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个阶段

2017-12-03  本文已影响5人  常也无常

        从罗编辑的通信里,开始是不大明白要写什么的,后来聊起,知道是要谈谈投稿写作给我带来的影响,然而究竟有什么影响呢?苦思一中午,后来明白,哦,更忙了!

      今天吃饭之后,便刷简书,翻到个人签名“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想起很久没有变更了,于是开始编辑,我一面写,一面却忽而记起从前,记起我的十九岁以前,顷刻间觉得,于辞旧迎新,倒还有些说的。

        十九岁前,我曾做过许多梦,后来大半忘却了,为数不多记得的,也只是恰巧翻到旧时所留的文字,“经国大业誓挥痕”,这是上高中写的《狂》,那段时间,总想成为作家,在文章上留下些东西,然而终究没有做成。大约也是上高中的时候,城郊立起许多冒着白烟的厂子,我那时唯一的执念,就在于这些厂子的倒掉,然而至于执念,却几乎全无用处,最终也只是留下一首“无奈今朝化作滚滚烟”。同样的,那时也曾发出过“九科压毁少年心,如今愁怨呻吟有谁听”的感慨,至今却也无人来问。后来上大学,“花红香浸夜,却望东南风”,我不记得是怎样的孤寂才逼拶着我写出这首悬想过剩的诗来,只记得到大学结束,爱情也从来没有光顾。

        十九岁后,幼稚的幻想便很少了,不切实际的淡泊却在深山邃谷中悄然生发,二游长江,写下“一叶红遍一江秋,一江秋水一扁舟”,寻林见鸟,所记者“天高原不爱,落于青山中”,甚至于喜欢的姑娘离开城市,走去远方,也只是留下“无怪东风拂云去,只恨长天轻我心”,倒真是应了后来给自己批语“颠颠倒倒又三年”,但那时候,却只觉颇存雅道、时著良言,便只好继续废然而往、妄任其咎了。

        再后来,到烟厂工作,忙碌,真能激起睡着的灵魂,尤其浏览《湖北烟草》杂志并尝试投稿后,慢慢觉得,人还是要在现实搏一搏,否则,倒真是侘傺无聊,于是写的东西,便于旧时又不同了,“故雨繁花无谢意,秋来唯有怨天心。待得三分归云气,几度甘霖作浪侵!”这大概是一首骂人的诗,我在诗前小序写道“大怒未眠,封怒于诗,睡去”,那时竟已学会掩藏愤怒,要在从前,怕已当面卑劣或文艺的骂上了。

        这便是影响罢!

        十九岁前,最喜是郁达夫“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十九岁后,是苏轼“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现在……

        “至如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

        或许,还得再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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