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淫散人的陋舍故事荟萃静静写读书笔记

像诗人一样苟活

2015-04-03  本文已影响742人  躺在沙发上的Lee

像诗人一样苟活着。

这是我的梦恋,总归我还算是个有梦的俗人。诗人是什么样的这个愚蠢的问题却让我陷入了思考,我想诗人就是要写诗的人。一个连诗都不会写甚至于是不识字的人竟然成了诗人么?诗人就该写“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然后我读了诗人的诗,虽然也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我感觉自己仿佛有了收获,更感觉自己也是一个有品味的人儿了,我就更爱我自己了——啊,真是伟大的诗人!

可我又有了另一种幻觉,我感受到了远古的人们,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只是卑下的农户,他们唱不知哪儿流传来的山歌,大概说天好高稻子金灿灿,丰年好大雪这些词,他们似乎一辈子赖在土地里,脚就化作了树根,深深的扎进母亲的怀抱吮吸汁液,一年又一年的重复这春播秋收的动作,直到自己干不动了,直到自己死了,就把自己埋进了土地。

我竟怀疑这也是一种诗,我竟还要读的津津有味,荒唐呀!

至于苟活倒也干脆,这只是一种常态。至于潇洒多半半是些逞强的家伙编出来糊弄阿Q的鬼词。虽愚笨如我,也能时时刻刻感受到来自四面周遭的鞭笞,不过我倒不笨,何必白挨这闷头打,赶紧歪下腰子,老老实实的受些仆役,有些浑饭浑菜招待,实是不差的。

诗人却难如海子的诗那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连海子也不过是意淫着,不过25岁的生命,便选择了卧轨自杀。虽则我是知道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接受冥冥中的一切苟活着,但甘心躺在冰冷的铁轨上与这个世界说不的人,只能是九牛一毛,更可悲的是不过转瞬就被人忘记了。人们关切的只是眼前看得到的“无”,至于看不到的“有”,多数是不愿意接纳的,就算我伸出了手,也很是难抓着点什么彩头,故而不必冒这天下之大不韪。

再论起诗,不过是造物主的神通。造物主主宰了四季,谁走了运,就写了些“春来发几枝”“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句子,伟大的主早已谱写好了宇宙洪荒的诗歌,不过偶来兴致,提点几个人来做了“翻译”,把他的话翻译成人的语言,到人的世界去传播。不过说起来,这翻译的事也是见功夫的,不是一般沽名钓誉的人做得的手笔。

区区不才,适才梦中得仙人语,故而录之,赚些庸人舌牙罢了,凭君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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