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人生
2017-12-12 本文已影响88人
画堂韶光久
为什么要打麻将呢,我问自己 ,突然的想问,想扪心自问。
多年前一直视麻将为洪水猛兽,惟恐避之不及。一坐上桌子,全身都痛。
经年后却时时流连,反复戒断,终究不能根除。终于活成自己唾弃的模样。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何原?是了何故?成了何样?
都说细水长流,我滔滔不绝的输送着身心健康,绵绵不绝的透支着情感财帛。
换回了不能足一而道,委实难堪的种种心境及身境。
流水淙淙,水滴石穿,泛滥成灾。是那样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实至所归。
心瘾难除,而我也以心瘾闻了名,原来温婉与恶相、精致和癣疥真的只隔了一层纸,互为彼此。
深夜的夜归人,黎明的浅睡眠。 纠缠的烦心事,芜杂的身边乱。
回回的痛定思痛,有那么难么?有那么难!
决心和誓言仿佛立在沙滩上,再怎么样的宏伟壮观庞大决心,在或清淡或浓烈的撩拨下就如洪水漫过城,寸草不生,片甲不留。
洪荒过后,鄙夷从生。 心瘾过后,厌恶更长。
如梦里闪现的那句话:反反复复世故,兜兜转转流年。
流年过后,活成笑话。
从来从来都讨厌自己,那么那的经不起勾引。明知道输掉太多不能承受的种种,还是会贪恋那种喧嚣。
所谓身残志不坚,是谓身残志不坚。
我觉得已是无可救,偏又些许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