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们不曾改变,也无法到白头。之我们五个
2017-05-04 本文已影响0人
那朵小紫花
我们像一朵被熊孩子搓揉了的五瓣花,再也无法轻松自在的绽放。我们说好了不分开,现在却赌气一般撅着嘴,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想少。秘密给你,委屈给你,放纵给你,请把你还给我们。
认识陈念的时候,是2010年6月,初夏的骄阳在选择失恋的我的眼里已经足够让人抬不起头。我穿着个人字拖,大领的白色T恤恨不得像化掉的口香糖扯着丝流走,牛仔裤,我觉得我还蛮青春的,只是不想抬头。我跟在爸爸后面,哔咔哔咔的走,抬抬眼皮远远的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朝着我们,微胖的身材,神采奕奕。我们走进一家烩面馆门,我依然半低着头毫无兴趣抬头看她一眼,毕竟我的牙膏里并挤不出一丝情愿的微笑。“这是你阿念姐”爸爸说,我完全不记得她回答了什么,我抬起头和她笑过,随即又低下头去看烩面馆那油腻且斑驳的桌子,她和爸爸谈着工作,我毫无兴趣。这就是我和阿念的初遇,就是这位收获了我人生中最满的那杯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