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水下15小时
《How To Stop Worrying And Start Living》
惊心动魄的水下15小时很多时候,我们在大风大浪面前都能镇定自若,却被一些不起眼的琐事折磨得痛苦不堪。我们要抢在被它们毁灭之前,先打败这些恼人的“甲壳虫”。
我常常在书里描述的故事中找到自己的“影子”。通过这些天的精读和翻译,我也渐渐在生活中运用起这些对付“忧虑”的秘诀,印象最深刻的当属“消除忧虑四步骤”:担心什么、能做什么、最佳选择、付诸行动。
最近做的事情很有意义,既练习了英语,又学会了排忧解难的技巧,甚是满意:-)
以下是最近几天的翻译:
Chapter 7.1 别让甲壳虫毁了你
这是一个富有戏剧性的故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新泽西州的Robter Moore给我讲的这个故事。
他说:“1945年3月,我学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我是在中南半岛附近276英尺的水下学到这一课的。我那时是'巴亚号'(Baya S.S 318)潜艇上88名船员中的一员。我们在雷达上发现一个小型日本舰队正向我们驶来,破晓时分,我们的潜艇上浮开始攻击。我通过潜望镜看到一艘日本驱逐护卫舰、一艘油轮、一艘布雷舰。我们向驱逐舰发射了三枚鱼雷,但都没有击中。驱逐舰并不知道自己被攻击了,还在继续前行。我们决定攻击最后一艘布雷舰,突然间它转向直接朝我们驶来。(一架日本飞机发现我们在六英尺的水下,并且用无线电向布雷舰报告了我们的位置)。
为了避免被发现,我们立刻下潜到150英尺深度,并且装上了深水炸弹。为了让潜艇保持绝对静音,我们关闭了所有风扇、制冷系统,还有所有的电气设备。三分钟后,一切都乱套了。六枚深水炸弹在潜艇周围爆炸,把我们推到了海底276英尺的地方。我们害怕极了。在不到一千英尺深的水里遭到攻击是危险的,但如果还不到五百英尺,攻击对我们来说几乎是致命的。这好比一个人想躲在水里,但水只没过他的膝盖。
日本布雷舰在15小时内不停地向我们扔深水炸弹,如果炸弹在距潜艇17英尺的地方爆炸,冲击波就会在潜艇上炸出一个洞。几十个深水炸弹在距潜艇不到50英尺的地方爆炸了。我们奉命躺在自己舱室的床上,保持安静。我害怕得几乎不能呼吸。‘这下要死了,’我心中一遍遍地对自己说,‘要死了!要死了!’风扇和制冷设备已全部关闭,潜艇内的温度已超过100华氏度(38摄氏度);但我却因恐惧而感到浑身冰凉,尽管我身着毛衣和皮夹克,却还是冷得发抖。我的牙齿格格作响,身上出着汗,又冷又湿。
持续了15个小时的攻击突然间停止了。显然,日军布雷舰已经耗尽了炸弹,扬长而去。
那15小时的攻击就像过了1500年,所有一生中过去的岁月都在眼前浮现。我记得做过的所有坏事,所有荒唐的担忧。在加入海军前我曾是名银行职员。我担心工作时间过长,薪水微薄,晋升前景渺茫;我也曾担心不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买不起新车,不能给妻子买漂亮衣服;我是多么憎恶我的老板,他整日里唠叨和责骂不休!我记得晚上回家,疲惫不堪,为一些琐事和妻子吵架;我也担心过额前的一条伤疤,那是一场车祸留下的恶心的伤口。
现在想想这些多年前的担忧是多大点事!当深水炸弹威胁着要把我炸上天的时候,想想这些担忧是多么荒谬啊!然后我发誓,如果能让我再次看到太阳和星星,我将永远、永远不再担忧了!
在那可怕的15个小时里,我在那艘潜艇里学到的生活艺术,远比我在大学四年学到的还要多。”
惊心动魄的水下15小时我们常常能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大灾难,却让一些琐事“扼住喉咙”,让我们颓废。比如,Samuel Pepys在日记中记录了Harry Vanes 爵士在伦敦被砍头的经历。当Harry 爵士被推向断头台时,他没有祈求救命,而是恳求刽子手行刑时不要碰到他脖子上的疖子。很多时候,为了克服那些琐事的烦恼,我们只需要把关注点稍稍转移,在脑海中建立一个新的、令人愉快的观点来看待事物。
这儿还有一个Harry 博士告诉我的最有趣的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丛林中一棵古树胜败之战的故事。
在科罗拉多朗斯峰(Long's Peak)的一个斜坡上横卧着一棵巨大的枯树,自然学家告诉我们这棵树至少也活了400余年了。这棵树应该是在当年哥伦布登陆圣萨瓦尔多岛时长出来的,当第一批朝圣者在普利矛斯定居时,它还只是棵小树。在它漫长的生命里,曾被闪电击中过14次,经历过数不清的狂风暴雨,它还是活了下来。然而最终甲壳虫袭击了它,让它轰然倒地。 这些昆虫先是吃了树皮,然后渐渐用它们微小但却持续的攻击力毁坏了树的内在力量。
一棵丛林大树,既没有枯萎,也没有被闪电击倒,更没有风暴征服,最终却倒在甲壳虫面前,而那些甲壳虫小的可以用拇指和食指捏碎。我们不都像那棵丛林大树吗?我们从人生的罕见的风暴和闪电中存活下来,难道最后不是让甲壳虫把我们的“内心”吃掉了吗?---那些可用拇指和食指捏碎的甲壳虫!
几年前,我去怀俄明州的大堤顿国家公园旅行,和我同行的有怀俄明州的公路主管塞弗雷德先生(Mr. Seifred)和他的一些朋友。我们想要参观公园里的洛克菲勒庄园。但我乘坐的那辆车转错方向,迷路了,在其他车辆进去后一小时,我们才到达庄园入口处。塞弗雷德先生有大门钥匙,他在炎热的、蚊虫肆虐的丛林里等了我们整整一个小时,蚊子多得足以让人发疯,但它们却没有“战胜”塞弗雷德先生。等我们的时候,他从白杨树上折下一根枝条,做了一个口哨。当我们到达时,他在咒骂蚊子吗?不,他正吹着口哨。我一直保留着那只口哨,来纪念那位不被琐事烦恼的人。
要想在烦恼打破你的习惯之前改掉它,这里有个建议:我们决不能允许自己被那些应该鄙视和遗忘的小事所烦恼。记住:生命太短暂,来不及为小事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