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读书会

《我们仨》

2018-01-20  本文已影响17人  feb8349b4534
我们仨
丈夫:钱钟书 1910-1998
妻子:杨绛 1911-2016
女儿:钱媛 1937-1997
这就是,《我们仨》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媛去世。一九九八年岁末,锺书去世。我们仨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的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至此,杨绛先生的故事讲完了,最后这段话一如她写整本书的方式一样,都是一字一句,缓缓叙述出来,没有华丽的语言,但是当我看着他们的故事到此结束时,内心却如同被一个大铁锤狠狠的锤了一下(我不知道这句话应该用哪个成语来形容,但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感受),一个即便一字不识的人,即便听完这个故事也会感同身受,和文学素养关系不大吧。下面,我带着重温的心态,再去写下一些我看书的感受。

第一部分 我们俩老了

全书一共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只有2页,作者梦到和丈夫一同散步,忽然丈夫不见了,无论作者怎么呼喊、奔跑、寻找,可是都找不到,遇到了一辆黄包车,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梦中凄凄惶惶,好像只有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第二部分,便是一个长达万里的梦。

第二部分 我们仨失散了

原本一家三口生活在三里河的家中,其乐融融,直到丈夫接到了一个电话,需要他去参加一个会议(已经84岁),于是他被接走了,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他是坐船去的,妻子女儿决定去找他,这条“水道”的边上有一条“古驿道”,每隔一段路有一个客栈,她俩为了追寻他的脚步一路住进了这个奇怪的客栈,船每天走一段路,妻子每天顺着驿道走,每天换个客栈住一晚,第二天夜幕降临之前可以和丈夫短暂相聚,然后必须返回客栈,第二天接着再走驿道追寻丈夫住的小船,就这么走了几年。。。直到最后再也追不到了。

第一次看这部分(最开没理解到这是梦),我满腹疑惑和牢骚,有这么奇葩的水路?为何不把丈夫接进客栈?女儿教书比父母还重要?我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妻子是知道最后要和丈夫、女儿走散的,只是想通过这样得方式来延长这个梦的时间,就像她最后写的“我抚摸着一步步走过的驿道,一路上都是离情,还没走到客栈,就被一阵风吹回了北京的家,不过三里河的家,已经不复是家,只是我的客栈了。”没有了家人的家,确实只是客栈。

第三部分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这部分讲述了作者和丈夫在1935年结婚后一同前往牛津求学,1937年生下女儿钱媛,一直到1997年、1998年女儿、丈夫相继去世这63年的生活。期间他们去了英国、法国、最后却又在日本侵华战争的时候选择了回国,等到了新中国的解放,却又经历了大跃进、文化大革命,无论遇到怎么样的困难,他们都始终在一起。最后作者送走了女儿和丈夫,但是书中却看不到多少悲怆的文字,大部分篇幅都用于记录他们63年生活的风风雨雨,一直看下来,直到读到“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作者内心对他们父女无限的思念。可能,作者正是通过写书来重新回忆一遍他们仨在一起的日子,我想,她应该想一直写下去的。

我和圆圆走在路上,一定搀着手,上了电车,总让她坐我身上,圆圆已经三四岁了,总说没坐过电车,我以为她不懂事。一次我抱她上了电车,坐下了,我说“这不是电车吗?”她坐在我身上,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悄悄的央求:“屁股坐”。我这才明白了

我和阿媛坐在他两旁(钱钟书生病),另一位病人坐在前座。汽车开往北医院三院的一路上,我听着钟书急促的呼啸随时都会停止似的,急得我左眼球的微血管都渗出血来了——这是回校后发现的。

文革期间,作者和丈夫被革命群众“揪出来”,成了“牛鬼蛇神”。阿媛急着回家看我们,而她属于“革命群众”,她要回家,就得走过众目睽睽的大院,她先写好一张大字报和我们“划清界限”——她着重说“思想上划清界限”!然后一言不发,偎着我贴坐身边,从书包里取出未完成的针线活,一针一针的缝,她买了一块人造棉,自己裁,自己缝,为妈妈做一套睡衣;因为要比一比衣袖长短是否合适,还留下几针没有完工。接着她又从书包里取出一大包夹心糖,找出一个玻璃罐子,把糖一颗颗剥去糖纸,装在瓶里,一面把一张张糖纸整整齐齐碟在一起,藏入书包。

阿媛长大了,会照顾我,像姐姐;会陪我;像妹妹;会管我,像妈妈。阿媛常说:“我和爸爸最哥们,我们是妈妈的两个顽童,爸爸还不配坐我的哥哥,只配做弟弟。”我又变成了最大的。钟书是我们的老老师,我和阿媛都是好学生,虽然近在咫尺,我们有问题,问一声就能解决,可是我们绝不打扰他,我们都勤查字典,到无法解决才发问。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饭,都需要我们把他当孩子般照顾,他又很弱小。

整本书尽是这样平淡的话语,读者像看故事一样看下来,只有当听到作者说道: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才把前面所有的情感牵动了出来,与世无争、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如今终于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了。世界瞬息万变,但是亲情亲情却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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