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
2024-05-08 本文已影响0人
江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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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眩晕日久,久到记不清从何时开始,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抗争不过,那就默然承受吧。像刮锅底一样,呲拉拉让人抓狂,像啄木鸟嘟嘟在耳边响个不停,又像失眠时楼上滚动的玻璃球,时动时停。就眉头紧锁,蜷成虾米,躺得腰侧麻木,就换另一侧。
人的耐受度极具弹性,以前上班时发作,也坚持下来了,无非是客户见到的笑容不够灿烂,业务完成的磕磕绊绊,偶有疏漏发生。如今闲暇倒变娇弱,果然人是不能太惯自己。
水不想喝,不渴,入口难以下咽,更不用提,喝过,还要爬起来去卫生间,累,少喝几口,也不会怎么样。饭吃着如同嚼蜡,也不饿,卧床休息消耗热量有限,想来吃的少点也无妨。昨夜尝着沃柑甜美,可恨有核,也要剥皮才吃得到。
唐僧师徒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求得真经,中国坚持抗战十二年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这小小的眩晕也不能打倒我,否极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