且与最小的婶婶,正式见面认识是在我结婚十一年后的时间,知道会见面,不得不见,有老家的铺垫在前,那个心里呀充满了担心恐惧不知所措,复杂不知会什么结果的遇见,各种最坏的猜测,当然是坏的想法占了至少90%。自己不擅长什么关系艺术,听之任之。
当,那年某天,面对婶婶的时候,跟其他姐妹一起去的,我只是看,没主动说几句话,临走之前,婶婶像是找到话题了,讲了一些大道理,也有家里的,她跟家庭成员的关系,更糟糕的是和我公公婆婆的关系,惨在对待他们的上辈老人发生的矛盾上,有一次老大哥的鲁莽像是严重得罪了小婶婶,是个矛盾加深的开始。但是,他们对我都挺好,是我曾经很亲近的长辈家人,他们之间互相怎么投诉和斥责,都没针对我,说就说呗,说出来心里更舒服吧。
问题出在,我母亲离世后,我们夫妻关系出了问题,最烧心的是我认为:婆婆多年的灌输是导致我们关系破坏的主因。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加深的破坏了孩子学习成长的环境,我心在抓狂,这严重打破了我心理承受的底线,丈夫一贯对父母言听计从,笑脸相待,我无奈之下给婆婆打了电话向她求助,我明确表态,愿意让她来帮忙,她在,起码家庭气氛会平息很多,且有奶奶在,孩子也有个安稳的午饭吃,省得我每天中午休息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从单位和家之间来回窜来窜去飞一样的速度做午饭。可是,我婆婆电话里没说什么理由,当然也没来。还好孩子那年中考取得了超乎想象的好成绩,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他心中渴望的那所高中录取通知书,陪孩子完成入学报道后,心总算在那个阶段踏实下来,每次想到那几个月,真的像一只陀螺似的被小鞭子抽着在不停的转,留下的只有紧张、紧张、还是紧张,觉得比他高考更让人发慌。直到把孩子又送到大学报道,和同学一起去的,加上我们两个妈妈共四人。同学妈妈送孩子之后要赶火车出差,回来时车里空空的就我一个人,我觉得比孩子中考后又踏实了几分,我自由了。
对小婶婶的问话,在微信是最简单的回复。
我是在“逃避”,这让我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我好像甘愿做了他们情绪的垃圾桶,而没有理智的认识自己,是自己不够强大,既没做到帮他们挽回什么,自己还没及时排解。也许他们各自早已找到了舒服的点位,我却呆呆的背负着穿越时间和空间。保持合适的”距离”,也是关系最好的保护吧!
传统文化里有首歌名叫《婆婆也是妈》,定位上我有了怀疑。我是母亲生命分离出来的一部分,婆婆是半路上车的乘客,我这样安慰自己。
若要总结这几年:最糟糕、最惨、最痛、最难、经济和家庭关系变化最大,经过了黑暗光明的交界线,心灵得到了像“鹰”一样的重生,思想逐步沉淀。我不在是那个单纯的自己,想的多了做的少了,遇事不再是第一个往前冲的那角色,大事小事不再那么急急匆匆的,再努力也会为自己留下两三分,解决问题由被动向主动转移,突破了婆婆思想的掌控和催眠,自我管理上也逐渐自律起来。我对婆婆产生了叛逆,脱离了被她塑造的轨道,觉得自己已转危为安。
哲人说:对方没有变。套用在我的夫妻关系上:是的,他可能开始就是他的样子,是我没认清,把他误认成我想的样子,中间的黑洞,是我应该学习和补充的人生课题。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他表弟半开玩笑的一句话:嫂子,怪自己瞎眼。虽然让我听起来想跳墙,他说的有道理,是对的。自己原本也不是想的那个自己。
他们原本没想伤害我,内心的痛苦,可能出自对我的信任,把我当成了合适的倾诉者,他们是最大的受害者。想到这里,我好像把纠结在心里的一团乱麻梳理清了→顺了→通畅了。我不再是储存污秽的“垃圾桶”,那些只是路过,是可以的。他们和我一样在经历,拥有被允许、被尊重的权利。
我妹说写出来公开发布,是家丑,我是丑的。可是,我很努力了,一直在寻找,为此,链接里的:【能量朗读】让世界因我而美丽
我读了几年,数不清多少遍了,我和孩子参加冬令营、夏令营,专程去了梅花洲的清明祭祖活动。背诵《心经》,真的希望我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可以自由飞翔:
这篇读书笔记从昨天写到今天,像喷泉一样往外冒,四处流淌,我如释重负的,卸下了沉甸甸的包袱。
外面阴,灰蒙蒙的 心在充满希望的光明中今天写作内容是唱歌,《隐形的翅膀》,就这首了
感谢写作!感谢二美!感谢曾经的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